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國祭司,勾引王,這應當是什麼罪名呢。”穀雨臉上帶著無辜疑惑的笑。
臧止閥冷靜思索,而後道:“從古至今,還真沒有這回先例。不知谷貴妃,有何見解?”
這倒是把穀雨噎著了,他只是靈蠱族一個普通的族人,偶爾出了族買一些用品而已,碰巧的就被人請到了宮中。
等等,靈蠱族。
“祭司,本宮聽聞過靈蠱族出了一位人物,想必那人物就是你吧。”
二人對視一眼,都瞭然對方都是靈蠱族的族人。
“天選之子,委於男人身下,這說法,會不會令以你為傲的靈蠱族蒙羞呢?”穀雨輕輕一笑。
臧止閥擰緊了眉,族人待他一向很好,在得知他可作為姜國祭司時,更是全族歡慶。讓他們失望,是臧止閥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
“不知,谷貴妃想本祭司何作為,方可閉緊你的嘴。”臧止閥話語冷然,即使是求人,他還是那麼冷傲之態。
這令穀雨非常不爽,“祭司,你求人也應該有點態度才是吧。”
“那你說,本祭司應該如何?”
“跪下來,在本宮面前許諾,不許再與王做那雲雨之事。”穀雨得寸進尺。
一陣快速的風襲來,穀雨瞬間感覺呼吸不過來。一看,臧止閥箍住了他的喉。
“谷貴妃,這番話你可對除王之外的所有人說,也可同本祭司說,但本祭司不會做。會做的,只有一件事。”
臧止閥話語很冷,聽者如處冰窯。
穀雨慌了,他只是普通的族人,根本沒有臧止閥與生俱來的能力。擺脫不了他那越收越緊的手。顫著聲音道:“什麼、什麼事?”
“要、你、死。”臧止閥一字一頓,非常清晰。
穀雨全身發抖了,“本宮…我錯了,我不該說那般的話。祭司念在我們是同一族的族人,饒過我這…”
遠處有著身影,谷雨眸微眯。接著哭腔來了,“祭司,你大可不必如此氣憤,我以後不會再來纏著王了,嗚嗚嗚…”
臧止閥皺了眉,收回自己的手。正想疑問之際,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祭司!”
臧止閥背脊僵直,垂著眼簾,看著已經跌坐在地的穀雨,這個受龍恩於一體的人,想必,等會兒等待自己的會是極其卑劣的酷刑。
“祭司,你怎的到處亂跑。”姜慵上前,牽住了臧止閥的手。
臧止閥更是驚愕,“王…”
不應該是處罰他嗎?難道這是處罰之前的溫柔。
穀雨見狀,更是心嫉至極,拖著自己貌似無力的身體,來到王的腳前,仰著頭,可憐俏佳人的模樣看著他。
“王,方才祭司他…嗚嗚,妾身只不過多說了幾句,祭司乃一國之形,切勿總是來回於王的寢宮,這般對國影響不好…”
穀雨擦著眼淚,又是一番楚楚之態:“哪成想,他竟然想要妾身的命……”
姜慵聽他說完,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祭司看上了這人呢。
這對於二人來說,王莫名其妙的鬆口氣,實在讓他們矇蔽。
“王。”臧止閥收了手,跪了下來,請罪。
想必,剛剛他掐著谷貴妃的脖子,也被王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