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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徐依依的故事

六年前,剛剛大學畢業,才二十歲的徐依依,成功進入了大集團威爾集團工作,她工作很是賣力,很認真,很快就贏得了領導的認可。

但是在感情上卻不怎麼順利,原因是和她同一個學校的男朋友王海波畢業之後,進了一家很小的公司,拿著一份不如她的工資,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王海波開始處處挑她的刺,還懷疑她和他們部門經理有一腿,不管徐依依怎麼去討好他,怎麼和他解釋,他都不聽。

後來,他們的關係越來越遭,直到有一天,徐依依在王海波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了一盒杜蕾斯,她也挺聰明沒有當面質問他,而是偷偷的翻他的手機,發現他和一個叫月月得女人在網上聊得火熱,月月還約他老地方見。

徐依依跟蹤王海波,來到這家酒店,在這個房間門口,她看到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開啟了房門,王海波迫不及待的就和那個女人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開始親吻,徐依依快氣瘋了,衝上前去質問王海波,卻被王海波和那個叫做月月得女人,拽進了房間。

徐依依不依不饒的揪著王海波不放,罵他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忽然聽到月月得詭異的笑聲,然後,她感覺到背後一陣劇痛,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中,拿東西就像是吸管一樣,將她身體裡的血液往外抽,她回頭一看,美女月月早就不見了,她的背後,停著一直巨大的蜂!

那只蜂和徐依依的個頭差不多,腹部鼓鼓的,猶如水壺大小,她鋒利的口器插在徐依依的後背上,貪婪的吸食者她的血液。

徐依依驚恐的尖叫,向王海波求救,但是王海波理都不理她,驚慌失措的往門口逃去,大蜂暫時撇下徐依依,忽閃著翅膀,一個俯衝就飛到了門口,鋒利的口器咬住了王海波的胳膊,狠狠地一甩,將王海波甩到了屋子中央。

徐依依失血過多,又被大蜂注射了毒液,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想逃都逃不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大蜂將王海波壓在身子底下,猛獸吞噬獵物般的,很快就喝幹了他的血,吃光了他的肉,地板上,只剩下一具完整的骨骼……

徐依依死了,被大蜂剝了皮,她死後,以靈魂的狀態看到大蜂將她的皮穿到了身上,變成了她的模樣,還從地上撿起她的錢包,拿出身份證,得意洋洋的說“二十歲的年紀,真是美好的年紀,以後,我就是徐依依了。”

沈安歌問了徐依依被害的時間,確定她並沒有和李長生交往過,所以說,拆散李長生一家的,搞得趙淑琴怪病纏身的,其實就是那個冒牌的徐依依,那個大蜂怪。

可憐的徐依依,死了還幫人背了這麼多的黑鍋。

她講完自己地故事,又開始悲傷的抹起眼淚來。

人死之後,若是有願望沒有達成,或者還有什麼割捨不下的人或者物,就會在死去的地方徘徊,沒辦法昇天,這種幽靈,就被稱為地縛靈,所以她才沒有辦法走出這個房間,只能在這裡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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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問她怎麼才能幫助她,她說“我現在最想的就是看一眼我的父母。”

她是地縛靈,一鬼魂的狀態,肯定是沒有辦法離開這間屋子的,我咬了咬牙道“你附到我的身上來。”

“不可以!”沈安歌反對到“她陰氣重,附到你身上,會傷到你。”

我試圖勸他,“其實還好啦,她鬼氣比較弱,我又天生陰氣重,只要她控制好自己的鬼氣,我也不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沈安歌還是不同意,他說萬一徐依依心懷不軌呢,他不想讓我受到一點傷害。

我聽得心裡甜甜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老公老公的叫,求他同意。我說徐依依不像是壞人,身世也挺可憐的,可是除了附身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能讓她離開這裡,咱麼就限定一個時間,別讓她附身太久,他又在旁邊盯著,不會出事的。

沈安歌被我磨的沒辦法,湊到我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語,“真拿你沒辦法,想讓我同意也可以,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他小聲的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我聽完之後,立刻面紅耳赤,又羞又惱的掐了他一把,這傢伙,竟然想讓我下次配合他玩金字塔式。

他挑了挑眉,衝我壞笑著“怎麼樣?”

我轉頭看看漂浮在空中,一直在抽噎的徐依依,我一咬牙,一跺腳,說“好,我答應你。”

他立馬笑開了花,那樣子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似的。

他招了招手,將徐依依叫了過來,嚴肅的警告她,不許傷害我,否則,他會讓她魂飛魄散。徐依依萬分感謝,而且連連表示絕對不會傷害我。

我做好準備之後,徐依依就幻化成一股股黑霧,向我湧來,我有種被什麼東西擠了一下的感覺,然後,身體就像觸電似的抖動起來,接著,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小黑屋裡面,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腳了,不過徐依依並沒有壓制我的靈魂,所以我還是清醒的,能夠看到外界的東西,聽到他們說話,也能感覺到徐依依的情緒波動。

其實說實話,被鬼附身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冷,太冷了,而且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說話的時候,不能說,想做什麼動作時,也不能做,挺鬱悶的。

沈安歌給徐依依定的時間是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之後,她必須從我的身體裡面出來,要不他就將她打的魂飛魄散。

時間有限,沈安歌匆匆開車載著徐依依,趕往她的家,她是天朝本地人,父母在市區開了一家小飯館,六年過去了,這家飯館還在營業,徐依依百感交集的站在門外,看著店內忙碌的父母,眼淚又掉了下來。

沈安歌遞給她一張紙,淡淡道“進去看看吧,你還有時間嘗一嘗他們親手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