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你哪來的那麼多錢啊。”薑母慌張的看著信封裡的錢。
姜慵撓撓頭,“媽,放心,這是在城裡賺的。”
他老媽這一副慌張的模樣,姜慵就更不可能說,他這幾年在城裡,光顧著買花追一個男人,就打了一場拳,就有這麼幾萬塊錢了。
“好好好,看來我家兒還是很厲害的。媽媽啊……”薑母拍了拍手中的信封,欣慰道:“媽媽幫你存起來,以後娶媳婦買車用。”
姜慵看著他老媽說要去鎮上存錢,他老爸立刻拉了輛車過來,笑了笑。
“那快些回來。”姜慵朝著車子揮了揮手。
他老爸不怎麼愛說話,就是點了點頭。他老媽也學著兒子揮了揮手,“買了兒子喜歡的菜就回來。”
傍晚時分,姜慵在院裡頭陪著隔壁家的大黃玩了好久,都沒看見父母的那輛小三輪。
正要打電話給父母時,手機響了。姜慵接起來,裡邊是他安靜的父親急到快哭的聲音:“你媽媽她突然昏倒,現在在醫院裡,你快些過來。”
姜慵‘騰’的起身,搭著村長趕集的小車,去到了鎮上的醫院。
是老毛病,心臟不好,突然就犯了。
半夜,又不得不把薑母轉到市上的醫院。就幾天過去,家裡的存款和姜慵打拳的錢就用得差不多了。
他看著他老爸才四十來歲一夜之間就白了頭,借遍了村子,借來的錢卻維持不夠幾天了,更不可能做得起手術。
醫生下了最後通牒了,心臟搭橋是最好的選擇。
才幾十萬,怎麼可能把自己這麼一大小夥壓到呢,是吧。
姜慵擦了擦臉上的淚,走到他爸面前,撫了撫他爸的手說:“我出去一趟。”
“你可別惹事,媽媽會擔心的。”姜父看著病床上的妻子,眼裡充滿愛意,又充斥著歉意。
是他沒本事,這病才一直拖的。
“不會惹事了,我都多大了。”拍了拍姜父的肩,姜慵走了出去。
心臟搭橋才需要多少錢啊,三十來萬,他打一場拳賽就可以得三四萬了,打十場,就一定能賺夠錢了。
姜慵看著城市裡頭的霓虹燈,不屬於他的燦爛繽紛。壓低了頭上的帽子,毅然決然的朝7號街區走。
“打啊打啊!”
“把那瘦啦吧唧的人打倒!”
他們口中瘦啦吧唧的人是姜慵,站上場子的他面對的是一如既往的壯漢。
人家朝他揮拳頭,他也不躲,死掐著人脖子,拳頭直往人家腦袋上使。
這種互相傷害的打法,觀眾還第一次見。眼睛隨著姜慵的眼,越來越紅。姜慵打上頭了,他們看得移不開眼。
擂臺上震了震,有人倒地了。
“勝者姜慵!”裁判再一次舉起了姜慵的手。
姜慵艱難的呼吸著,臉上滿是血,一隻眼睛受了傷,紅透了,看起來像發狠的狼。
“場子今晚格外的熱鬧。”拳賽負責人迎來了一位貴賓。
走進拳賽基地的韓車野眸子往臺上睨了,那滿身都是血跡的男人讓他的眸子逐漸削薄。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