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慵醒來的時候有些接受無能,他在和尚窩裡醒來的,身上穿的一般寺廟和尚穿的百衲衣。
他也是個和尚?!
耳邊傳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喃喃聲,他的師兄弟們都在敲著木魚,只有他飄著。
“弄啥子咧?”姜慵剛發聲。
住持‘慈眉善目’的眼神便看向了他,姜慵默默低頭,和其他人一樣敲起了木魚。
在香火的薰陶下,姜慵漸漸困了。
睡了下去,後果很慘烈。他被住持拿著戒條打了好幾下,那背部瞬間腫得不像話。
安靜了幾天後,他又因為在寺廟中烤雞烤魚被住持直接趕出了寺廟。
當時,他嘴裡還咬著一雞腿。正好被山上砍柴的婦人瞧見了。婦人驚大了眼珠子,說了一句“妖僧!”急匆匆的下了山。
姜慵無處可去,摸了摸自己沒有頭髮的腦袋也下了山。
然後發現山下的人見著他,都說著妖僧。時不時還朝他扔過來幾個饅頭,青菜什麼的。
姜慵接住了半空中的幾個雞蛋,想著今晚也是有一頓可以吃的了。
被鎮子裡的人驚恐著又嫌棄著,姜慵只能在林子裡的那破廟住一晚。時不時的夜風吹過來,冷兮兮的。他開始想念有著段漾小身子暖暖的大床了。
系統也是的,每次穿過來都是那麼的突如其來,一點心理準備也沒給他機會。
用著溼紙抱住了那雞蛋,姜慵放進火堆裡烤著。
耳朵微動,忽而一聲亮麗的鞭聲甩於空中。姜慵轉而旋身上了破廟之上,恰見那纏著人的鞭子,硬是把那人攔腰折斷了。
姜慵皺了皺眉:什麼仇,用這麼殘忍的手段。
拿著軟鞭之人收了鞭,幾個人圍著他,一人上前,尊敬道:“閣主,前面只有一座破廟。”
“無妨。”清冷聲。
姜慵躍下了破廟,於方才原位上打坐著。
“有人?”那下屬見著姜慵,立刻驅趕道:“趕緊的,滾出去。”
“善哉善哉,此地論先來後到,也應該是我這個出家人先挨著了,施主何出此言。”姜慵手中拿捏著佛珠,微微搖頭表示對這世態炎涼的失望。
那人直接抽出了劍指向了姜慵,“禿驢,這地兒我們徵用了。倘若你再無眼見之說,那只能得罪了。”
這個稱呼讓姜慵很不滿意,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帥氣的和尚。怎麼能說出禿驢這麼傷大雅的稱呼。
真是,該死啊。
劍刺在了姜慵的身上,只刺破了衣裳,刺不進皮肉半分。
那人愣著了,見閣主快要趕到,手上彙集了八層內力,想趕緊將此人除了。
和尚佛珠一斷,那人竟被一顆珠子擊飛,出了破廟,倒在一身著黑色綢緞之人的腳下。
“閣主,他…”那人只是說了幾個字,突然瞪圓了眼珠子,一動不動了。
寮步鎮低下身子,雙指並起,撫向鼻間,發現那人斷了氣。
經脈盡碎,這是何種能力。
寮步鎮淡漠的眸子看向了破廟中的人,慢慢的,踏步走了進去。
“和尚,你很大的本事。”
姜慵慢慢的剝著雞蛋殼,有一點點走偏的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