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成聽著他的話，臉色陰沉的像要滴下水來。
“好了，先出去吧。”
鄭秘書察覺到老闆陰鬱的心情，聳聳肩轉身給受到傷害的老父親獨自療傷的空間。
門外的小心翼翼的秘書們見他出來，忍不住用眼神發去關愛。
畢竟大老闆的心情關係到她們的工作環境。
鄭秘書淡定的道：“沒事，別觸黴頭就好了。”
李荔抿抿唇，磨咖啡的手微微一頓，十幾分鍾之後端著咖啡進了周自成的辦公室。
彼時，周自成正皺著眉看著手機。
十幾分鍾了，小姑娘還沒有回他的資訊，之前都是秒回的！
“周總。”溫柔甜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自成先是皺了皺眉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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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咖啡。”
李荔看著周自成筆挺西裝下包裹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痴迷，垂眸之間看到雲初遺留在這的一本書，不經意的道：“雲初小姐落在這的書，我先幫……”
那雙纖細的手還沒碰到那本出，周自成冷淡的聲音響起：“別動。”
李荔手微微一僵，強笑道：“抱歉，我不知道……”
周自成聞著香水的味道，淡淡的道：“以後她放在我這的東西不要動。”
“還有，李秘書。”李荔聽到周自成的聲音，不自覺挺直脊背，“入職的時候應該有過培訓，我不喜歡任何香水的味道。”
李荔臉上的笑僵硬下來，眼底閃過一絲難堪。
這款香水是她最近淘到的，號稱直男斬。
可今天第一次噴就被老闆毫不留情的指了出來，她有些尷尬。
周自成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小姑娘身上活潑的水果味道，更加煩躁的道：“如果你不能接受這個條款，先去和鄭秘書說一聲。”
至於說什麼？
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能接受老闆的習慣，那就只能調崗。
李荔抿著唇，眼眶泛紅的道：“周總抱歉，今天是我失誤，以後我不會再這樣。”
“嗯，出去吧。”
李荔關門的瞬間，看到男人的冷淡臉上乍然的一抹笑，不甘心的捏白了手指。
“周叔叔，怎麼了？”周自成先是看到陽光下笑的開心的小姑娘，隨即聽到她身邊不算是陌生的聲音。
此時周叔叔三個字似乎在兩個人之間劃出一道鴻溝，聽著就像是失去了一代人的資格。
“胡鬧什麼？”周自成冷哼道。
雲初嘻嘻一笑，臉貼近攝像頭：“看看你這眉毛皺的，再不保養保養，明天就得叫你周伯伯了。”
“周叔叔還是看你長得好看的份上。”
周自成心中的不悅莫名的被好看兩個字治癒，漫不經心的道：“你在幹什麼？有些吵。”
雲初笑嘻嘻，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尷尬：“剛和學長出去玩回來，現在準備上課去。”
天知道，她居然會為了躲人去上課。
任然在她身邊著實有些尷尬。
陪玩的小夥伴在進入那件頗有情調的餐廳之後，兩個人的友情就有些變了味道。
所以用餐結束之後，她大方的刷了自己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