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經,不正經了。
他汙了。
姜慵還記得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別跪著,地上又硬又涼,本官心疼。”
後邊,他讓嚴睇元跪著的時候可不少。
不不不,不僅僅是他讓的。還有嚴睇元這正經外表,悶騷內心的人主動跪的。
這麼懂事,易開竅的媳婦兒,姜慵愛得是不要不要的。
這天,姜慵在下朝的時候,從轎子的簾子處看到了首飾店鋪的一對佩玉,特別的好看。那大方高雅的樣式,和嚴睇元很配。
姜慵喚人停了轎子,走下車。店主有些驚慌:“大、大人。”
“嗯。”姜慵拿起了那一對玉,隨後問了價錢。
那價錢是現在的姜慵所支付不起的。他面色淡定的再將玉放回原處,思考再三。
“大人,要不小人將玉送你了?”店主割肉道。
姜慵挺想就此同意的,但是不行。他買給嚴睇元的,和這店主一副被迫模樣送給他的,這含義就不一樣。
“給本官留著。”
店主止不住的點頭道:“好好好。”
不久,聽說姜慵回了府。嚴睇元趕到書房以及屋子,還有後院都瞧了瞧,卻不見姜慵的影子。
亥時。
一身布衣的姜慵悠哉悠哉的走向府邸,手上還甩著一對小玩物。
應當回來得晚了,嚴睇元在府邸門口侯著他,很生氣的模樣。
姜慵瞬間停住了腳步,一副‘我是誰?我在哪?’的模樣。
他歪頭笑,死皮賴臉的樣兒上去纏著嚴睇元道:“身子這麼這般冷,是不是在此待久了。”
“沒有,下官也只是剛出來而已。不過,碰巧見著了一天到晚都消失的太傅,終於知道回府了。”嚴睇元緊繃著嘴,任由姜慵在身上纏著,卻僵著身子不做任何回應。
姜慵心虛,這時路過了幾位‘正義人士’,幾名下人在走過府邸門口時,特意的拐了個彎,還說道:“嚴記錄官在那呢,別上前去打擾他。”
“對,太傅這麼久不見蹤跡,一定是被他記進本子
裡了,到了朝堂之後再參咱們太傅一本。”
“也虧得他從早巳時等到這個時候。”
“咱們離得遠些,不然被聽見了。”
……
聲音漸行漸遠,姜慵眼裡充滿了感動,“元兒竟然等了我這麼長的時間嗎?”
嚴睇元耳朵紅,但小臉還是一副嚴肅樣,“並沒有,中間時段,下官也有去吃東西和午覺的。”
這時,又有兩個下人,一看到嚴睇元的背影就道:“趕緊走,趕緊走。”
“為何啊?”
“嚴記錄官還在呢。”
“天呀,怎麼還在。這人都不用吃東西和歇息的嗎。”
“那是為了抓住咱太傅的把柄,孜孜不倦著呢。”
……
嚴睇元臉上的無表情模式漸漸土崩瓦解。他轉身不想理會姜慵了。
一心擔憂姜慵的自己,真是丟死人了。
姜慵於他身後將他抱住了,隨後環著他來到大門的背後。
“元兒,我好生感動啊,來個親親。”姜慵撅著嘴就上來了。
嚴睇元把腦袋側過了一旁。
姜慵只是蹭到了嚴睇元的臉頰。不過沒關係,不管是嚴睇元的臉,還是他的嘴,都要得到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