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讓就看著莊主不知按了哪裡,他們所處的這裡慢慢的充斥著熱水。
打溼的衣服漸漸下落,謝讓被莊主弄的時候終於知道捂住嘴巴了,以免哼哼聲太大。
“當時,和你說過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姜慵貼近著他,手下不停動作著。
謝讓瞥紅眼,水潤潤的瞧他,“嗯?”
之後的他被莊主控著,莊主蠻橫的不讓他釋然,非是要做害羞的事。
謝讓遲疑,“咽喉細,怎麼吞完…”
姜慵卻道:“乖,感情深,一口悶。”
“你要噎死我啊…”
謝讓羞怯的低下了頭。
……
在躺在軟塌塌的床榻上,全身通紅的謝讓看著天花板。
突然捂臉,謝讓反思自己:剛剛,他都幹了什麼羞恥的事情。
身旁有了動靜,清理浴室的莊主出來了。之後他掀開被子也躺了進來,謝讓可以感覺到莊主的溫度也很熱。
謝讓勢必要為剛剛姜慵控他命門強迫他做那啥那啥的事進行對姜慵的‘報復’。
就是勾搭他,然後不負責任的撒嬌說自己身子不行了…不顧姜慵反應的睡去。
真當謝讓這麼做了之後,他就後悔了,被惹開了胃口的狼,這麼一撩撥哪是能容許他拒絕的停下來。
姜慵還邊做邊問著,“舒服?”
謝讓把臉悶進被子裡,抵死不從,打算用最後一絲傲骨維護自己的尊嚴。
當姜慵一路吻下去,謝讓身子不由得弓起來,他戰慄不已,斷斷續續的哼哼唧唧就從嘴裡逸了出來。
最後是姜慵問他什麼,他毫無抵抗能力的都應著。
翌日,累虛脫的人身上有痕跡,謝讓控訴:“又是你幹的好事!”
“好一個‘又’。”精氣神十足的姜慵很是貼心的捧來了酒店的粥,道。
謝讓扭頭,悶悶的穿著衣服。
姜慵走到他面前,將粥放下,真誠的瞧他:“身子骨挺白白胖胖的了,還曾記得當時我同你說的完婚,沖喜之事?”
“誰要和你完婚,你面相一副大富大貴之相,哪需要人沖喜了。”謝讓羞赧。
姜慵:“你招搖撞騙,招了我魂,撞入我的心口處,使我的心搖搖欲墜任你騙取。就這麼一句簡單話語就打發我了?”
謝讓鼓嘴,“要不要說這麼感動。”
“小騙子,我可栽你手裡了,不能不要我啊。”姜慵尋到他的手,細細輕輕的揉著。
謝讓弱弱的問一句,“那你以後會不會嫌棄我?”
謝讓覺得自己的身份是不應該高攀莊主的。
“嫌棄你什麼,嫌棄你太迷人,把我迷得神魂顛倒,黑夜白天不分,只想與你同床共枕?”姜慵打趣。
他小心翼翼,姜慵堅定選擇。
讓他該怎麼說呢,無法描述被人堅定選擇的感受。
“胡說什麼呢,沒個正形的。”
不久,他們出了酒店。
旁有著別人的閒話家常。是那村子蔣家人的蔣喜喜,被一富貴子弟求婚,還求成了。他姐姐蔣婉婉哭得那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別人都道姐姐是多愛弟弟啊。
被姜慵揹著的謝讓卻道:“蔣喜喜都嫁人了,蔣婉婉還單著,她能不哭嗎?”
“就你懂。”姜慵手掌輕輕的拍了拍他。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