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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在谷雨稚明英明的帶領下,白星銘終於知道什麼叫AKB48列車了。說實話,雖然他從小就接觸馬列主義的洗禮,成為一名正直勇敢的青少年,可他依舊嚮往著有仙術道法這些的東西,就像大人們一樣,姑姑喜歡在白小飛考試的時候給家裡面供著的先人牌位上上香,姑丈在彩票開獎的前一刻會不斷的祈禱著財神保佑什麼的。

當谷雨稚明帶著白星銘站在七號站臺女廁所門口腳踩那所謂的“上下左上右左”被當成神經病的時候,白星銘卻是愣眼了。女廁所門口十分突兀的扭曲了,在他還沒來得及眨眼的瞬間,一條幽深的甬道呈現在他面前,其內傳來陣陣列車的聲響,而過往的人似乎沒有發現這個詭異的現象,愣是把他們當成是在女廁所偷瞄的偷窺狂。

“咳咳,穀雨姐姐,您老這是什麼把戲?變戲法嗎?”白星銘指了指眼前的甬道,剛才可是女廁所的入口,在外人開來,現在也是女廁所的入口。

“這是陣法,必須腳踩七星八卦甬道才會出現,這可是華夏花了大力在各地建造的直通隧道列車,為的就是要保障各地學員的快捷與安全。”

是的是的,這專門的直通列車真是讓小弟大開眼界了,可為啥不安分一點選個普通的石柱什麼的,就像哈利波特大大那樣,在牆壁上建造,撞牆可入,非得弄個女廁所,這是要我身敗名裂還是為了惡搞華夏所有男同胞喲。

“走吧,你站在這裡多礙眼,一副噁心的樣子,難怪別人會對你指手畫腳。”穀雨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大步朝著甬道走去,而白星銘只好在周圍詫異的目光中羞紅著臉蛋捂著臉狂奔進去。

在看過華夏這個學校的無厘頭之後,白星銘不得不說,這學校還真是為學生著想,建造了一個空曠無人的站臺,為的就是讓他們的學生能夠安全快捷,還是說華夏的學生都是需要保護的呢。白星銘有些擔心。

穀雨倒是沒什麼,因為不是第一次來,所以習慣於這種無人的站臺。

“找個位置坐下吧,看你這大包小包的,提著不累麼。”穀雨指了指旁邊的長凳。

“啊哈哈,累,當然累。不過你知道我們的列車什麼時候到站麼,車票上門沒寫耶。”白星銘拿出車票,上面只有目的地和日期,並未寫明時間,這也是他納悶的地方。

“當然不會有時間了,那列車是不記錄在列車表上的,車什麼時候來還不確定呢。”穀雨說完,看了看時間,“不過,車肯定會來的,因為這是去華夏唯一的一輛列車。”

“我就奇怪為毛不給我飛機票呢!”白星銘納悶,原來這是唯一的呀,那華夏到底有多便宜呀。

“一般的飛機到不了哪裡的。”

“為什麼?”白星銘好奇。

“因為有結界呀,你忘記了麼?就像剛才的那樣,用陣法扭曲空間,將地點錯位,讓人找不到。”谷雨稚明解釋。

“真……他娘的玄乎。”經過那次橋上事件,白星銘也對這個學校的特殊性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搞不好就是以研究超自然科學為根據的特種學校呢。即便如此他還是對自己的未來充滿擔憂,總有種一進去就出不來的趕腳。

“放心好了,普爾菲斯教授雖然不靠譜,可是我的地位不一樣,再怎麼說華夏也不會忽視的,也許會是輛磁懸浮列車呢。”

“地位不一樣?難道華夏的領導也是階級主義者麼?我可是無產階級的代表耶。同學你這樣的階級思想要是早那麼幾十年準會被拉去批鬥!” 白星銘哼哼,在這個時候,他也就嘴巴強了。

谷雨稚明信誓旦旦,然而幾分鐘後她就打臉了,車確實到了,那是一輛運輸火車,上面好幾節貨箱都是木材。

一個黑影出現在空無一人的檢票口,那是一名穿著黑色列車員制服的人,手中拿著過票機,黑色的帽子上面別著金色的列車員徽章。

“真他娘的陰森呢。”白星銘喏喏。

“這就是我們所要乘搭的列車?”谷雨稚明眼神呆滯,嘴角抽搐,似乎被現實所打擊到了。

她谷雨稚明堂堂日本黑道的大小姐,在大學報到的第一天竟然要帶著個死娘炮還要坐上這種低階的掉渣的列車!

“這破學校竟然讓我高貴的A級坐這種車?!是不是有點瞧不起人啦!別以為是外國人就瞧不起!”谷雨稚明氣鼓鼓的跺腳。

白星銘在一旁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心想,姐姐,國人怎麼可能會瞧不起外國人呢,您老做啥事情我們都是一萬個通融,比待我們自家人都要好呢。

“滴。”

“滴。”

兩下掃描,顯示的是臨時火車票。

“抱歉,你們的乘車號碼並未顯示任何等級,只能算作是臨時車票,我們不予提供任何服務,只負責帶領你們到達目的地。”列車員機械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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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臨時工麼,感覺被耍了喲,就算是接人也應該換輛正式一點的嘛,運輸列車太瞧不起人了。”白星銘哼哼,為了表現自己是站在谷雨大小姐這邊的,他很是理直氣壯的抱怨。

列車員無奈笑笑,聽他描述,據說木材是因為剛好華夏那邊的學生要舉行篝火晚會所以預定的,而他則恰好接到任務說順道在這裡接三個人回去。

“普爾老頭!你個混蛋!”谷雨稚明怒不可歇,氣得直跺腳。雖然白星銘很想安慰說,穀雨姐姐您消消氣,就算是運輸火車也是火車的一種嘛,咱們坐在木頭上一路也挺……落魄的。想想還是算了,按照這熱度,白星銘相信,只要她靠近那堆木頭,一定會引燃吧。

“那個老家夥一定是忘記把我們的入學資料仔細上報上去了,而諾亞最終選擇了優先節約方案。”谷雨稚明咬牙切齒,“回頭我一定要將那老家夥的鬍子給燒了!”

白星銘點點頭,按照姐姐您的能力,莫說是燒了鬍子,就算是將那個二貨教授海扁一頓小弟也是站在您這一邊的。

“不過有些奇怪,這列車的任務是順路搭載三個人,除了我們兩個,那另外的一個呢?”白星銘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心想這那個傢伙是不是遲到了。

“在這裡在這裡。”有人在他的背後說。

“人呢?在哪裡?媽蛋,不要裝神弄鬼!”白星銘環顧四周,依然找不到說話的人。

“好了,別緊張,這個傢伙只是發動了神諭而已,這種把戲就騙騙小孩還行。”谷雨稚明倒是沒什麼意外,相比於這突然冒出的聲音,她更氣憤的是面子丟了。

“神諭?這是什麼鬼?”白星銘躲在谷雨稚明的背後,自從在大橋那一次遇到藍魢襲擊,他心裡還有一些後遺症,總感覺這群神經病隱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

“哈哈哈,小丫頭真是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一個男人十分突兀的出現在兩人但眼前,面帶微笑。

那家夥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件黑色歐式西裝,打著個紅色小領帶,梳著個自以為時髦的中分頭,給人的感覺就是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二貨先生。

白星銘眼角冒火,大叔你都三十幾歲的人呢了,還玩這種人嚇人的把戲!三歲小孩呀你!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前往華夏這趟旅程的入學心理輔導老師,我叫佐藤中二,臨危受命,這趟列車我也是醉了,從沒乘搭過這樣的,真的是……特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