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律頓時緊凝著他。
“這背後作亂的人不做壞事即能積陰德。”謝讓說著說著,又走到姜慵身旁了。朝姜慵挑挑眉著,一副要誇獎的神情。
男人看透一切的眼神,“回去獎勵你。”
虞律皺著眉,思索著。
在姜慵動身,謝讓也跟著姜慵走時,虞律敬道:“謹聽先生教誨。”
到了晚上,謝讓正緊張著坐在榻上等著,想著莊主會給自己什麼樣的獎勵的時候。
闖入他屋子的卻是今日見到的那酒樓老闆。謝讓驚了,“你…”
虞律隨即把門關上,看見是謝讓更是驚奇,“先生,你居然在這…”
謝讓下了床榻,“額…”
應當是他有事兒來找姜慵,沒找著,下人告訴他姜慵的屋子在這,所以…
謝讓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也在這,虞律已是等不及他解釋了,抓住謝讓的手,請道:“先生,救救我。”
門推開,虞律身子頓時發抖,抖成篩子,抖得不行。
謝讓伸著脖子,越過虞律看向推開門的人,驚喜,“莊主。”
“嗯。”姜慵邁步而來,見著謝讓被虞律抓住的手,眸子深了深。
謝讓隨即是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莊主,方才去哪了啊。”
吃過晚飯之後,他在這裡等了許久,都沒等來莊主。
“糧食備車。”姜慵回著,再是看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虞律。
虞律眼神帶著驚慌,望向門口,步步後退。指著姜慵,或者指著姜慵的身後,“有…有有…”
他不停喘氣著,似乎很是害怕。彷彿見到…
昏了。
謝讓看著身子朝自己方向倒下的人,本能的接住,呆:“莊主,這?”
姜慵對於別的男人佔自己媳婦兒便宜很是不滿意,大手一伸把虞律身子拎著,走向客臥。
謝讓也跟在一旁。
當他們倆要走時,虞律一口氣上來,直接抱住了謝讓的腰,張口就是前不久那個詞,“救我。”
謝讓雙手開啟,向黑臉的姜慵表示自己不是自願被摟的。
“鬆開!”姜慵攥住虞律的手。
虞律臉色發白,姜慵攥著的他手,自己的手都被虞律帶著不停的抖,是根本控制不住的。
“你怎麼了?”姜慵問。堂堂酒樓大老闆,今天上午還是那般的趾高氣昂,怎麼到了晚上一副慫樣。
虞律眼神閃爍,瞄向了周圍,清楚的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勉強維持笑容著:“酒樓鬧鬼了。”
“喲,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搞的鬼?”躲在姜慵身後的謝讓露出自己的小腦袋著。
虞律搖頭,“不是…我雖是對糧莊弄過怪事,但我不可能把怪事弄自己頭上啊,我還沒有神經到這一種地步。”
他細細說著。
剛開始虞律為了追求真實,確實派人去墓地的,弄剛死不久的死人骨頭,但沒有多少死人,引起大量的鬼火根本不現實,就改化學用劑了。
結果真出事了,今夜回去時,他出了酒樓真當看見了算命先生說的,那樓頂全然是黑沉沉的鬼氣。
黑夜,可能是迷糊了眼。虞律匆匆離開,回到家和家裡的姨太太共眠時,突然被壓得喘不來氣,睜眼一看。
身上哪還有什麼風情萬種的姨太太,全是一堆骨頭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