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姜慵本來就是草木皆兵的型別,就一狗叫聲而已,姜慵聽見就害怕的直從西槎身後抱住了他,還說:“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鬆開。”
姜慵一聽男主這語調冷冷清清的就覺得自己還抱著他,下一秒自己可能會死。
便糯糯的鬆開了他,轉而看見發聲之處時,姜慵瞪大了眼睛。他這輩子絕對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狗。
這是感染上瘟疫了還是基因突變啊。
那惡犬比人還高還大,露出如同獠牙一般的牙齒,牙齒上滲著它的口水。
姜慵光是看著就慌。
西槎朝自己的屬下,“保護好官員。”接著便衝了上前,與那惡犬展開一場博鬥。
姜慵見西槎的下屬真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保護著幾位同他一樣瑟瑟發抖的官員。
一下屬來到他身邊保護他,姜慵反倒是不爽了:“你來咱家這做甚,你應當去保護攝政王才是。”
下屬不語。
這極其不給面子的,讓姜慵實在是氣得不行。他插著腰,轉身盯著那搏鬥的緊張局勢。
在那惡犬獠牙快要咬到西槎那一瞬間,姜慵衝了上去,推開他。
惡犬獠牙因此劃破了姜慵肩頭處的衣服,這時給了西槎一個機會。他立馬踩上姜慵沒有受傷的另一邊肩頭,從上而下給了惡犬致命一擊。
姜慵悠悠然,倒地了。
“主子,您看。”下屬立即前來跪地領罪。
西槎不帶感情的看著倒地的姜慵,道一句:“揹著他,繼續走。”
“是。”
姜慵和幾個官員可真是實名拖後腿的。幸好的是這一夜並沒有再出現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西槎等人到了一乾淨的屋子之後,分了幾個房間。西槎原本是一間房的,奈何有個不要臉的,即使昏得迷迷糊糊卻一直在嚷嚷著“攝政王。”
西槎因此和姜慵待在了一間房。姜慵被那惡犬嚇昏迷了,現在還有點神志不清的。嘴裡一直念念叨叨的就是一些有的沒有。
西槎聽得煩了,拿一破布上前想直接塞他嘴裡。但見他面色過於紅潤,西槎伸出纖長的手指摸了摸,很燙人。
這閹人,真是…
“體弱多病就不應該前來。”西槎開口。
阻止了自己內心想要為姜慵尋藥的動作。他一直看不慣這太監在皇帝身邊耀虎揚威,也曾多次派人暗殺他,只可惜都沒有成功。
若是這次姜慵死於瘟疫,就算姜慵過於得龍恩,死了就是死了,皇上也絕不會能把他怎麼著。
“西…”
西槎微微傾身,道:“你可說遺言,本王會看時機決定替不替你去實現。”
姜慵突然睜眼,下一秒摟住西槎的脖子,傾身而上。堵住了西槎的嘴,姜慵翹開他牙關,便在他的嘴裡恣意妄為。
直到西槎嘴唇被吸的微微發麻,他才猛然回神推開姜慵。纖長的手指攥住了姜慵的脖頸,西槎用力…
“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第一次被人如此侵犯,西槎怒火已然冒出了嗓子口,氣極了。
“我…很喜歡你的,西槎。”
這是姜慵臨昏迷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