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累得睡著的張廝矜慢慢從姜慵身上滑了下去。
姜慵被他可愛哭了。替這睏倦的人兒清理了一下也沉沉睡去。
早上姜慵就受到了‘虐待’,他睜開沉重的眼皮子,看著張廝矜又揪他。
“小記者這麼有力氣啊,昨晚就應該多做久點。”
姜慵的視線清晰之後,心慌了,張廝矜這滿臉淚流的,“怎麼哭了呢?”
張廝矜控訴,指著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你就不能有一次下手是輕一點的嗎?外傷就算了,容易好。”
接著他動了兩下身子,那臉面瞬間猙獰,張廝矜快瘋狂了,“震出內傷了都,都是你的錯。姜慵,你身上沒一塊印記的,你瞅瞅我對你多好,你咋就不能學學我呢?”
“學你?學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呢,又無比老實不肯松人的纏著我。你咋不思考思考,你身上的印記也是我受不住你的誘惑才無可奈何的弄上去的。”
張廝矜震驚啊,姜慵這狡辯能力,“真是聽君一席話。”
男人慵懶的撐腦袋,懶洋洋的朝他挑挑眉:“是不是勝讀十年書。”
“臉皮更上一層樓,不要臉你!”張廝矜扶著自己的腰,顫顫巍巍去洗漱了。
姜慵聽他對自己的控訴,是又好氣,又好笑。
張廝矜:“你不要笑,我很認真的。不要臉這如果是一項技能的話,姜慵你絕對是頂峰人物啊。”
以免站不利索的寶貝兒摔了,還沒怎麼清醒的姜慵也下了床。倚靠在洗漱間門口,姜慵凝著他,問:“聲音為什麼這麼奶…”
張廝矜臉紅,還特麼能是因為什麼。他眼神威脅,“再廢嘴皮,我弄死你!”
“那張小記者弄死我吧。”
男人走過來,擠著牙膏著,再補充:“最好是…欲仙欲死的那種,我喜歡那種風格的死法。”
“……”
小記者:“那你就等著吧,等哪天老子腿利索之後,老子就把你弄到腿軟。”
姜慵硬生生笑清醒了,“喲,咱們張小記者要反攻了啊。”
“憑什麼老子就只能讓你上啊,老子也可以上你!”張廝矜越說還越傲嬌了。
等等!
“什麼小啊小的,我見不得這詞兒啊。”張廝矜說著,後邊,他還形容了一下自己的大小。
結果姜慵來了一句:“老實點,不要四捨五入。”
小記者目瞪口呆:“我草。”隨即吐槽著:“真見不得H得比我有深度的。”
男人寵溺的親了親他的臉,說著:“謝謝,有被寶貝兒可愛到。今天絕對是燦爛,心情愉悅的一天。”
“別親我,滿嘴的泡沫…”張廝矜崩了,他才剛洗乾淨洗面奶。
“這我答應不了。”
張廝矜吐血,再把臉弄乾淨之後,用力的踩了一下姜慵的腳,然後瘸著身子跑出去了。
一副怕姜慵還腳的模樣。
而男人只盯了盯腳上輕微的鞋印兒,笑了,開心程度不言而喻。
“姜慵,你要吃什麼?”張廝矜不一會兒的嚷嚷聲。
“我下樓去買吧。”姜慵急著洗漱完。
再出來時,張廝矜已經在廚房搗鼓了,還特別傲嬌的說著:“外邊買的能有我做的好吃?”
姜慵:“這不是心疼你嗎。”
張廝矜:“呸,你也配說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