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皇上召見。”
姜慵差點就給說:‘閉嘴’兩字了,他推開門又出來,大步朝著皇帝的寢宮走。
見到皇帝的第一面,姜慵想跪下行禮,皇帝卻直直扶住了他,說:“不必,進來陪朕說說話便好。”
這大晚上的,皇上您不睡,別人也是要睡的是不。
姜慵表面可不情願了,再者他覺得皇帝拉著他實在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進了裡屋,皇帝便倒在了姜慵的懷裡,這可沒把姜慵給嚇一跳。他趕緊推開皇帝,自己跪了下來。
“奴才罪該萬死。”
皇帝西繡不滿姜慵對他的態度:“九千歲,你怎的回事,平日裡不是到了屋內就抱著朕不鬆手的嗎?”
?!姜慵一驚。
什麼鬼,原主還有這個愛好,這個能力?把皇帝搞到手。
可可、可原主只是個太監而已啊。
“奴才…不敢。”姜慵頓了頓,還是回道。
西繡上前,竟多了一絲婀娜,扶起姜慵,細細撫著他的臉,“九千歲,不要躲避朕,不然朕會很傷心的。”
面前的人,一副和西槎很相似的臉,但姜慵清清楚楚他不是男主。
於是在皇帝湊上來的那一刻,姜慵鞠著身子道:“皇上,夜深了,您該歇息了。又或者,奴才替你將牌子拿進來。”
“我不要翻牌,我只要你。”西繡忽而抱住了姜慵,手還摸向了姜慵的身後。
這沒把姜慵嚇一跳,作為男主的專屬總攻,他居然被別人惦記做受。
“朕很是欣賞你,不知九千歲想不想爬得更高呢。”西繡的誘惑。
如果是原主,還真有可能就這麼同意了。但姜慵不是原主,就算他沒有那個能力讓西槎幸福,那他大不了做西槎的受。是萬萬不可能對不起西槎的。
雖然,現在他和男主也沒啥關係。
強行掰開皇帝的手,姜慵直直後退到門邊處,而後道:“皇上臨睡前鐵定喝了一些酒,有了絲醉意,奴才全當是皇上醉後的胡言。還請皇上好生歇息,奴才先行告退了。”
“姜慵,你躲得了一時,你躲得了朕一輩子嗎?”
姜慵轉身打開門,再關上,額頭已然是冷汗。
擦擦額頭上的汗,他再轉身時,竟然看見西槎就在他的身後,眼神冷漠卻饒有興趣的瞧著他。
明顯,方才他可敬的皇帝弟弟說的話,他都聽在了耳裡,並思量在了心中。
“攝政王,你聽我解釋。”姜慵本能的,想向男主解釋。
上前走到西槎的面前,卻不知該說什麼。
西槎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本王確實沒想到,九千歲居然有如此能力。”
不對,男主你這嘲諷和幸災樂禍的語氣是什麼意思,等你愛上我,你可能會哭哦。
“我…”姜慵抓住了西槎的衣服。
西槎微微皺眉:“你得皇上之恩寵,並不代表能在本王這裡討好。本王勸九千歲最好對本王尊重些。”
姜慵緊抿著嘴,不甘心的慢慢鬆開手。
“皇上,攝政王求見。”
屋內傳來不耐煩之聲:“不見不見,絕對是來和朕說那些大話的,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