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張廝矜正抱著攝像機鬼鬼祟祟的跟在一個人的身後邊。
最近沒啥生意,接了一個兼職活。替一個可憐的女人拍她丈夫出軌的證據。
張廝矜拍了好幾張之後,被做賊心虛的男人發現了。張廝矜那是趕緊帶著攝像機逃啊。
跑到二樓包廂,在走廊處被一個越過他的男人碰了一下。
張廝矜原本一臉單純,接著眼眸睜大,怔住了。他立馬停下了腳步,準備找人算賬。
靠!
姜慵都沒碰過我,你憑什麼?
這一動怒心理徹底讓張廝矜忘記自己正在逃亡的路上。
他擼起自己的袖子,走到那男人身後,手拍了拍男人背。這走近,突然就意識到這男人特麼真高,手下的肌肉觸感也很結實啊。
他打得過嗎?
張廝矜頓時就有些後悔了,他真是行動上本能的就很樂衷自己給自己找事兒。
這時,那個被他跟拍了的男人已經追上他了。張廝矜覺得今天恐怕就是他的死期。
姜慵出外景還沒有回來,可能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那原本碰了張廝矜的男人轉身,將他環住,壓在走廊的牆壁上,炙熱的吻隨即緊緊的壓迫而來。
嘴對嘴的那一瞬間,張廝矜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被跟拍了的男人也就看了他們一兩眼,就又是急沖沖的走著。
張廝矜使勁踹啊,推的,拒絕這‘陌生’男人對他突然的熱情。
難道碰到了傳說出的一見鍾情,見色起意嗎?
完了完了,姜慵,我不乾淨了。
“你走神了。”
二人分離,熱乎的氣息互相纏繞著。男人的低聲,讓張廝矜渾身一震。抬眸,張廝矜哭了,“你怎麼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把我給嚇得!”
捏捏張廝矜氣鼓鼓的腮幫子,姜慵道:“今天情人節,說什麼也應該回來。”
“突然嚇唬人,我還以為我貞潔不保了呢。”張廝矜使勁的擰著姜慵手臂上的肉。
肉太結實,把他捏得手還弄疼了。張廝矜氣得不行,怎麼怎麼著都是他疼呢。
“邊兒去,大庭觀眾之下也不嫌害臊的。”張廝矜抬著傲嬌的小下巴,對姜慵哼哼著。
姜慵沒邊兒去,反而揉著他的唇,更湊近他道:“剛剛又偷偷摸摸拍人家去了?”
“嗯哼。”張廝矜眼珠子轉悠著,“怎麼,看不慣我這職業,你可以不要我啊。”
“你就仗著我對你的喜歡,無法無天的對我吧。”男人語氣是越來越溫柔。
張廝矜溺死了。
“餓了沒有?”姜慵鬆開了他,問著。
張廝矜搖搖頭,“我還得給那可憐的女人交東西呢。”
一說到這個,張廝矜就激動了,那是憤怒的激動,“這證據足夠在判定孩子的撫養權上讓女方多加了幾成把握。”
“一個星期沒見,咱張小記者成了正義的化身了呢。”姜慵誇獎。
張廝矜瞬間嘚瑟了,慢悠悠地哼:“是不是帥多了?”
“是啊,頓時就帥得耀眼,陽光都不及你一分。”
張廝矜突然小心翼翼的問,“那…夠配得上你了沒有?”
眼中是期待和緊張。
姜慵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絕配,頂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