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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章:西淫棍的酒肉兄弟

然而,應伯爵萬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次竟然會大灰狼追野兔,剛好遇到獵人。在他們二人身旁,還站著一個年約二十八九歲、擺著副勸架模樣、個頭又瘦又小的傢伙。

就像清涼妹不知嫖客是小有賴名的“應大爺”一樣,應伯爵同樣不知這個“勸架”的傢伙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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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多出了個“熱心人”,就不能不交代一番。

對於應無賴而言,這個瘦小的“熱心人”,就是“硬蛋”一個。他的名頭,別說那個年代,即便到了這二十一世紀的現在,照樣如雷貫耳。

此人便是早在盜俠如雲的北宋時,就力克“群偷”,以絕對實力坐上了國際“扒拿界”第一把交椅、其全球“扒拿界”第一的地位,至今無人能撼動的一代俠盜——鼓上蚤時遷。

一千多年以來,由於《水滸傳》的影響,人們只知道時遷具有偷雞和摸狗這二只“拳頭產品”。然而實際上,時遷走的一直是“綜合發展”的路子,他的本領遠不至偷雞、摸狗這二個單項,要不然,時遷也不可能有那麼高的歷史地位。

千年來,地球上出現的偷盜高手,遠比堆放在玩具廠倉庫裡的布娃娃還要多,然而卻唯獨時遷得到了如此高的殊榮、且名揚至今,不是一點理由都沒有的。

據說不管是在北非還是南美;在阿姆斯特丹還是聖地亞哥,哪怕是太平洋上的幾里巴斯、印度洋上的模里西斯,誰要提起時遷時大俠的名頭,照樣是無人不知沒人不曉的。甚至有些國家還將時遷奉為盜神,供在家裡天天叩頭膜拜。

時遷所有這麼高的聲譽和地位,不僅在於他那出神入化的“扒拿技術”,更在於他是一個真正的俠盜。

時遷偷過無數雞、摸過好多狗,更扒過大量的金銀珠寶、盜過太多的錢財,卻從沒逛過一次“洗腳店”、穿過一件名牌裝,甚至至今還“沒房沒車”。

當然,古時候的房和車的概念,和今天是不一樣的,也遠不像現在那樣讓百姓望而嘆息。那個時候的所謂“房”,就是古裝影視片中經常見到的青磚白牆的房子、或潘金蓮家那種泥壁茅頂的屋子。由於古時候沒人因為投機倒房成為富翁,成為媒體吹捧、人們膜拜的榜樣,所以即便是別墅樣的樓房,也是值不了多少錢的。古時候崇尚道德、講究實在,誰要將主要內容為空氣,次要內容為磚塊的房子炒成天價,是會被人們不齒的。

至於“車”,那更是只有一個木軲轆,不拿雙手用力扶著,就會躺下的手推車。按下不表。

說到這兒,不用介紹就能猜出,站應伯爵和清涼妹身邊的一代俠盜時遷,勸架是假,摸錢才是真。

此時,他那雙賊眼正不停地朝清涼妹其中一隻袖筒內窺視。意圖當然是趁清涼妹不備時,將她今天的“收益”統統“充公”。沒想清涼妹為充分展示對應伯爵的壓力,揪應伯爵的那只手的袖筒抬得很顯眼,且晃抖地比開在鄉村土路上的拖拉機還厲害,搞得時遷這個神偷很無奈,一時出現了狗咬老虎——不敢“下嘴”的不良局面。

後經大腦的重新設計,時遷決定將目標對準應伯爵這個老賴加流氓。憑多年扒拿的經驗,時遷已然看出,這個傢伙比較有錢,只是藏得比較深,搞進自己袖筒的難度和風險系數都比較高。現在的唯一的辦法是讓清涼妹充當傳球手,等她將應無賴的錢像井水那樣吊出來後,在不知不覺中投進自己的袖筒。打定主意後,時遷堅定地點了點那顆小腦瓜。

前面已交待過,當“風塵女”的,大都有黑白道上的市井潑皮等撐腰,她們在索要“工錢”時,一般都會像癩蛤蟆打哈欠那樣,口氣比力氣超出百分之五十以上。

清涼妹見自己的兇表情、狠動作全部統統推出後,竟然“收效甚微”,面前這個不想付錢的無賴額上,連一滴芝麻大的汗珠都沒被嚇出,頓時有點傻眼。於是在經過了一番思索後,清涼妹決定推出自以為極具威懾力的絕招——向面前這個無賴發出無情的最後通牒。

“最後給你三秒鐘時間,再要不將‘貨款’統統打進姐的袖筒,馬上就叫黑老大!”清涼妹一瞪眼睛,惡聲惡氣的嗓門中塞滿了威脅。

令清涼妹再一次大跌眼鏡的是,最後通牒像磚塊一樣砸出後,“河面上”竟然沒出現一朵浪花,死無賴依然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嘴臉。清涼妹頓時覺得有點傷心,傷心的原因是清涼妹覺得“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然而,就在清涼妹無計可施,準備更加大力度地再次叫喊時,無賴的回覆到了,口氣竟然比清涼妹的更強橫。

“白日做夢!服務質量這麼不達標也想收費?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掏錢就不掏錢!”應伯爵說著脖子一梗、腦袋一昂,胸脯一挺、眼睛一瞪。

清涼妹知道無賴是在找藉口,不願掏錢才是目的,可她又實在想不出其它壓制辦法。無奈之時,清涼妹唯有再次龜婆對龜孫地硬對強,將嗓門扯的比高音喇叭更響地大嚷了起來:“姐的蠻橫在業內可是很有名聲的,你分明是想耍賴。既然這樣,就別怪老姐翻臉不認老顧客!”

清涼妹說罷,將扳成鐵板的臉對準應伯爵高叫道:“倒計五個數開始!五、四、三、二……”

沒料應伯爵根本不吃這一套,道:“別說五個數,你就是負一負二一直負到地鐵裡,都別想拿到一個子!”

這一下黔驢技盡的清涼妹,已只剩有點瘋狂、有點淒厲又有點可憐的厲叫了:“我最最最最最後問你一次,你這資金到底掏還是不掏、給還是不給?”

應伯爵以同樣鬼怪式的腔調回叫道:“我也最最最最最後一次回覆你,男子漢、老爺們,說不掏就是不掏”

於是,二人像國際喊叫大獎賽似地,嗓門一個比一個更高昂,表情一個比一個更狠辣,眼珠一個比一個更暴凸地對吼了起來。

清涼妹:“那我再最最最……”

應伯爵:“我也再最最最……”

清涼妹:“我更最最最……”

應伯爵:“我更更最最最……”

清涼妹:“我更更更最最最最……”

“停!”時遷幾時機已到,突用手指著清涼妹的鼻子道:“別更啦!這傢伙是不會掏錢的。”

“現在的唯一的辦法是讓清涼妹充當傳球手,等她將應無賴的錢像井水那樣吊出來後,在不知不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