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低等靈根的?”井騰抱著劍,氣勢洶洶而來,頗有些假威風之勢。
訓練場上,許笑覃坐陣,見到井騰時,起了身,“井師弟好。”
井騰扯嘴,“許師兄可不必對師弟行禮,師弟可受不住。”
許笑覃笑笑,“無礙。”
“方才的問題,師兄還沒有回答我呢。”井騰看向訓練場,“是不是有一個靈根為低等的弟子。”
許笑覃答:“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低等靈根就不配在我們這待著。”
許笑覃抿緊了嘴,第一次語聲嚴肅道:“檢測池可透過的人還從來沒有被拒絕出門的道理,即使他是低等靈根。”
“你這是在反對我的話?”井騰不爽的眼神看向許笑覃。
許笑覃:“就事論事,並無井師弟腦中所想的那番。”
“想來,若是師兄要與預備弟子比試一番,弟子應該是沒有拒絕的能力的吧。”井騰突然,幽幽笑了。
許笑覃跟上他的步伐,攔住他,“井騰,你這是在擾亂訓練場秩序,會惹大師兄不喜。”
“事惹得動靜小些,就不會傳到大師兄那,不是嗎?”井騰拿著佩劍,推開了許笑覃。
方才經過姜慵一番作弄,許笑覃腿有些痠軟,被井騰推搡,一時沒有站好。身後一雙大手及時扶住了快要跌倒的他。
“許師兄,無事吧?”男人深邃的眼裡,藏著關切。
許笑覃搖搖頭,“無礙。”
“就是你吧。”井騰抱劍。
在姜慵抬頭之際,他眯了眯眸,“是你?”
“井師兄方才還那麼肯定的說就是我,怎的這時卻又懷疑了呢。”姜慵待許笑覃站好之後,便有禮的點頭示意許笑覃,而後才松了自己的手,看向井騰。
井騰語氣逼人:“你明知我問的是兩件事。”
“弟子並不知。”姜慵搖搖頭。
這男人嘴角隱藏的笑意被井騰抓到。他在玩弄自己?
井騰氣結,喚出自己的靈獸,妃鷹。
鷹還未成年,飛過眾人頭頂時已然翻過幾陣強風,吹得剛入門的弟子險些站不穩。
“不論那些,咱們論點正事。”井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鷹,而後不屑的看向姜慵。
“師兄與你比試比試,最大潛力的激發你的潛能如何?師兄這可是為了你好啊。”
姜慵很是淡定有禮:“那麼,多謝井師兄了。”
他要上前應戰時,許笑覃抓住了他的手腕,擔憂的神情看向他,“可拒絕的。”
姜慵對著媳婦兒那可是如沐春風的笑了,“別擔心,你男人我還不至於弱到如此地步。”
許笑覃對於此稱呼,有些心悸。
“還在嘀嘀咕咕什麼呢,那我可先出招了。”
鷹銳利的爪子已經抓向了姜慵,‘嗷嗚~’一匹野狼,從姜慵頭頂飛過,死咬住了那鷹的翅膀。
“怎麼會是狼?”井騰瞪大眼睛。
飼主同靈獸為一體,靈獸受傷,飼主也好不到哪裡去。井騰口中吐出一抹血,趕緊施法喚妃鷹飛高些。
“這是自家從小養的野狼。”姜慵微微一笑,“失禮了,井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