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慵試圖平靜,當男人上了床的那一刻,他立馬踹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一腳,絕對使出了全身恢復得差不多了的力氣。
“唔!”南振虎被踹得下了床,下巴還磕在床沿處,他悲著臉看著起身搖搖晃晃走不穩的姜慵。
道一句:“能不能,幫我叫個醫生…”
姜慵逃了出去,可是過不久就有腳步聲匆匆跟著他。
“就在不遠處,替南哥報仇啊!”
隨意的開啟一間房,姜慵反鎖了起來。他沉著呼吸感覺著門外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踏著霧氣,房裡的男人擦拭著頭髮出來。見到滿身血跡的姜慵,滿眼都是嫌棄:“怎麼又是你?”
“別打電話。”姜慵虛弱到最後一絲力氣好像都已經用完。
他求著男主道:“別打電話,別打…”
“你有什麼籌碼,讓我別打?”男人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只見姜慵的手慢慢抬了起來,然後在男人的家居鞋上擦了兩下。
一臉慘白,嘴上還有血。他還能笑得出來對自己說道:“給你做牛做馬,怎麼樣?”
門外,突然有人輕敲了敲門。
韓車野眼尖的發現這人身子抖了抖。他上前要開門,被這人拉住了腳腕。還以為他會繼續說,要自己護著他的話。
沒成想,姜慵道:“把衣服穿好,再出門。”
要不是姜慵現在沒有力氣,男主這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他早就心癢難耐的撲倒了。
自己沒這個福氣享,自然也不會讓別人看見男主這般。
“你命令我?”男人捏住了姜慵的下巴。
姜慵的眼裡,依戀的看著他。這並不僅僅是姜慵的眼神,更是原主的眼神。
他說:“我愛你。”
話落,姜慵因為力竭,陷入了徹底的昏迷。
韓車野眉頭挑了挑,不急於開門,走回了房間裡,再換了身衣服回來。
“七、七爺…”敲門的人看著打開門的人慌了。
韓車野冷臉:“嗯,有事?”
“就是…南哥讓我們來找個人…”那人朝韓車野身後瞧了瞧,還真有一人倒在地上。
那衣服還沾有血跡,保不定就是剛剛踹了南哥一斷子絕孫腳的不要命的男人。
韓車野首先想到的是姜慵對他說的那三個字。他身子微微移動,擋住了那人的視線,冷淡道:“我這裡沒有你要的人。”
“可是,七爺。”
“我說,沒有。”男人臉上閃過不悅!
那人立馬低下了身子,朝身後的人揮揮手,示意趕緊走人。
韓車野關了門之後,不再看姜慵一眼,繼續按部就班的實行今晚的計劃。
工作、看拳賽、看書、睡覺。
第二天,姜慵是被冷醒,又是被痛醒的。他艱難起身,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隱約記得他走進了一屋,屋裡有男主。
走進房間,他果不其然看見在床上睡得一臉恬靜的男人。
與此同時,男人也睜開了冷眸,不悅的看著不懂規矩的姜慵。
神色冰冷道:“我讓你進來了嗎?”
姜慵吊兒郎當,絲毫不怕,“你也沒有不讓我進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