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懇又被怪殺死了。
遊戲裡邊暴脾氣的他第一次沒有摔滑鼠。雙手慢慢懸著自己的腦門,他靜靜的待著。
代表和那嘴甜的實習生看起來關係很好,宋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悶悶的,遊戲都不想玩了。
退了遊戲,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子,一手搭著腦門上,肚子空空的睡去。
這一睡,他就沒起來。直接從午覺睡到了下午。還是同事好心揪了幾根他的頭髮,才把他弄醒的。
“你這小子倒成了老油條了。幸虧代表忙著沒有發現,不然你實習工資甭想要了。”
“趕緊清醒清醒,下班了。”
宋懇揉了揉眼睛,“謝謝啊。”
收拾著公文包,宋懇起身。走到公司門口,剛好看見代表的車子,雅緻開過。
副駕駛上,是笑得很高興的唐酥糖。
怎麼回事?
為什麼?
宋懇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揮了計程車,並說出:“跟上前邊的雅緻。”
計程車一路跟著雅緻,跟到了菜市場,超市,後來又跟到了代表居住的高檔小區。
宋懇付了錢,計程車啟動。他站在遠處愣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拿著菜,愉快氣氛的走上樓。
跟上。
想跟上。
為什麼要跟上。
他又有什麼資格。
宋懇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臉上滑下了兩條溫熱的淚珠。
唐酥糖才來公司幾天啊,他們都發展到同居的地步了嗎。
宋懇扁著嘴,時不時抽氣幾聲,粗魯的擦著眼淚,心口隱隱抽痛。
回到宿舍,還看見齊式和女人窩一起。他冷聲:“帶著你的女人滾出去,不然我告訴舍管阿姨了。”
“他誰啊,還敢這麼和齊小少爺說話。”女人嬌滴滴的。
齊式看宋懇這樣兒,不對勁兒啊。他拍拍女人身子,示意她出去。
“哎喲,讓人來什麼事兒都不幹,齊少真是討厭。”女人不依,擱齊式懷裡邊,使勁蹭著。
啥抵抗能力都沒有的齊式被蹭出了火。瞬間兩個人就準備天雷勾地火了。
‘噗!’
一桶冰涼冰涼的冷水啊,就這麼全倒兩人身上了。
女人半脫的衣服全溼了,她精緻的面容扭曲著神態,看宋懇,“你神經病啊。”
齊式的火是徹底下去,他讓女人起身,給女人換了身自己的衣服,再好哄百哄著女人,答應買三個包,才把女人哄出去的。
“你咋啦,潑我一桶冷水的。”齊式到現在還沒換衣,就趕來關心不對勁的宋懇。
宋懇語氣聽著還挺不客氣的:“想清淨,你最好也出去。”
“誒,好歹咱們也是睡過一間屋差不多四年的好基友了,你就這麼嫌棄我啊。”
齊式蹲在了坐著的宋懇身旁,打著開玩笑的腔調說著。
一瞄宋懇的臉蛋,見那小臉滿是淚痕,眼眶還通紅通紅著。
他驚訝了,“宋懇,你到底咋啦?”
宋懇擦了擦眼淚,轉頭不讓齊式看。丟死人了。第一次哭得那麼難受,還給宿舍裡最心大愛打樂子的齊式看見。
“怎麼了啊,這是,哭得這麼兇,是不是沒錢充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