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覃將獵犬拴在屋門外,他把自己埋在被褥之中,羞紅著臉感受著身上的燙意。
這番被那人作弄,倒是解了他身上的不如意。效果比前幾個月,他硬抗過一晚,要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許笑覃有些無法接受方才的自己像個女子一番的姿態,被男人…
身上突然多了溫意,許笑覃睜大了眼眸,轉身一看,正對上那男人深邃的眸子。
“你!”許笑覃驚到:“你還敢前來,不怕我將你小命取了。”
他感應到此人身上並無多少靈力,便大著膽子道。卻不知,靈根深厚之人之妖,可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本領。
姜慵低下頭,看著許笑覃那殷紅的唇便是一陣心猿意馬,“取了便取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得此小娘子與之共度一夜春宵,死倒也未嘗不可。”
“胡言,簡直是胡言。”許笑覃推著他,“趕緊下了我的臥榻。”
“不下偏不下。”姜慵擁住許笑覃,是不容他推開的力度。
“你!”許笑覃低下了頭,“怎能如此厚臉皮。我同你相識不過一刻,你居然對我做出此種事,你以後讓我如何是好。”
姜慵抬起小人兒的臉,看著他眼尾處的泛紅,親暱的蹭上前去。像小時候蹭著他一番,“我娶你便好了。”
“我可是男子!”許笑覃撐開姜慵的腦袋。
姜慵毫不介意道:“那你娶我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許笑覃急了,“我們都是男人,怎可結親。”
“事都辦了,你現在和我說不可以?”姜慵話語深沉。
許笑覃眼睫微顫,羞意又泛上了臉皮處,“方才,是你不對,你蠻橫。”
“你也沒有拒絕不是嗎?”
許笑覃直凝著他,“我每逢月圓之夜就不對勁,我當時是沒有力氣拒絕你,你不能混為一談。”
“那現在呢?”
“現在感覺已經過了…”許笑覃喃喃道。接著,他僵住了身子。這人!
姜慵覆上他身,和許笑覃又做著不可意味的運動。
夜很深,還長。
翌日,許笑覃看著橫在自己腰際男人的手臂,他窘迫不安。怎麼回事,昨晚清醒時也沒能拒絕。
他心不停在鼓動著,完全不知該怎麼辦。
姜慵毛絨絨的腦袋蹭著他的肩窩處道:“怎麼醒這麼早?”
“…你起來。”許笑覃拿開姜慵的手,整個人氣兇兇道。
姜慵察覺門外動靜,意外的沒有再纏許笑覃,他起身,“好。”
許笑覃一盯,男人身上竟到處都是劃傷,他不禁臉色更紅了。
昨晚,他也如此蠻橫嗎?
門輕輕被敲響,“許公子,樓下仙家喚你下去。”
許笑覃抬高嗓子應道:“知曉了。”
緊接著,他匆忙穿衣著。不經意抬眼一瞧,穿戴整齊的男人就坐在凳子處,無法挑剔的俊容輕睨著他,眼神是饒有興致。
許笑覃窘迫,“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昨晚,不是已經看遍了嗎?
姜慵話語閒閒而來,“白皙如雪,怎麼不好看。”
在男人灼熱的視線和戲弄的話語之下,許笑覃穿衣的動作是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