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綠燈時,姜慵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被曾昔握住了。他問道:“你怎麼了?”
那手上的傷口是新傷,帶著血痕,看樣子很深。曾昔輕輕一按,姜慵手上的傷口竟然見了骨。
“疼,媳婦兒。”姜慵誇張道。這種傷對他來說挺正常的,但他就是想曾昔心疼他,安慰他,最好以身相許的安慰方式。
曾昔有些慌張了,“我們去醫院吧。這麼多傷口,得打破傷風。”
“不用。”姜慵不喜歡聞醫院那酒精味兒,瘮得慌。
曾昔堅持,“一定得去。”
剛剛他摁著姜慵手指傷口那塊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絲。
環顧四周,沒見著紙巾。他一急,低著頭就含了。
姜慵心尖怔著了,他把車開到一犄角旮旯的地方,停好車之後,抱住曾昔就吻了起來。
“別親,現在得去打、打針…”曾昔在男人熱情的對待中,勉強擠出這話。
身子卻在姜慵的吻中,原來越軟。到最後,他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成了癱在姜慵懷裡的姿勢。
“傷口,崩開了…”曾昔還握著男人的手,糾結著。
姜慵調侃著:“你身子不疼啊?”
曾昔臊紅了臉,他一直躲避著姜慵的第二次,居然這麼野蠻的進行了。結束時,他還有點不捨。
身上就蓋了一件男人的外套,他衣服都被姜慵扯壞了。
“不怎麼疼。”曾昔語氣軟道,“可以去醫院了嗎?”
“可以,你這模樣,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姜慵還算是個人,先去商場給曾昔買了幾套顏色青春一點的衣服,再開車去的醫院。
看著曾昔更青春了的模樣,姜慵打著破傷風還戲謔著他家小受道:“這樣穿好看,讓我有更想撕你衣服的衝動。”
曾昔紅臉:“…安、安靜。”
替姜慵打針的醫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對他倆的談話笑了笑,也沒啥不對勁的表情。
倆人因為車上事,買衣服,再去醫院這幾件事,回家晚了些。
早就餓肚子的姜枚週末回一趟家,還得等著哥嫂的。見著她哥的車子終於開進院子,激動得。
“哥!”
她哥下車之後,姜枚撒著嬌的語氣道:“咋的回事啊,回這麼晚的。嫂子身上的衣服咋換了呢。”
也不怪姜枚一開始就意識到這不對勁。曾昔的衣服今早可是板板正正的西裝革履的。突然這麼淡青色的休閒服,誰還能眼瞎沒注意到啊。
姜枚的這兩句疑問,讓曾昔原本就紅的臉,更是火中加碳了。
“就你問題最多。”姜慵敷衍著他老妹,把曾昔拉進家門。
姜枚撇撇嘴,小聲嘟囔著:“問都不行,人被你寶貝成什麼模樣了。”
三個人坐在餐桌旁,姜枚就一直盯著曾昔。
“看什麼,這不是你應該肖想的人。”姜慵知道他老妹喜歡帥哥的尿性。
姜枚汗顏:“我沒肖想。”
她低下了眸子,怎麼覺得嫂子穿這麼一身衣服,有點熟呢。
前不久,她翻著男朋友的手機,看過他學生時期和別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