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獨有的兩個人,一個在唱歌,一個在調音。
姜慵打著哈欠,是又泛困,腦子又疼著。
他沒想到這次男主得唱那麼多首歌。那嗓子五音不全的在耳朵裡邊轉悠著,接著又鑽進腦子裡。
想著唱了那麼久,他耳朵都快不行了,男主嗓子應該也不怎麼行了。調好了幾首歌的音,姜慵出去買了瓶水進來。
喝了兩口,走進錄歌房。
姜慵:“嗓子幹嗎?”
段漾身子微顫,停下了唱歌,連忙道:“不幹。”
那聲音有著很明顯的啞意了。姜慵挑了挑眉,也不戳破他的假話。把手中一瓶水扔給男主。
“謝謝姜哥。”他眼簾微低,喝了好幾口的水才停下的。
這時姜慵壞笑道:“水甜嗎?”
礦泉水不就那個味兒?段漾不好說這話。
於是點點頭,“甜。”
“那是,畢竟是我喝過的。小家夥,告訴我,間接接吻和直接吻你有什麼不同嗎?”
段漾怔住了,臉瞬間燒了起來。害羞了?更準確來說是羞怒了。
他捏緊礦泉水瓶子,捏得皺了。
“嗯?”姜慵上前。
段漾沒忍住,小嘴吐露著:“過分!”
手上的瓶子揮向了姜慵的腦袋。
就這麼一瓶過來,陪著段漾一起熬到凌晨的姜慵昏了。
身子倒地時,段漾睜大了眼眸。慌亂著過來看著姜慵,拍拍臉道,“姜哥,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人沒動靜,段漾真害怕了,原本哭腫的眼眶處又流了幾滴淚,匆忙的打著120。
“疲勞過度而已。”醫生勉強給姜慵一張病床,讓他在過道躺著。
段漾守在一旁。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姜慵吃撐了之後硬是睡不著,拿著筆記本搜了一整夜的他,右手夜不停歇著。
這第二天又熬到了那麼晚,這不是疲勞過度是什麼。
再天亮時,吊著點滴的姜慵被陽光刺到了。
“特麼的…”姜慵眼皮動了動。
拿著把椅子坐著,歪著腦袋睡的段漾聽到了動靜,醒了。
身子特意放在姜慵被陽光照射到眼睛的地方,擋著光。他關心的問道:“姜哥,醒了啊。”
這太陽光有時是好的,有時又不太好。剛剛不太友善,現在照在男主身上,把他那小細腰一照的,姜慵簡直是愛了愛了。
手一伸,就擱在男主的腰上。舒服道:“醒了。”
昨晚才被揮了那麼一瓶子,這人怎麼還動手動腳著。段漾握住他的手腕,把手塞被子裡。臉紅道:“就應該給你吊兩邊手的點滴。”
“沒見過這操作啊。”姜慵朝他笑得一臉痞裡痞氣的。
段漾不再看他,“既然姜哥醒了,那麼我走了。”
“我給你調那麼久的音,你揮我一腦門,就想這麼走了?”
段漾的腳步一停,轉過身來,“要不,我請姜哥吃飯?”
姜慵搖搖頭,對他勾勾小指頭。
段漾猶豫著走過去,姜慵暗暗使壞,抓著他的手一拽。男主便猝不及防撲到姜慵的身上。
耳垂突然一熱,段漾發了幾秒呆。
是姜慵竊喜的聲音:“行了,我得到補償了。”
耳廓刷地紅了,段漾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