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小隊成員全部出來時。
艾納爾毫不猶豫的選擇給自己的下屬賞上一鞭子。
個別較為出眾更是被他一腳踹到地上,一時之間甚至爬不起來。
如果是平常的話,艾納爾倒不至於如此。
作為主要敵對目標是野獸,以及一些發生暴動的賤民的工作。
隊員們無論再怎麼鬆散以及無組織無紀律,也絲毫不會影響自身的戰鬥力以及結果。
而且比起那些只靠本能進行行動的野獸,或是只會一窩蜂亂衝的暴動賤民。
艾納爾的直系下屬還是很有組織紀律性的。
只不過這種依靠比爛的對比,才能夠產生出來的微妙優越感。
實在是太過於脆弱,脆弱到完全不值得認真對待。
這樣的一份紀律以及機動性,對比上真正的有組織有紀律的隊伍。
已經不能夠算得上紀律。
只能夠算是有點腦子的賤民。
艾納爾這個時候不給他們賞上一鞭子,讓他們好好的漲漲腦子,認識一下自己丟臉之處。
等到他們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
領主只會讓他們更加的難受,可遠不是捱上一頓打可以比擬的。
需要外出執行領主大人的命令,才是這一次集結的主要目的。
但這其中也包含著露臉的意思在其中。
如果沒有艾麗帶來的侍衛襯托,還是勉強能夠看的過去的。
而現在。
艾納爾只能夠想象領主的臉有多黑。
手底下的這些人那是出來給他漲臉。
分明就是再做自己左臉捱打後,把右臉繼續伸出來給別人再打一巴掌的蠢事。
領主不為此火冒三丈已經算是有涵養,背地裡少不得要秋後算賬一番。
不過艾納爾明白這並不能夠完全怪下屬。
魔獸山脈有什麼標準?
領地內又能夠有什麼標準?
見識到那些來自大地方的貴族私兵時。
艾納爾考慮到的不是他們多麼有秩序,隊形整齊劃一的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而是這樣走路不憋得慌嗎?
看到那追求整體美感的同步感。
艾納爾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的要死。
作為領地內屈指可數的頂尖戰力都如此。
那些更加沒有見過市面的下屬。
自己都不知道標準是什麼的情況下。
若非領主肯定這個時候看著,艾納爾連這一鞭子都不會打下去。
艾納爾只覺得那些人是醜人多作怪,若非領主以此為標準都想去動下手。
而領主肯定是不會對這種方式滿意的,這一點艾納爾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
艾納爾已經能夠想象不久遠的未來。
他們需要在差勁的伙食,以及高強度的訓練之中,渡過很長一段時間。
而那高強度的訓練肯定是那難受的站姿,整齊秩序的佇列行進方式。
直到領主大人心中的鬱悶消散,或是乾脆忘記發生的這件事。
小隊才能夠重新回到之前的狀態。
悠閒而又輕鬆的狀態。
真正鍛鍊出合格的標準,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怪領主是不可能的。
怪那位身份尊貴的外來貴族?
頂多只是想一想便被遺忘掉。
光是對方帶過來的私兵紀律性,便足以讓人明白對方究竟有多麼的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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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納爾絲毫不會懷疑他們的執行能力,並以此展現開來的戰鬥能力。
頂多只能夠責怪一下命運的不公,也只有命運不會因此而折磨他們。
被打的隊員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還表現出一副嘻嘻哈哈的態度。
艾納爾出手並不輕,可還達不到他們痛苦的地步。
他們曾經傷痛可比這重的多。
否則他們也沒有能力保持自己這一份職能。
領地內可是一點都不缺人,更加不會缺想要取代他們位置的人。
為了保住現在的職務,苦頭一點沒有少吃,能夠吃的全部都吃下去。
這樣一副完全不知道事態嚴重性的態度。
艾納爾只好再一人一腳的,將所有人全都踢到在地。
不少人更是因為這一腳,導致鮮血從口中冒出的滴落到地上。
然後讓所有人立刻馬上出發。
至於整理一下隊伍的隊形與秩序。
這樣的想法只要一出現在大腦內,就會在下一秒自然而然的煙消雲散。
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命令能夠做到的。
那需要很長時間的磨合才能夠達成。
現在想要自己的部下能夠讓人入眼,只不過是進一步的給領主丟臉而已。
本來就已經夠丟臉的秩序隊形。
當場操練一遍還指不定,對方會以何種看笑話的態度看待。
與其讓領主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黑,艾納爾還是覺得很有一番自救的必要。
本來預見的未來就夠難受的,完全沒有必要讓自身過的更難受。
並不是無法忍受那樣的苦楚。
正是因為經歷足夠多的苦難,才走到現如今的地步。
可這一切都是為了那遠勝於,領地內大部分人的生活水準。
能夠承受苦難的動力,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而不是單純如同受虐狂一樣找更多的刺激。
隊員們清點著自己的裝備,隨身攜帶的那些簡易乾糧。
艾納爾則是騎上自己的坐騎,順便將它從特製的牢籠之中釋放出來。
一頭不知道是什麼種類的捕食者。
有限的知識只能夠將其劃歸到野獸的行列,而無法做出更近一步的準確劃分。
這是一頭十分兇猛的傢伙,抓到之前可是吃掉不少的守林人。
一些佈置在外面的陷阱,也因此而被消耗掉,需要進行重新佈置。
馴服更是花費艾納爾不少的時間與精力。
而且即使到現在。
艾納爾也很肯定,與自己的坐騎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只要做出放生野外的行為,肯定會直接扭頭衝進森林的行為。
興許外放的野性,還會考慮一下捕食行為。
將艾納爾是做獵物的進行捕食。
純粹是靠著足夠的硬實力,以及較為穩定的食物。
才勉強讓這頭嗜血的野獸,成為艾納爾炫耀的資本
為此花光艾納爾所有的積蓄。
領地內僅有的五人之中,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家事的人。
所有的財產下一秒就會花光,才支援住他這種奢侈的行為。
不被家庭所困擾在艾納爾看來挺好的。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女人這種事更是好解決。
沒有當著對方男人的面,已經算是提升不少得到修養,缺少不少屬於男人的氣概。
艾納爾的直系下屬們,可是不少都喜歡玩這套路。
個別極度有能耐的,更是與其它小隊成員,比較起來誰把領地內的女人騙得多。
一番美好未來騙進去弄完事。
身後排著一堆等著的兄弟準備上前,欣賞對方那瀕臨崩潰的表情。
這種一下子把名聲搞臭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人做過。
不僅導致隊裡面很長一段時間內,體驗不了女人的滋味。
帶頭發明這個玩法的那名隊員,更是腦袋被領主掛在旗杆上暴曬。
那女人極度倒黴的被幾十號人玩死的同時。
她弟弟倒是十分好運的提升自己的身份。
當初艾納爾還是覺得挺可惜,那名下屬的身手還算是不錯的。
也為艾納爾找過不少的樂子,雖然現在連是什麼相貌都已經忘記。
領主不在意領地內賤民的個人死活,自然也不會在意某個極個別隊員的死活。
除非擁有超過領主的實力,不然只能夠接受這樣的命運。
而不是大家一起合夥把領主幹掉,自己翻身成為領地內的主人。
轉過頭張開的口被艾納爾雙手合上轉回來。
沒能夠品嚐血肉的野獸暫時低下頭,視線卻是不斷的往著附近搜尋著。
負責幹活的人早就已經跑光。
自從野獸捕食成功幾次後,幹活的人遠比看見老爺還要警覺。
生怕一不小心淪為野獸的食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