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慵狠眸看著門口的人,怒聲道:“滾出去。”
下一秒,門就給病房裡的兩個人關好了。
姜慵就著跪的姿勢,湊到曾昔的病床前,拉著媳婦兒的小手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的醋味兒太大,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一想到你還沒有喜歡我,我就憤怒這感情的不對等…”
“我並沒有…”
不喜歡你啊。
曾昔咬咬唇,收了自己的手。接著說道:“說到底,你不信我。”
姜慵急道:“我信你。”
曾昔:“你放屁。”
空氣詭異的靜著,姜慵還跪著,眼神灼熱著,就盯著曾昔。
曾昔被盯的渾身都熱著,他彆扭道:“別跪著了,等會兒別人進來,只有你尷尬。”
“你不原諒我,我不起來。”姜慵耍賴著。
曾昔心軟,根本聽不得這種話,看不得姜慵這舉動。他想說原諒的,但要以後,又出現了這種不可避免的事情,這大老粗又胡亂發脾氣,做那種原本可以是很享受的體驗,結果變得很折磨的事,那怎麼辦。
就不能慣著姜慵。
“你就是跪著,我也不一定原諒你,你跪著幹嘛呢?”曾昔死硬著嘴。
姜慵心塞塞,癟癟嘴:“我錯了,我活該跪著。”
“我身子還沒好,你別逼著我換病房,我不想動。”曾昔背對了姜慵。一副眼不見心不煩,實則看不住受不得會心軟的模樣。
突然一聲明顯的‘咕嚕’聲。
曾昔捂了捂餓極了的肚子,被子往上蓋了蓋,忍著。
被子裡鑽進來了一大腦袋,男人尋到他唇,輕親了一下,“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被子裡,氣息很熱。曾昔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就因為姜慵這麼柔情的親一下,手腳發軟,心口發燙的。
把姜慵腦袋給推出去,曾昔裹被子裹得更緊,聲音有些悶的從被子裡邊傳來:“別離我這麼近。”
“好。”男人嘴上應著,接著呢,又擱著被子把曾昔抱了個結結實實,才出門的。
病房不久又推開了,是徐逸清的聲音,“出來了,看看體溫。”
悶在被子裡,臉色終於有點起色的人坐了起來。對於剛剛姜慵的蠢相被這醫生看到,曾昔有點不自在。
“我收回我之前的話。”徐逸清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曾昔沒怎麼理解。
“他好像也並不是那麼不可原諒。”徐逸清記著東西,說道。
曾昔立即道:“當然,他對我最好了。”
“先別急著護短,他對你好不好,作為外人的我不清楚,但是這次他對你的不好,倒是被我察了個切切實實。”
曾昔突然不聊情感話題了,他對著徐逸清溫和道:“弄好了嗎?”
徐逸清點頭。
他趕人道:“那出去吧。”
一說他先生稍微壞一點點的話,這看起來溫順的人就炸毛了。徐逸清笑著搖搖頭,還挺可愛的。
“你怎麼…看上那貌似和你性子處於兩個極端的男人啊。他就好像是看起來手裡頭有幾天人命的凶神惡煞,脾氣暴躁的老哥。”徐逸清臨出門,還問著。
曾昔只道:“他很好,很善良,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