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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當王氏和趙老爺子聽到這個訊息,猶如一道晴空霹靂,來自趙老爺子的死亡凝視讓王氏覺得背後陰風陣陣“你個死老頭子,看我作什麼,又不是我讓她死的,真是晦氣,改天上山求菩薩去去晦氣。”

“如若不是你,明月那丫頭會想不開?能去投河自盡?都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對明月不要太過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親孫女是老大的骨血,這下好了r人沒了,等老大回來問你要女兒,我看你去哪給他找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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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一聽“我說你什麼時候說了叫我不要太過分,現在想起來做個好爺爺了,你演給誰看啊,再說了是她!是她!自己想不開去死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老大回來就告訴他,他女兒早病死了,家裡沒錢治就這樣好了。”

“真是見過蠢得沒見過你這麼蠢得,就算家裡瞞著,村裡的悠悠眾口你能堵的住?鬧得沸沸揚揚的,這下好了全村都知道我趙家如今是兒子跟著媳婦過,奶奶逼死親孫女,你還成天想著給老三娶媳婦,就你這樣的德行哪家姑娘敢嫁。”趙老爺子說臉紅脖子粗。

王氏一聽這趙老頭敢這樣說自己兒子頓時暴跳如雷:“好你個趙得福,你敢詛咒我兒子,老孃跟你拼了。”說完就狠狠的撓了一下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感覺到脖子火辣辣的疼一摸手上都是血,不甘示弱的直接用煙桿對著王氏頭重重的敲了一下,王氏嗷嗚了一聲不甘示弱的還了回去,直接衝到趙老爺子跟前用嘴死死咬著趙老爺子的耳朵,趙老爺子用煙杆子毫不客氣的敲著王氏的後腦勺,一聲接一聲就想在敲木魚一般,頭上傳來的疼痛感徹底激怒了王氏如瘋狗一般的撕咬著,趙老爺子的血從王氏的嘴裡流出了,因為王氏死咬著不放嘴裡有部分血混著口水吞嚥下去,手腳並用不停的用手掐,用腳踢,趙老爺子畢竟是個男的力氣比王氏大很多又加上常年做農活那力氣自然沒話說,再加上王氏一直咬著他耳朵不放,擔心叫王氏這條瘋狗要掉了,索性直接扔煙桿,大手一把抓住王氏的頭髮向後拉扯。

王氏迫不得已暫時離開了趙老爺子的耳朵,但是仍然不放過趙老爺子,於是乎兩人又扭打在一起。一旁的趙天收一直在勸架,兩人誰沒有聽進去用世上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對方,打著打著王氏又咬上了耳朵,這一次王氏嘴裡使上了全身追後一絲力氣,將趙老爺子的耳朵咬了下來,趙老爺子只覺的全身血液沸騰,疼痛感迅速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最後趙老爺子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王氏推開,王氏淬不及防被巨大的推力推開,只瞧趙老爺子的那只耳朵就孤零零的掛在臉上在空中搖晃著似乎馬上就要掉了下來,趙老爺子用顫抖的手去摸自己那只受傷的耳朵,趙老爺子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信頓時恨從膽邊生,雙眼充斥著紅色,陰鶩的看著王氏滿嘴的血。

卻見王氏張著血盆大口大笑道:“哈哈哈~報應,真是報應,以後你趙得福就是一隻耳朵了,哈哈哈,真是好笑。”

氣的趙老爺子掂起椅子砸向王氏,一擊必中,王氏指著趙老爺子晃晃悠悠倒了下去,趙老爺又連著砸了好幾下就見王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正準備再砸下去,趙天收回過神來抱著趙老爺子不讓他砸:“爹,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死了更好,狗東西,呸!”因為用力過猛,被咬下來的耳朵最終還是掉了下來,趙老爺子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耳朵,雙手顫巍巍的將耳朵捧起,失控的大叫:“啊!!!王氏,我這輩子跟你沒完!”說完轉身進了廚房,拿起菜刀箭一般的速度來到王氏跟前,趙天收定睛一看,我的天這是來真的。

只見趙老爺子捏著王氏的耳朵就要下手,那氣勢簡直是要把王氏的耳朵也割下來,趙天收眼疾手快,急忙抓住趙老爺握刀的手:“爹,你冷靜點,你這是做什麼。”

趙老爺子說道:“她害我沒了一隻耳朵,我要把她的兩隻耳朵都割下來,讓她也嚐嚐這滋味,你起開,惹急了老子連你一塊割。”推開趙天收的手,刀劃過趙天收的手臂,很快就見血了,趙天收捂著受傷的手臂,卻見到趙老爺子刀已經割了下去,好在趙家這種常年不怎麼吃肉的人家刀也許久沒磨並不是很鋒利。

是以,當刀剛割下一點,血已經流出了,趙老爺子看著流出的血越發的興奮“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我要讓你一隻耳朵都沒有”

趙天收見趙老爺子已經瘋了,當即拿起瓶子對著趙老爺子砸了下去,趙老爺子才意識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砸自己張嘴到:“逆子。”

趙天收看著面目可憎的趙老爺子感覺到有些害怕,不禁後退了幾步,擔心砸的不重會更加激怒趙老爺子,吞了吞口水“爹,你醒醒吧!”

趙老爺子看著這自己養大的兒子如今這樣對待自己,指著趙天收:“你!”還沒說完就倒下了。

趙天收小心翼翼的去探趙老爺子的鼻息,發現人還活著,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瞬間癱軟在地,扭頭看了一眼王氏,雞窩一樣頭髮,滿嘴的血,還有耳朵流出來的血漸漸已經凝固了,再看趙老爺子躺在地上,沒有了一隻耳朵甚是可怕,那只血肉模糊的臉讓人不敢直視,再看被咬掉的那只耳朵安靜的躺在地上,趙老爺子的耳朵一直在出血。趙天收不敢耽擱立即起身先將王氏放到自己屋裡,由於小時候落下的殘手在搬動王氏的尤為吃力,只好一點一點的拖進去。

把王氏放到床上的時候蓋上被子,趙天收早已累的滿頭大汗,又找了鎖將王氏反鎖在房裡以防王氏中途醒來又生事端。然後又將趙老爺子拖進房裡,由於太過嚇人,趙天收不敢直視一直避開趙老爺子的臉,等到兩人都已安置妥當後,趙天收又去堂屋將那只耳朵尋回放在趙老爺子身邊,落鎖出門一路狂奔到村裡唯一的赤腳大夫家裡,簡單說明情況帶著大夫急匆匆回到家裡。

大夫一看趙老爺滿臉的血,還沒了一隻耳朵,哪裡見過這樣的病症,直搖頭說:“你要是說清楚有這麼嚴重,我就不來了,我可治不了,你還是趕緊去鎮上找大夫吧,晚了就來不及了,快去吧!”說著拿著自己的醫藥箱準備離開。

趙天收堵在門口:“趙叔,我求求你了,你別走就算去我去鎮上找大夫,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我爹也等不到啊,還請您看在您和我爹是同宗又是一起長大的兄弟的情分上,無論如何請你救救我爹,等我去鎮上找來大夫你在離開可以嗎?”

見趙天收說的如此誠懇也不好回絕他開口道:“先說好了,要是你爹在你找大夫的過程中有個什麼意外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啊,你要想清楚,你要是同意在這立個字據證明我與你爹毫無關系”

趙天收急著說:“叔,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要些什麼字據啊!”

趙大夫看了一眼趙天收就準備往外走,趙天收一看大夫要走急忙答應了:“好,我寫!”

趙大夫很快寫好字據讓趙天收在上面按手印,臨走前趙天收對趙大夫說:“叔,一切就拜託你了。”

趙大夫揮了揮手說:“去吧,快去快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