“瑞嬪無才無德，長相不過爾爾，又整天裝瘋賣傻，她憑什麼晉封為妃？”
如妃氣得咬牙切齒，怒視著玉衡。
“這……奴婢不知。”
玉衡低下頭，心中腹誹。
瑞妃再怎麼不好，可是皇上喜歡啊，說不準皇上就喜歡瑞妃天真無邪呢？
更何況，這次晉封，還有可能是為了補償瑞妃之前被她家娘娘誣陷，導致受傷高熱的情況。
只不過，這些話，玉衡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跟如妃提及了。
這些日子，如妃的表現讓玉衡十分心涼。
除了玉清被帶走那天，如妃提及等她復寵之後，會為玉清脫罪之外，這幾天，如妃是對玉清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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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只想讓玉衡聯絡小張太醫，為她開養顏粉保養，好在中秋時一鳴驚人，重奪皇上的恩寵。
玉清是誰？恐怕如妃早就忘了。
玉衡和玉清姐妹多年，心中實在為玉清不平，只是不敢訴諸於口罷了。
“哼，本宮看，皇上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遲早他總會厭倦這種腹內空空的草包。”
如妃咒罵完若嵐嵐，覺得自己的推測頗有道理。
皇上從來沒見過這麼粗野無禮的女子，才會對瑞妃貪圖新鮮。
像她這樣出身名門，高貴典雅，落落大方，精通詩詞文賦的女子，才有可能最終得到皇上的真心！
……
“娘娘，您還塗這個啊……”
碧桃對若嵐嵐捧出來的綠泥有些望而生畏。
要說塗了有效果倒還罷了，塗了這麼久，也沒看出娘娘的皮膚外貌有什麼變化，只看出皇上被嚇壞了，至今不願意踏足錦繡宮。
就連晉封娘娘為妃，也是讓太監來傳旨和賞賜的。
“當然了，做人要有始有終嘛，都塗了這麼久了，怎麼能不接著塗呢？”
若嵐嵐振振有詞，她才不在意到底有沒有效果。
她在意的是能不能把司徒信嚇跑。
反正皇上自己被嚇到的，又不是她故意把司徒信趕走的，簡直是一舉兩得。
“娘娘，聽說那個……如妃，也找了小張太醫，給她開了什麼養顏粉，她那個效果特別好，用了之後白裡透紅，粉嫩水靈，一下年輕了十多歲。”
碧桃一邊為她塗藥泥，一邊說著八卦。
一旁的張嬤嬤哭笑不得：
“如妃總共才幾歲，還年輕十多歲，那不是變成了孩童？”
“孩童的皮膚才是最好的。”
碧桃強詞奪理，隨後又對若嵐嵐說：
“娘娘，依奴婢看，您不如也去找這位小張太醫給您開藥，不比這什麼夜明砂這砂那砂的好多了嗎？”
若嵐嵐搖了搖頭：
“那怎麼行？這是太醫院院正開的藥方，你想想，人家是院正，開的藥不比那什麼沒聽過的小太醫高明嗎？”
她就不信了，蘇貴妃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卻按兵不動，是沒有對如妃下手。
說不定，小張太醫的藥方早被蘇貴妃收買了，誰知道如妃塗了些什麼東西。
“這……”
碧桃一時啞口無言，竟無法反駁。
“碧桃，娘娘喜歡什麼，你就讓她塗便是了。”
張嬤嬤搖頭，反正娘娘也不是靠美色取勝的。
能把皇上嚇跑，還給她晉封的妃嬪，宮中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