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曾昔被冷醒了。空空的大床上已經沒有姜慵的熱度,只有他一個人。
畢業這兩年來,那些有名無名的壓力壓得他喘不來氣,晚上會醒好幾次。意外的是,昨晚睡得很好,竟是一夜睡到天亮。
“醒了?”門推開,是男人熟悉的聲音。
姜慵從衣櫃裡給曾昔找著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給他疊好放在床頭,鞋子襪子也給曾昔準備好。
他蹲著在曾昔臉側著的那一頭,眼睛發亮的看著他,“索要早安吻。”
姜慵對他的好,好像老夫老妻一樣模式的生活。曾昔望著姜慵,又走神了。直到唇上一熱,他推開了姜慵,耳尖飄紅,“我,我還沒有起床,沒有…刷牙。”
“我不嫌棄。”男人再次強硬的靠近。
曾昔搖頭,“不可以。”
“好吧。”捏了捏他的臉,男人直起了身。語氣裡,還帶了那麼點失落。
曾昔把衣服抱著,走到浴室換的。這一副防狼的模樣,讓姜慵的心更落著了。
穿戴整齊,曾昔出了臥室門,姜慵也沒等來他的早安吻。
送人上班,車上看著他時,姜慵委屈巴巴,哀怨至極。
“我要走了。”曾昔迴避著這樣的視線,半轉著身子,握著打開門的位置,手動了動,門沒動。
門被姜慵鎖了唄。
“姜慵。”曾昔微微蹙著秀眉。
“親個嘴再走唄。”男人靠過來,又索吻著。
曾昔彆扭,男人已經閉上了眼。
姜慵俊朗深邃的眉目輪廓,挺直高大的身材,有錢有勢的,找什麼樣的小男孩不可以。
為什麼,他只是主動了一次,姜慵就這麼黏著他,對他好到,他也懷疑姜枚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難道他無意之中,真的對姜慵下蠱了?
臉龐被柔軟的唇瓣輕輕貼了一下,姜慵聽到曾昔小小聲,柔柔的話語:“我快遲到了。”
姜慵睜開眼,看見曾昔那麼容易害羞發紅的臉蛋,心裡又是一陣的火熱,賊拉擾的,把人放走了。
等姜慵依依不捨的把車開走之後,曾昔才轉身走進公司的。
從公司門口處,走出來了一個人,攔住了他。傅海佑看著剛剛那車,邁巴赫,嘖嘖,曾昔什麼時候有這麼有錢的朋友了。
“你不會…”傅海佑盯著他,滿臉不屑:“沒了我之後,賣了吧。”
曾昔勾唇,“不好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屑於幹你這種吃軟飯的勾搭。”
他確實是吃姜枚的軟飯,那也是那傻女人樂意的。
“我和她在一塊,可比和你在一起舒坦了。”傅海佑走近著他,“她和我認識沒超過一個星期就給我碰了,你呢,六年來嘴我都沒碰過幾次,不和你分和誰分。”
曾昔眼中,以往看見傅海佑的情深消失了,充滿了失望。
如果,當初你有一點想和我去國外領證的意思,我也不會和你這麼保持著距離。
不過也幸好,我們沒有領證,分開也沒有束縛。
“不要用這種藉口,把過錯往我身上推。”曾昔冷著眸子,從傅海佑的身旁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