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屋輕輕一聲‘吱’響聲了。
公良拓拔微微睜開眼睛,以為是姜慵回來了,便使喚道:“姜大哥,替我倒杯茶水潤潤喉可好?”
‘喵!’一串黑影子突然朝臥榻上的公良拓拔撲過來,爪子驀然亮出來,勢必要給公良拓拔一個重擊。
公良拓拔只隨意的伸出光潔的手,輕輕一捏那黑影子的脖頸之處。而後將榻尾的裡衣盡數穿上。
拎著它,下了臥榻。悠悠然的話語響起:“可愛了太久,都忘記自己是只猛獸呢。本殿主豈是你這種小玩物可以隨意侵擾的。”
公良拓拔準備出手了。
‘喵!’黑貓張牙舞爪。
想來,他還沒有在人間嘗過貓肉呢。公良拓拔甩起它,雙指並於唇旁,唇輕起。
姜慵推開門就看見公良拓拔對著一弱小可憐的貓準備做不可告人非常殘暴之事。他道一聲:“坐下。”
公良拓拔猛地就坐下了,被姜慵整得都有奴性了。那被公良拓拔的法術停在半空中的黑貓趁這個機會立馬從視窗處躍下。
“姜慵!”公良拓拔輕咬牙,皺著秀眉道:“痛。”
姜慵這一看,公良拓拔是直接坐在了地板上。他領著手中的東西走進來,嘴角抑制不住,想笑媳婦兒的傻。
“笑作甚,還不快來扶著本殿主。前一刻被你折磨,後一刻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的腰…不行了。”公良拓拔眼裡水潤潤的。
姜慵隨手將東西放在桌上,便立馬趕來扶起公良拓拔。直道:“我其實想讓你對那黑色小東西仁慈些。”
嗯?
黑貓呢。
“別看了,早跑了。”公良拓拔扶著自己的腰,慢慢坐在椅子上,總是有彆扭的感覺,不停動作著。
姜慵把包袱開啟,裡邊是好幾套素衣。拿出來,姜慵替只穿著裡衣的公良拓拔穿好外裳。
公良拓拔手中突然多了扇子,用扇子輕輕撩包袱,說:“姜大捕快這是發俸祿了是嗎?”
“嗯。”
公良拓拔發自內心的笑:“不會全部給我買這些無用之布了吧。”
“沒有,還留些給你買零嘴。”姜慵之後又不好意思道:“一不小心撕了你的衣裳,我歉意滿滿。”
“你要是歉意滿滿,還撕了不止一次?”公良拓拔輕輕的話語傳來。
姜慵趕忙換了一個話題道:“方才良人為何對一隻貓逗來逗去的。”
“那小玩物,看上我,想佔便宜。”公良拓拔還是面帶笑容。
輕輕垂下的眸子,神色卻深。那小玩意,可是想要我的命呢。
什麼東西。
“那方才,我就不應該阻止你。”姜慵憤憤道。
公良拓拔輕笑一聲:“呵……是嗎?”
姜慵替公良拓拔穿好,讓他站起來。整妥當之後,姜慵滿意道:“好看。”
公良拓拔:“情人眼裡出西施。我一絲不掛於你跟前,怕是更好看。”
“日久生情。”姜慵簡單的總結了一下。
公良拓拔的臉飄紅:“我明明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人兒,硬是被你帶壞了呢。”
男主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直接拉住姜慵的衣領子,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