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看,那姑娘哪有你好看啊。”姜慵笑嘻嘻著。
玉階辭停下來靜靜的看了姜慵一眼,松了手便不理會他的朝前走了。轉身的那一刻像極了在說“我信你個鬼。”
不過,玉階辭的腳步還是慢著的,姜慵不一會兒就和他並排走著了。
在走向白玉教路途中,遇人搜查。玉階辭帶著姜慵繞過。
聽人說白玉教被剿滅,玉階辭心緒不穩:“那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了。”
他們急匆匆的趕上白玉教,白玉教的那些房屋已經破財不堪,但少有屍體。現場看起來,也並不是像是被清理了的樣子。
姜慵有些疑惑。
經歷過這一場生死,玉階辭並不避諱姜慵,帶他走進了境地。
果然,教中人被正派逼退自此。
“見過教主。”
“教主,您終於回來了。”
幸好只是地方被摧毀,人馬還在。玉階辭松了口氣,“大家沒事便好。”
“可是,為什麼是左護法帶頭剿滅白玉教…”有人喃喃發出疑問。
本來可以不用畏懼正派,可是領頭的人是極其熟知教中地理位置的左護法。
如果無人提及,玉階辭快要忘了那人了。
“因為他是叛徒,一個潛藏多年的細作。以後,不必再喚他左護法了。”怒火攻心,玉階辭捂住了胸口處。
姜慵上前,扶著他坐下。關心著:“是又疼了嗎,我看看。”
說著,要解玉階辭胸口處的布條,玉階辭微紅著臉,阻了姜慵的手。低聲道:“有人。”
“好,那等無人時,我再瞧你的傷。”姜慵笑容中,藏著複雜情緒。
教中人馬損失不大,但士氣低落。只是下了一趟山,教主受傷,左護法叛變,若不是教中人警惕性過高,根本不可能只損失那麼些人。
“左護法是從前任教主,一直跟著如今的教主的,他都是叛徒,那還有誰人可信。”
“不要再喚他左護法了,他不配!”玉階辭憤怒極了。
那人動了動唇,也只能說出一句:“是…”
白玉教不過房屋破損了些,在另一處重建便又是嶄新的白玉教。那些陷阱,以及放哨的位置再佈置一番。
白玉教不再群龍無首,有了主心骨,很快便恢復了往日那般。
右護法是以本領選上的,左護法,玉階辭還是思考。
是夜,他對著翻窗而入的姜慵道:“不知道你這是什麼心理,大門明明沒有上鎖。”
姜慵驚訝,他腳步如此輕,都能被男主聽出來。
“看來教主恢復得差不多了,功力竟又高深了起來。”男人走來,彩虹屁著。
玉階辭的腳尖抵住了那人的身子,阻止他再上前。問:“姜慵,你想當左護法嗎?”
“教主這是在慫恿我走後門嗎?”低身,姜慵攥住那纖細的腳踝。
練武的人,柔韌性極好。
不一會兒,姜慵便靠近了他身前。
“我問你話呢。”
男人的手微微向下…道:“不想。”
玉階辭已成擁著姜慵的姿勢,被他壓倒,奶兇式溫柔:“真沒上進心。”
終是不消停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