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成親,實在是怪論,特別其中一人還是祭司。族人紛問族長:為何。
族長:為何,為何?
為九族。
“總之,歡呼便對了。”族長的思來想去,糾結不斷也只能對族人道這麼一句。
歡呼。
得到族長的允許,他們真誠的祝福著祭司。祭司臉上淡淡的笑意,說明他對這場儀式也呈欣喜之狀。
祭司歡喜,那他們也歡喜。
三拜之後,臧止閥想起身,但無奈昨晚太過火,今日只是跪些時候腰便有些受不住。
姜慵啟膝,臧止閥勉強啟膝。男人好似看懂了他,伸出手環住了他,他們一同起身。
在族人的面前,如此親暱,著實讓臧止閥紅了些臉。更別提…姜慵又鞠身,在他腰上輕吻了一下。
吻腰那一下,戳中臧止閥的心。
“孤的歉意,如若知曉今日與你成婚,孤昨晚應該讓你早些睡的。”男人的話自喉中慢慢溢位。
“哇噢……”族人驚訝的目光。
臧止閥的臉色,脖子,以及鎖骨處都紅透了,可見他是羞到了何程度。
“你!不該這般。”於族人面前回了屋,正值二人歡喜之時,臧止閥推開了姜慵。
他方才是羞,現在是氣得不行。
姜慵還記得他腰還泛痠疼,把人扶下,眉眼彎彎瞧著他,“不該怎麼?”
“不該在他人面前對我……”臧止閥想,自己成了他的妻,是不是可以暫時的在靈蠱族有他作為王妻室的話語權利。
臧止閥完全不看姜慵,話語中慍怒:“總而言之,以後出門規矩些。”
“二人都成夫妻了,管他人作甚?”姜慵輕輕的環住了他,哄著。
貼近媳婦兒耳朵,姜慵道:“害羞了?臉皮怎麼這麼薄呢。榻上的時候,可沒有這般的。榻上的你,主動到讓我眼中只為你著迷。”
臧止閥呼吸急促了,“不是誰都像你這般,擁有妻妾成群,經驗十足,無臉皮之說,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姜慵鬆開了他,臧止閥緊張直摳小手,是他說過火了嗎?
可確實是事實啊。
臧止閥生氣了,不小心罵了姜慵。
他居然敢罵王,真是不要命了。
姜慵的內心其實是很悲傷的,並沒有憤怒感,只是想臧止閥哄哄他而已。
什麼啊,居然罵我…姜慵委屈,他有妻妾成群,不也只對一人傾心傾身的嗎。
但兩個人就這麼杵著,誰也沒悟懂誰。洞房花燭夜都快那麼過去了。他們過得比昨晚還冷清。
肩上突然一重,姜慵轉過身來輕輕扶住已經睏倦到睡著的人。
“以後,我不那麼做了,原諒我吧。”姜慵將人放平,輕輕話語。
驀然,原本閉上眼睛的臧止閥,手動了動,環住了姜慵的脖子,阻止他的起身。有些彆扭道:“不睡,你去哪?”
這天色都快亮了,他想出去給臧止閥找些吃的。再者,今日也是他們二人回宮之日。
“嗯…想吃你。”姜慵話語不對的戲謔著。
臧止閥咬咬唇:“那,為何起身?”
“做好準備,瞧瞧怎麼樣讓王后更舒服。”姜慵蹭了蹭他的鼻尖,進而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