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爭鬥,爭風吃醋,動靜很大。
姜慵調侃身前人,“閣主魅力無限啊,貧僧真是羨慕極了。”
難不成,他也想要妾室?
寮步鎮冷眸,“怪不得被住持攆了出來,腦子裡竟都是這般不堪思想。”
姜慵疑惑的哼了一聲,剛剛他又說了什麼羞恥話語嗎。
琢磨了一下,並沒有啊…
跟著寮步鎮進了屋,寮步鎮阻他,姜慵立刻道:“我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只有閣主了。”
此話讓寮步鎮心口處一陣火熱。冷掃姜慵,見他一臉格外真誠,寮步鎮松了手任由他進來了。
幸得姜慵也是老實,沒有隨他到臥榻前來。寮步鎮繼續著以打坐入眠。
可這真當是幸嗎?
沒有那臭和尚的戲謔,心口處竟然空落落的。
姜慵奇怪,“睡覺為何還要打坐,若要練功的話,白日時間不夠嗎?”
寮步鎮眼皮沒抬,道二字冷然:“聒噪。”
好吧,姜慵閉上了嘴。
這一晚,那夢奇蹟的沒有再出現。
寮步鎮的防備之心降低,身旁有人扶著他躺下,也不知,熟睡十分安然。
第二天,有吵鬧聲。寮步鎮不願睜了眸,下臥榻,走出裡室。
姜慵正扶著惜畫。
你既歡喜於我,為何擁抱他人。
一陣凌厲的鞭聲,姜慵捧著那案,將女子推出門,堪堪躲過那鞭。
某人醋得都動鞭了。
“不是,閣主你聽我解釋,方才惜畫姑娘要摔,我才去扶的,絕無半分佔你妾室便宜的想法。”
鞭聲由遠及近,又朝姜慵而來。
姜慵邊躲邊解釋著:“她真摔了,這飯菜不就毀了嗎,我是真沒多想,就光心疼閣主早上沒有及時吃到熱乎的,那該怎麼辦。”
寮步鎮:你是沒多想,可不代表我不會!
姜慵覺得自己越說,鞭聲越利,這比佔男主便宜的教訓更厲害啊。
難不成,那惜畫得寮步鎮心,就算是幫助碰一下都不行?
姜慵蹙眉。
“閣主,別打了。這位僧人說的確實屬實。”惜畫還在屋外,看著裡邊的打鬥,充滿擔憂。
寮步鎮收了鞭子。
姜慵不爽了,這惜畫的話就這麼好使,幾個字就比得上自己幾段話的?!
把案放下,姜慵站一旁。
惜畫讓人上前,將洗漱用具放好,正要服侍閣主之時。
“不用,你下去吧。”寮步鎮阻道。
惜畫只是擔憂這個:“閣主,會嗎?”
“嗯。”寮步鎮不願再多說一字。
門漸漸被惜畫掩上,屋內出奇安靜。很是詭異的氣氛。
姜慵眼看著那熱乎的飯菜,就快涼,忍不住開口提醒道:“閣主。”
寮步鎮立即抬眸看他,那直勾勾的神情看得姜慵莫名其妙。
姜慵小聲的問道:“你不洗漱嗎?”菜就快涼了,菜就快涼了!沒吃過幾天好飯的姜慵實在是不忍心啊。
“不會。”
姜慵就摸不著頭腦了,“剛剛你不是說…”
寮步鎮語氣逐漸暴躁:“說了,不會!”
空氣僵住了,氣氛顯得十分凝重。
姜慵走上前,“要不,我幫你?”
像之前那樣嗎?那還會有那個吻嗎?寮步鎮細想,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