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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人7

“請問最近的城鎮怎麼走?”

商人的身邊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起來隨時準備爆發。

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這對於商人來講並不是一件好事,除非這是自身刻意安排的事件,否則的話身邊無聲無息的出現人。

在中州通常都意味著那個人已經快死了,並不會有其他的第二種選擇。

對於商人他們這種人而言最為常見的死亡方式之一,商人曾經也不是沒有預想過會發生這種事。

那種代表局面已經失去控制的情況,光是幻想起來就讓商人覺得不快,甚至有的時候商人覺得那種事情並不會發生。

不過那終究不過是一種幻想,隨著一步走錯萬劫不復的感覺經歷那麼多,那麼一點自大早就煙消雲散。

但當真的開始體驗的時候,商人覺得這種情況比起曾經預想的還要糟糕。

多來以來憑藉著艱苦鍛鍊得來的力量,在這一刻反倒是更加讓商人覺得難以抗衡控制權的偏轉。

專門培養出來防備刺殺的反應力,無時無刻不在那股壓力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使得商人不得不壓制著這股本能,避免引發一些真的糟糕情況。

憑藉著多年來鍛鍊的意志力,商人才平復下去身體多年來鍛鍊出來反射能力,這才轉過身的看到發出聲音的來客。

而不是在身體本能的反應下突然跳轉,或是暴起傷人這類十分失禮的人事情,不過即使這樣商人的身上都開始冒冷汗起來。

親眼見到那光是聲音便壓制自己的人,商人便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臉上戴著用冰製作出來面具,上面隱約可見一些蔓延在面具上的脈絡。

這並不是正常人會有的習慣,用一塊冰製造出來的面具戴在臉上。

這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尤其是商人明顯感覺到附近的溫度都隨之變冷不少。

穿在身上的衣物也被白色的寒霜所佔據,不過卻是沒有什麼寒氣釋放出來。

不論是無聲無息出現在身邊的實力,還是臉上的那一張面具,以及近似寒冰的衣物。

這都證明這個古怪的人是能夠隨便收拾商人的作證,更加證明對方的來歷不凡。

能夠穿著奇裝異服到處亂走,還沒有死的可不多,那些無一不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商人沒有多言的只是指出道路,並不打算在此多說些什麼。

在幹這行之前商人可是體驗過不少,因為說上一些話而被人推斷出目的的列子不在少數。

雖然商人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用,真正對他感興趣的自然有著自己的辦法。

當然更重要的是商人覺得還是不要招惹這位來客更好一些,無論在那一方面都讓商人覺得不可深交。

在絕對的武力差距下,並不值得用尊嚴去試探,尤其商人是出來行商的。

士農工商四個階級,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

當商人成為商人的時候,在社會階級裡面便淪為最低階的存在。

商人行商的所得最終都是給家裡面賺錢,本質上不過是給家主管錢的。

中州世家裡面沒有什麼商人是真正的家族繼承人,當被家族鋪好行商的路後之後家族裡面的地位也就固定下來。

更何況天山諸國現在這個多事之秋的情況,天山諸國的兇獸的確難以抵抗,可是匯聚在天山諸國境內的武者。

並不是天山諸國出身,而是來自五洲各地,並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樣一股絕對不容忽視的力量,此時此刻正遍佈在天山諸國境內,一旦發起暴動可比正規軍還要更加難以對付。

現在天山諸國境內的奇人異士,也算是是不能夠招惹聯絡的人,一不小心有可能被捲進漩渦裡面。

“多謝!”

在表示感謝之後神也沒有多加停留,無聲無息的如同從山上墜落下去,神向著商人指的方向漂移過去。

神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商人對於祂出現的不歡迎,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很平常,但從內到外卻散發著驅逐的意願。

並不想與祂多說上一句話,而且神能夠感受到商人心中的渴望,一點也不乾淨的渴望。

如果是在神以前的世界內,多半已經陷入隨時暴起的魔化狀態。

沿著商人指出來的方向漂移一些時間,混雜著天山中州建築風格的房屋建築群便出現在腳下,再將城鎮的路線記住之後。

縱身一躍的跳躍到別人的房頂上,幾番跳躍下落到街道內,進入到城鎮的邊緣地帶。

在這坐落著鎮民的房屋,還能夠看到一些孩童在玩耍。

對於穿著古怪的神,當地的居民已經見怪不怪,這種突然冒出來的怪人。

在他們出生開始,便一直看到現在。

打扮比起神更加古怪的武者他們都見過,對於他們來講。

只要那些武者不是在他們屋頂上追逐,或是在那裡進行生死搏殺之類的。

他們通常都是無視這些打扮奇怪的人,更加不會讓自家的小孩上前招惹麻煩。

因為上前打招呼而被直接毒翻在地,或是直接被殺全家全村的,在天山這附近一點都不稀奇。

自古俠以武犯禁,當地人雖然不知道這個詞彙。

但是在他們看來那些武者大部分都是地痞流氓以及反賊混合體,屬於那種絕對不能夠打交道的型別。

在他們看來武者能夠守規則甚至遵守法律的很少,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無法無天才是常態。

每年他們還能夠看到那些武者屍體從屋頂上掉落下來,把他們家的地面給染紅的需要進行清洗。

這還算是比較好的,一旦那些打架的武者闖進來。

輕則傢俱被毀損失財產,重則再也無法離開自己的家門。

如果不是這些想上天山的武者能夠給城鎮帶來財富,能夠讓他們的經濟來源更加穩定一些。

城鎮的居民才不會歡迎這些擾亂城鎮治安,帶來各種生活垃圾以及破壞他們文化習俗的武者。

那些喜歡用武力以及金錢解決問題的武者,對於既沒有錢頂多會點拳腳功夫的鎮民,可謂是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那些實力強大無法無天的武者,碾死他們跟走路踩死螞蟻差不多。

如果不是天山諸國的兇獸部隊赫赫有名的話,鎮民的安危無疑要更加的糟糕。

雖然即便如此也不過是由螻蟻升為家畜,肆意殺害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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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村屠鎮之類的事情,也只不過是特別的稀少,而不是根本不存在。

察覺到神看著玩耍孩子的鎮民,趕緊把這幾個倒黴孩子帶回家。

在貫穿城鎮的水道上,一名婦女正在用木桶接水。

只不過在神路過的時候,水路開始蔓延出來一些寒霜。

水裡面也開始凝結一些容易碎掉的冰塊伴隨著婦女的走動而搖晃。

這些冰塊太過於細小與透明,並沒有被婦女所發現。

婦女在發現神經過的時候,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並不想被神注意的提著木桶快速離開這裡,生怕這又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渣,會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這樣的人渣只是出現一個,對於某些人都是不可挽回的災難。

婦女快速的消失在拐角處,這才松一口氣的離開。

明白自己已經給別人造成困擾的神,盡量避免將自己的人視線落到別人的身上。

根據站在山腰上看到的城鎮規劃,神先是來到城鎮之中的衣物店內。

這是位於城鎮正中央的店鋪,只不過此時店內客人並不是很多。

在神進來之前只有一個帶著長槍的女人,正在那裡挑選屬於男式的衣物。

並且正在與店主在那裡商量著價格,以及用別的地方的貨幣兌換貨幣。

幾乎是在看到女人以及店主的瞬間,神便收回視線的看著店內的衣物。

無論是擺在臺下的長靴還是擺在臺上的衣物,在少年的記憶之中都是頗為昂貴的衣物,除非身上的衣物縫縫補補的再也穿不下否則並不會買衣物。

少年的記憶之中也很少有買衣服的記憶,大部分時間身上穿著的衣物,全部都是母親動手編織的。

家裡面沒有那麼多閒錢,除去某些必要花銷之外,家裡面一直都是只進不出。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父母才會為少年買上一些衣物,而不是親自動手給少年進行縫製。

在送走女客人之後店主來到少年的身邊,雖然看起來十分的高大,不過臉上卻有不少的皺紋存在。

“客人你是想要這個嗎?”

店主從中取出一套衣物以及長靴,試圖憑藉自己口才的在那裡說上幾句推銷的話,最近店內的生意不算壞可也不算好。

“這個能夠在這裡用嗎?”

神從衣物之中取出一枚金幣,這是祂以前從別人那裡得到的報酬。

店主從神的手中接過金幣,便開始測試它的真實性。

在這天山之上流通的貨幣什麼都有,只要能夠確定是真的能用就行。

這些亂七八糟的貨幣之中最為流通的是貴重金屬,尤其是靠著其它州武者商人帶來的生意過活的城鎮。

城鎮內所有的店鋪都是進行貨幣兌換的,不過通常情況下肯定是沒有與正規場所的標準符合。

在確認神給的金幣真的是金子做的之後,店長便開始估價。

這份金幣的份量並不輕,並且金幣比起店主以往看到的要更加的精美。

正反面上都印有栩栩如生的兇獸以及一顆樹木,看起來如同一副在黃金刻的畫。

除去某些黃金製成的飾品之外,店主很少在黃金這種貴重金屬上看到雕畫的,並且還是如此精美的畫。

比起當做是貨幣進行流通,店主覺得拿來當做收藏品。

賣給那些喜歡收藏藝術品或是貨幣的人要更賺一些,他們肯定能夠給出一個不錯的價錢。

店主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貨幣,而且看起來這不應該是五州的貨幣。

店主根據城鎮流通的標準與規矩,在將貨幣收下之後兌換給神當地的貨幣。

在把身上的衣物換好之後,神便把脫下來的衣物放到門口處。

這原先穿在身上的衣物頓時崩裂開來,掉落到地面上碎成一些渣子,然後這些渣子便化為更加小的顆粒涿漸飄散。

對於這發生的奇怪事情,店主略微有些不快,不過在看到門口處沒有什麼人看這裡,也就沒有把想要說的話說出口。

走出店家之後沒有多久,神便聞到一股香味飄來,那是羅布的氣味。

在少年的記憶之中那是只有在過節的時候,少年與妹妹才能夠有錢買上一兩個的美味食物。

那是用天山特有的食材混合在一起,製作出來的油炸食品。

並不會感覺到餓的神肚子開始飢餓起來,這是身為身體原主人留下來的情感。

神混入到購買的人群之中,並不是為了口腹之慾的神。

自然沒有如同別人那樣購買乳酒之類的其它食物,只是買上一小塊羅布一邊走一邊咬下一口,在那裡細細品味著食物的美味。

在咬碎羅布之後不久,羅布的味道便融化在嘴中。

來自少年的情感也隨之平復下去,之後再也沒有湧上來過。

少年對於城鎮的記憶十分的單薄,除去那份羅布之外,並沒有其它記下來的事物能夠讓情感湧現。

對於外面的世界少年所牢記的,僅有那在過節時才能夠吃到的羅布。

吃飽穿暖可以說是少年一家的寄託所願,除此之外的一切對於少年都不重要。

只要抬頭便能夠看到淡藍色的天空,以及那怎麼也不會忽視掉的天山之巔,擁有著龐大體型的兇手環繞著天山飛舞。

這是只有神才能夠看到的場面,對於其他人來講除去雲霧以外並無其它。

站在這裡看不到這大地上的最高處,一如站在天山山巔上朝下看,卻什麼也看不到一般。

五州最高峰的天山,絲毫不能夠帶來任何的壓迫感,有的只有觸控不到的虛幻。

低下頭的繼續啃食著羅布,沒有任何縫隙完全遮蓋住面容的面具,並不能夠影響神的進食。

完整的羅布一點點的被神吃掉,無論吃的多慢吃的多小口。

並不具備無限的羅布最終還是從神的手中消失,只剩下包裹用的紙張被神摺疊起來。

“現在想來有點虧,雖然長的漂亮是漂亮。”

“可終究是被別人玩過的不知道多少次的幾手貨,一想到自己不知道接多少次盤就有些不舒服。”

與天山諸國穿著打扮都不同的兩名中年人從神的身邊經過,皮膚看起來有些偏黑的他們直直走的,根本沒有遇到人選擇繞路的行為。

不過光是比人胳膊都粗的烏黑長刀讓四周的人無言的拉開距離,並不想與那兩個人來上一次貼身接觸。

沒有人會覺得那把刀是用來裝飾,更加不想體驗被那把刀碰到甚至砍到。

“不要說的好像你是顧家的好男人,你也不是從那些萬人騎的貨色裡出來的。”

“再說要不是別人玩膩不要你能夠買下來。更何況你要是覺得虧,你也可以憑藉著自己的口才再把那女人賣出去,保個本錢還是沒有問題的。”

“還是你小子比較聰明,今天晚上也讓你好好的爽一爽。”

中年人伸出的手落到同伴的肩膀上,在拍上一拍之後放到對方的肩膀上。

覺得自己的同伴說的實在在理,雖然他的確喜歡玩女人,可是終究還是要傳宗接代。

不然便是對不起祖宗,好不容易傳到他這一代,可不能到他這一代香火斷掉。

否則要是下到冥府,一定會被爹媽打的雞飛狗跳。

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女人,玩玩還好要是真的留下來當妻子生兒育女,以後自己的兒子那可是真的把臉都丟光。

原本想要把女人留下來的中年人頓時覺得這樣不妥,認為同伴說的辦法才是最好的做法。

這樣不僅能夠自己快活一些時間,到最後要是找對人還能夠撈上一筆,也就是在養的時候花銷會多一些。

長的漂亮身材豐滿才能夠賣個好價錢,要是真的玩壞了那就只能夠一時爽。

“我們喝酒去吧!”

知曉中年人是什麼性子的同伴,並不打算把話給接下去的打算,否則肯定不會引起什麼愉快的回憶。

只是把這當做是一個隨意聽到的笑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轉眼就給忘掉。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衣服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穿的,一不小心穿錯衣服都是能夠要人命。

江湖上真的能夠互相穿彼此衣服的兄弟,從這句話流傳開始就沒有出現過。

“能夠請你們等一下嗎?”

神跟在並肩走的兩人身後,在這兩人也在七拐八拐之後走進一處沒有人的角落內,附近沒有窗戶更加沒有能夠藏人的地方。

沒有一絲停留的走進去,神對著仍舊在走的兩人開口。

“讓我們停留下來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中間話語停頓一下的兩人在瞬間拔出背在背上的刀,直接朝著神劈砍下去,兩人的表情冷漠的如同在看著一個死人。

不論跟上來的人究竟有什麼打算,中年人都打算讓他知道跟在他們身後會發生什麼事。

江湖之上以武會友,打的死直接打死就好,如果打不死就事後一起喝頓酒,在繼續聊聊別的事情。

沉重的大刀在揮出去之後不久,中年人便再也無法把大刀收回來。

反倒是因為太過於用力,導致刀柄都已經開始輕微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