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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開端8

羅剎的禮讚,是冥界祭祀大人請專門的銘文大師刻下的三級銘文。

作為代價,羅剎女全身的皮膚都被換掉。

幾乎把全身的皮都給剝下來的痛苦,羅剎女至今都記得。

最初銘刻在身上的時候,每天癢的羅剎女,恨不得把全身的血肉給剝下來扔掉。

雖然現如今羅剎女,已經習慣羅剎的禮讚與血肉融為一體。

作為高達三級的銘文,唯一制約它成為四級銘文的便是它的負面效果。

因為要達到四級銘文的效果,必須陷入到極端痛苦的狀態。

或者說以極度悲哀的狀況,取悅某些惡質的存在來換取力量方面的提升。

這幾乎是一個難以達成的要求,足以提供四級銘文的悲哀,足以摧毀任何生物的意志以及理智。

能夠達到那種程度的話,羅剎的禮讚,倒不如說是標誌生靈意志自滅的顯現狀態。

不過羅剎女以前的經歷也的確不算太好,能夠為羅剎女提供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五十的加成效果。

而羅剎的禮讚是自由分配三級銘文效果,可以在某些方面加到三級,也可以平均增加到三級的程度。

雖然打心底裡對這附近的人不屑一顧認為不會受傷,不過羅剎女還是認真的給自己加上三級銘文的生命力。

但是卻沒有想到真的會用上,輕微的扭動著身體。

原本被切開的能夠看到裡面,某個釋放著維持身體活動所需的核心的傷口。

緩慢的被肌肉重新遮蔽住,如同血肉製成的裝甲。

直接讓對方身體內的鮮血沸騰開來,在肉的香味下失去戰鬥力,羅剎女也把能夠傷到自己的武器拿到手上。

經過特殊處理的武器,看不出什麼出奇之處。

原本羅剎在這方面就不怎麼精通,即使跟隨著冥界祭祀大人。

羅剎女也頂多只能夠辨別一些武器的效果,但是對這種刻意隱藏的武器,羅剎女還沒有分辨的能力。

拿到手中揮舞一下的砍在附近的刀具上,並未一擊起到什麼太好的效果,甚至刀身上都出現一些細小的口子。

把刀收起來的羅剎女托起一旁的麻藥商人,上半身的皮膚被剝下來,眼睛耳朵都沒有留下來。

以羅剎的感觀而言,已經是達到瀕死的程度。

不過對於這種人,也沒有人會需要活口。

陷入狂熱狀態的瘋子不會畏懼,同樣的也保證不會有人逃走。

除去麻藥商人還保持著人形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已經和那些血肉模糊融為一個整體。

浮現在肌膚的暗紅色涿漸淡去,羅剎女心情愉悅的哼著在人類聽起來無法分辨的噪音。

只不過剛一回來就發現狀況有些不太對勁,雖然羅剎女一直都不能夠理解人類的思維方式,但是羅剎同樣會有喜怒哀樂之類的情緒。

對於殺意之類的還是能夠分辨出來得出來的,此刻青年身上匯聚起來的殺意,已經相當於正在捕食的鐵甲蟻。

“你應該能夠找到她吧!趕緊帶我過去。”

青年的口吻讓羅剎女稍微的有些不快起來,原先還保持的好心情頓時消去不少。

不過羅剎女想起冥界祭祀大人的命令還是點頭,身上淡去的羅剎的禮讚重新亮起的直接抓起青年的身體就開始在城市之中快速的奔跑著。

還需要浪費一級的銘文,來保證青年在這個過程之中身體不會出現太過嚴重的負面影響。

記憶之中少女的氣味被確定下來,卻是已經離開城鎮的位於外面的荒漠之中,而少女的周圍還有著不少其它陌生的氣味在附近。

大部分都是人類雄性的,只有一兩位雌性的,只不過狀態貌似不怎麼好。

快速的追上去的過程之中,羅剎女還看到昨天見到的那個中年人正在帶著一夥人與另外幾個人交戰。

順道的把手骨腳骨之類的扭斷踢斷,羅剎女也找到少女。

只不過身上沒有任何一件衣物,獨自一人的在那裡光著身子。

靠近的嗅一下,並沒有在少女的氣味之中聞到附近幾個人的氣味。

“只是被脫光衣物。”

順手丟下神智都已經開始模糊的青年,羅剎女的話語讓他迅速的反應過來。

找到一件能夠遮蔽的東西,包裹住少女的全身。

羅剎女記得冥界祭祀大人告訴過她這個時候要暫時的離開,否則的話只會成為礙手礙腳的存在。

明白這件事的羅剎女去看看那幾個拐走少女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被制服的連嘴巴都被塞住。

只不過對於羅剎女的到來,中年人整個人都感覺不好。

而原本跟著中年人一起過來的幾個人,即使並不知曉羅剎女能夠生食活人。

但看到對方以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讓別人手腳斷掉,便明白面前的美人不是自己能夠享受的。

某些生性比較謹慎的,甚至都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忘記對方的容貌。

以此來抵禦那份對於他們而言異常充滿誘惑的軀體,只不過這樣對於他們而言做起來不是一般的困難。

已經安撫好少女的青年也走過來,只不過整張臉比起之前還要更加的冷。

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刀具就直接捅進其中一個人的身體,手感完全比不上青年之前得到的那把刀,捅進去的過程難免有些廢力。

“是那些人動的手?”

用自己祖國語言的青年,所說的話除去羅剎以外,也就只有牢牢跟在青年後面的少女能夠聽懂。

跟著中年人一起過來的眾人不由得有些茫然,不過僅僅只是看表情與動作,便知道這肯定是與仁慈扯不上關係的復仇。

原本都已經在腦海之中思考著如何能夠脫身的商隊的人,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慘白起來,武力打不過的話自然是需要依靠舌頭來說話。

可是語言要是不同的話說什麼話都是白搭,無論再好的說話技巧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羅剎女把青年的話翻譯一遍,商隊的人沒有任何猶豫的把自己的頭領給賣出來的同時,也把動手的幾個人給指出來的絲毫不想同甘共苦。

“是這幾個?”

把刀放到指正的一人的胳膊上,即使不需要羅剎女翻譯的幾人都開始瘋狂點頭。

青年直接一刀砍下去,羅剎女則是一腳踩上去的防止對方亂動。

商隊所佩戴的刀具明顯沒有鋒利到,可以讓青年這樣文弱之人能夠一刀把手給砍下來。

青年只能夠一刀接著一刀的砍,甚至因此把本身就不鋒利的刀磨損掉,才把對方的手給砍下來的在傷口處留下不規則的刀痕。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難以讓人覺得能夠忽視,尤其是即將淪為相同下場的幾個人更是如此。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引起這種事情發生的商隊頭領,並不覺得自己的下場會好多少。

商隊之中唯一的女性則是拼命哀求著羅剎女,希望羅剎女能夠把自己的話語轉達給青年。

只不過羅剎女在聽到後並沒有這麼做的打算,人類的語言在羅剎女看來,基本上就是為了欺騙而存在。

更何況羅剎女也不覺得轉述之後有什麼效果,人類之間最常用最通用的解決方案在羅剎女的記憶之中。

一直以來都是殺死掉妨礙的人,讓對方永遠消失的再也不出現。

以目前的情況來講,羅剎女不覺得還能夠有著其它的轉機出現。

青年身上的殺意,此刻是一點都沒有隨著自己的兇暴行為而有所改變或者降低。

跟隨著中年人一起過來的幾個人,連忙上前的準備抓住女人把她拉走。

知曉已經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女人,突然暴起的準備襲擊青年亦或者站在青年身後的少女。

這在她整個人因為羅剎女而飛起來的時候,實在難以分辨出來具體的襲擊目標。

在她整個人重新落到地面上之前,她就已經失去自己生命。

羅剎的禮讚輕易的奪去屬於她脆弱的生命,也為她的故事畫下一個句號。

之後的過程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三個綁架少女的人都被砍掉雙手,不過這並不比殺死他們要強。

已經失去雙臂的他們,以後想要在這附近活下去可不容易。

而商隊的頭領,整個頭都被青年砍下來。

為此青年那用某種東西製造出來的柔軟衣物,都已經被飛濺的血液給染成紅色。

原本這個商隊的貨物,自然是成為青年的東西。

不過對這些不感興趣的青年,則是把後續的處理交給中年人。

從開始要當城鎮的老大到現在這段時間,青年一直處理的都是如何幹掉那些冒出來送死的人,城鎮裡面的人都處於沒有認全的狀態。

更何況對於士農工商的五州而言最為低賤的便是商人,家族一直以來做生意的永遠都是次子,無論如何都是輪不到作為家族繼承人的長子。

而且青年一開始也沒有打算,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意義的地方。

回到原來的地方,之前就已經是瀕死狀態的麻藥商人,現在也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同樣對砍頭已經厭煩的青年。

讓專業的人直接把頭砍下來,與之前一起挑釁的人的腦袋,一起全部掛到城鎮的出入口。

“還有其他的人嗎?”

羅剎女把這句話轉達給中年人,中年人則是搖頭。

表示已經沒有其他的人會再盯上水源,至少也是幾年後,才能夠遇到新的挑戰者發起下一輪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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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現在給這裡訂下一些規矩想必沒人有意見吧?”

並不需要中年人肯定的青年用筆墨書寫著自己想要定下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不想要看到有人在城鎮裡隨意的綁女人騎女人。

青年讓中年人把這些新寫下來的規定變換成當地的文字,然後刻在石碑上立在入口處。

遍地文盲這種事情可不是說說的,真正把這些規矩傳達出去的還是需要哪些能說會道的人。

除此之外青年還需要擔心因為所處文化環境的不同,當地人是否會將其理解成別的事情。

這種事情在五州一直都不少見,尤其是那些混雜著多民族的城鎮,做的事情不僅與吩咐的事情是兩回事還會起到反效果。

所以大部分的規矩還是沙漠裡面的規矩,少部分新加的規矩也僅限於現在所處的城鎮裡面。

以前青年也是聽說過遊牧民族的女子看上心上人的時候,是連套麻袋打悶棍的直接把人裝起來綁走都能夠做出來的彪悍行為。

而這裡的習俗比起那些人也好不了多少,這裡面看上喜歡的人是直接開搶的帶回去的。

即使是在一國首都這種事情大家族也會去做,只不過那些大家族除去一開始的綁走之外,後面的事情要稍微的文明一些。

在把人給直接綁到府上之後,那些大家族的人會瘋狂傳銷女孩子需要結婚的物件,一直到把對方說動為止。

當然這個傳銷一點也不好,不過倒是很合沙漠中人的胃口。

之後就與五州結婚的流程差不多,把女孩子直接娶回家的通知一下親家。

只不過作為編外之地,連治安官都沒有下派的疙瘩地方。

城鎮裡面的情況還是要好上一些的,某些地方因為搶親是可以直接明刀明槍的幹起來的。

在城鎮裡頂多就是男人女人失蹤,運氣好的話。

或許還會在奴隸商人那裡找到失蹤的人,運氣不好的話,只能夠在某些沙子裡面祈求沒被埋在沙子裡面爛掉。

為了儘可能不出現差錯,對於執行規定的細節青年與中年人反覆的進行討論,以確保彼此之間想的是同一件事情而不只是掛著一個名頭。

只不過伴隨著深入的討論青年發現,某些在五州之中能夠使用的規矩最好不要再這裡面使用,否則的話不會造成引火燒身以外的結果。

青年與中年比比劃劃的最後結果是原本制定下來的幾條規矩,最終有好幾條被修改的面無全非,即使是保留主體的也在一些細節方面出現一些不同程度的區別。

作為擔任翻譯的羅剎女有些不快,考慮著是否要種上一些語言果,一句接著一句翻譯本地人的語言真的是一點都不輕鬆。

尤其是在青年與中年人討論某些細節文化方面的時候,羅剎女需要反覆十幾甚至數十遍的以此來確認沒有出錯的地方。

互相對比一下羅剎女還是覺得之前的戰鬥要更為輕鬆一些,可是這些翻譯是她必須要幹的。

雖然作為青年同伴的少女的確會當地的語言,但是也僅限於一些日常的交流,在深入當地文化的情況下實在是不怎麼夠用的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並且因為剛剛經歷那種事情,少女的狀態並不是太好,已經被青年強制性的安排休息去了。

羅剎女並不覺得青年會選擇讓自己重視的同伴來幹這種事情,而不是她這樣好用又沒有關係的工具。

羅剎女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青年至始至終都是把她當做一個工具來看待。

對於並不是喜歡人類在這方面慾望的羅剎女而言,並不討厭這種對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