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怎麼了!”曾昔要是不出手,他還真忘記了自己大學時期兼職過校外的散打導師。
傅海佑也還了手。
兩個人打了起來,打到加班的同事聽到動靜,過來阻止,拉住了兩個人,那架才停止的。
一向溫和的曾經理,打人了?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驚了整個財務部。
曾昔鋒銳的目光再看了傅海佑一眼,嫌棄萬分的走下樓梯。
在別人的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之後,曾昔扶著自己發疼的腰。
比傅海佑更快一步回到那房子,收拾乾淨他的東西,推著行李走出來。
而傅海佑呢,也回來了,從一輛賓利上下來的,和車上那女人膩歪著。
躲在角落的曾昔捏緊了握著行李的手。他思緒很亂,電話響起時,稍微靜了靜,接著。
“不是說打電話給我嗎,我等了這麼久,你可一點音訊都沒有。”是姜慵的聲音。
這個大佬好像對他上了心。
曾昔看著遠處,姜枚在傅海佑懷裡撒著嬌,他眼中染上了憤怒。
“我…嘶……”被傅海佑揍得嘴角裂了一些,有些疼。
曾昔抿了抿嘴,再回著:“我剛準備打。”
“今晚想吃什麼,想在哪裡吃?”姜慵正開著車,漫無目的的瞎轉悠著,就等著他家小受發命令了。
曾昔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行李。聲音帶著溫柔:“姜先生,我沒有地方住了,可不可以…”
男人笑了一聲,說道:“那你以什麼為房租呢,我可不缺錢。”
“以我的廚藝。”
姜慵皺了皺眉,就只有廚藝嗎。這稍稍微讓他覺得不滿呢。
“行,在哪,我來接你。”
姜慵聽了曾昔說地址之後,任他先掛了電話。美滋滋的想著:人都住自己家裡了,他還能跑到哪裡去。
來接曾昔,姜慵拿他的行李上車時,正好看見自己老妹的車子從那小區開出來。
“姜枚!”
姜枚一個急剎車,眼珠子東張西望著,終於看到了他哥。和…一個男人?
她哥什麼時候交了這麼文質彬彬的朋友啊。大老粗的身邊,不應該只有大老粗嗎。
“哥。”姜枚把車開過一邊,之後關了車門走向姜慵。見著姜慵這狀態,她打趣著:“哥,你還幹替人搬家的活呢。”
“廢話什麼,叫嫂子。”姜慵把行李利索的弄車裡,摟著曾昔的肩,看著姜枚。
此話一出,兩個人徹底愣住了。
曾昔眸子閃過不可置信。
他和傅海佑在一起六年,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是這種關係,都以為是好兄弟。曾昔也知道,傅海佑也從來不打著公開的念頭。當時他愛他,所以也不介意。
可是,這個男人,他們算上今天才見過三次。雖然說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的。但…
“哥,你腦子被驢踢了?”姜枚皺著眉:“他雖然長得秀氣,但我沒眼瞎,他確確實實是個男的啊。”
“你特麼腦門還被門夾了。”姜慵說話就這性子。
姜枚神色還是很複雜,但又迫於她哥冷嗖嗖的視線下不得不屈服。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