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張廝矜跟了姜慵一個來月了,硬是什麼料都沒有挖到,便宜倒是被佔了不少。
他都快懷疑人生了。
同時,老闆也有點懷疑他了。
昨天領結算工資的時候莫名有些心虛。搞得今天也異常的心虛。張廝矜下班時分,戰戰兢兢的走出報社的。
站在大太陽底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跟姜慵。
搭上了計程車,張廝矜想著:這兩天他好像行程上沒什麼東西。所以,是在居家嗎?
要有什麼猛料,家裡應該能挖到什麼吧。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姜慵不拒絕他進屋。
可是一個旁觀者進屋了,還有猛料??張廝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又不是拿著攝像機幹那種職業的,能有什麼料在他存在的情況下還能發生。
想著想著,車子停了下來。張廝矜付錢下了車,走進了別墅區。
等走到以特殊手段搞到的姜慵的住所時,他又不怎麼敢進去了。
突然有些羞澀。
這個月老闆沒讓他再跟拍姜慵了,他怎麼就一不小心的…
習慣性,又來了。
“小記者?”門開啟,突然一道低啞嗓音。
張廝矜聽出來這是姜慵的聲音,他尷尬啊,怎麼又被當場抓到了呢。
身後有腳步聲的時候,張廝矜趕緊跑啊。
“別,別跑,我追不上你。”姜慵說話好像有些喘氣不勻。
張廝矜轉身,看著他穿這麼少,那額頭上還全是汗的。
“你…”
姜慵眼皮子很沉,朝張廝矜招手道:“過來照顧照顧我吧,我生病了。”
“壯得跟頭牛似得,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病了?”張廝矜嘴上質疑,身體還是蠻遵循內心,蠻誠實的走向了姜慵。
姜慵在他一靠近的時候,立馬倒在了他的身上,張廝矜連忙扶住。
把人扶到家裡,張廝矜給他擦汗,遞溫水的。
“昨天泡了一天的冷水,忘記吃東西,就…”姜慵解釋著。
昨天剛好是結算工資的時候,張廝矜就沒去跟拍姜慵。這一沒跟拍,怎麼男人就不懂得照顧自己生病了呢。
“你不是有助理嗎?你餓的時候讓他給你買點東西吃不成嗎?”
姜慵輕輕的笑道:“餓忘記了。”
張廝矜:“……”
“那現在呢?”
姜慵擱沙發上閉眼,“嗯?”
“現在餓嗎?”
男人笑了,“我生病呢,還能吃你嗎?”
張廝矜臉漲紅,“我問的是你的肚子,不是你!”
“還行,不餓。”姜慵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再道:“張廝矜,坐近我些。”
“為什麼?”
姜慵等他湊過來問時抱住了他,靠著他肩。弄得張廝矜頓時緊張了,“你是要休息嗎,這麼靠著不舒服吧,我還是扶你進房間……”
“不,我就想這麼挨著你,挨著你我有力量。”
張廝矜愣了愣,失笑了,“我又不是菠菜,還能增你力量的。”
“菠菜是用來吃的,我現在還不能…”姜慵話語很低,“吃你……”
這令人窒息的用詞。
姜慵好一會兒沒聲。張廝矜歪頭,男人已經閉上眼睛了。
半晌,是他咬唇默默的說著:“姜慵,我以後不會跟拍你了。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