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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一百三十九節 煙霧

一個多小時後,三人沿原路返回。到黃沙鎮後,他們先在二麻子的羊肉店吃了碗油爆羊肉面,然後找了間小旅館,準備補睡一會兒。

旅館的房間很小,被單還算乾淨,可一挪開枕頭,就跑出了幾隻大蟑螂,嚇得張鵬直跳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迅速召出劍盾兵,下令全屋翻找,不得留下一隻小蟲。

於是,十二個笨重的鐵罐頭,或是趴在地上,或是翻箱倒櫃,或是踩著木椅子,拍打各種小蟲,連帶著清理衛生。

趁著英靈們忙活,張鵬拿著洗刷用品和乾淨衣服,到樓下的公共洗澡間洗了個舒服的涼水澡。回來的時候,十二個鐵罐頭已經將房間打掃得一乾二淨,連帶著地板也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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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召回英靈,點上四根白蠟燭,將棋子擺在中間,沐浴於燭光之下。張鵬雙手合十,朝燭火擺了擺,也算是入鄉隨俗。

“篤篤篤……”

正要睡下,忽然傳來一陣輕巧的敲門聲。打開門,一張俏臉映入了眼簾。小芸穿著輕薄的睡衣,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正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她剛洗完澡,渾身透著一股溼氣,還散發著淡淡的肥皂清香。一時間,讓張鵬有些迷醉。

來送肉的?

這是張鵬的第一個念頭。他沒想錯,小芸進來後,門一關,就撲進他懷裡。眼中水波湧動,楚楚可憐,讓人恨不得往床上一貫,瘋狂蹂躪一番。

“小鵬哥哥,我……我怕……”小芸顫聲說道,目光中透著惶恐和不安,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沒關係,有我呢。”張鵬聲音平和地說道,雙手抓著她的肩膀,用力地握了握。

“我……我好害怕。阿馳就這麼死了,還有很多人也死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還很年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小芸低聲呢喃著,彷彿夢囈般。

“放心吧,有我呢。”張鵬目光堅定地說道,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些許磁性。

“小鵬哥哥,我冷……”小芸雙手抱胸,擠出了一抹驚鴻,聲音顫抖地說道。

“沒事,我關空調。”張鵬很煞風景地說了一句,然後就真的去找空調遙控器了,而不是像平常那樣,直接摟著妹子。

美色當前,他卻穩住了心神。小芸的目的是什麼,他很清楚。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所以想獻出身體,獲得更親密的關係,從而換取更大的生機。而他也一樣,如果在平常,他不介意來一場豔遇,甚至保持長期的關係。

然而,他現在是自身難保,順手可以幫幫忙,可到了關鍵時刻,也只能救自己了。一旦他和小芸發生了關係,就有了牽絆。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到時候再想全身而退,就難了。

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最基本的底線,還是有的。至少不能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作為一名合格的登徒子,對待女人,就像在對待一件精緻的瓷器。自然是愛護有加,不可能太壞的。

再者,小芸的色,顯然沒有達到能讓他喪失理智的程度。若是戴雪,大G在此,他可能就不管不顧了。

總的來說,就是爽度不夠,代價太高。

小芸也是心思細膩之人,哪能看不出張鵬的意思,隨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去了。

“小芸,我一定會保護大夥周全的,放心吧。”張鵬追到門口,安慰了一句。但此刻語言,卻顯得蒼白無力。

“嗯,謝謝你。”小芸的目光裡透著失落,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說真的,一個女人送肉被拒,是多大的恥辱。小芸剛走後不久,張鵬就有些後悔了。從這一刻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會跌落到冰點,甚至更低。

不過,他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既然做出了決定,也就這樣了。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

從上車到現在,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那鐵皮座位,坐得他腰痠腿疼。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深夜。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挨個敲了老萬和小芸的門,兩人都睡醒了,在看電視等他。

洗漱完,三人一同出了門。二麻子的羊肉店還開著,在橙紅的燈光下,冒出團團熱氣。但一直吃麵也沒啥意思,於是張鵬拍出了三張大紅票子,吃涮羊肉!

“小夥子,小閨女我們這的羊肉可是最地道的,保準吃得你們呱呱叫。”二麻子老漢一邊吹噓著,一邊解下綁在房梁上,柴火燻幹的羊腿,用一把將近半米長,半指厚的大菜刀,咵咵咵地斬下去。

不一會兒,整條羊腿被切成條狀,約一指長寬。老漢掀開大鍋蓋,裡面冒出大團蒸汽,並伴隨著辣椒、八角、麻葉、茴香等各種香料的味道,然後用大菜刀剷起羊肉,扔進鍋裡。再大撈勺攪了攪,煮了大約三分鐘,全部撈起來,放在洗好的不鏽鋼盆子裡。

再然後,洗個了燒炭的銅火鍋,放入煤炭,再加水加藥材,等沸騰了,最後放入羊肉。就這樣,一鍋香氣四溢的羊肉成了。

還沒開吃,三人就已經快流口水了。沒想到在這大西北,也能吃到這麼好的美食,光是聞就已經受不了了。

“大伯,有沒有酒啊?”老萬問道。

“有有有,自家釀的高粱酒。”老漢說完,從角落裡抱出一大壇酒,用大碗給三人倒上。

老萬拿出兩張紅票子,塞進老漢手裡。老漢卻沒收,塞了回去,“行了行了,三百夠了,這酒啊,算老漢請的。”

“那就謝謝啦。”老萬說道,也沒客氣,收起了紅票子,然後說道,“來來來,老人家也坐下吃吃,你請我們喝酒,我們請你吃羊肉,好不好?”

“哈哈哈。”老漢也是直爽人,拉了板凳就坐下,一起喝酒吃羊肉。

就這樣,四人吃到了早上七點,才吃完。二麻子老漢關店休息,張鵬等人到大街上買些車上用品。不過距離上次停站,才幾天時間,大把東西都還在,所以能買的很少。

下午時分,三人回到旅店,各自回房休息。張鵬睡夠了,也不愛看電視,從揹包裡拿出在列車長室發現的菸斗,端詳起來。

菸斗的表面呈黑色,但在陽光的照射下,會呈現出暗紅色。明顯能看見紋理,卻又能透光。張鵬仔細磋磨了一下,發現表面非常光滑,不像是樹木,更像是某種動物的角做成的。

一般來說,動物的角裡面有毛細血管,所以在陽光的照射下,會呈現出暗紅色。

這個菸斗的樣式很普通,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款式,但做工非常精細,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張鵬研究了一會兒,決定試試。他煮了壺開水,先將菸斗洗乾淨,然後用熱水燙了好幾遍。

他受馬靜蕾影響,也有些潔癖,對於別人用過的東西,還是有些抗拒的。不過此刻玩心大於半吊子的潔癖,也就無所謂了。清洗完菸斗,他跑到樓下的小賣店買了包芙蓉煙,撕開菸捲,將菸絲倒進菸斗裡,再買了包火柴,點上。

張鵬很少抽菸,但作為碧水河沿岸的有的名刺頭之一,偶爾也會抽兩口,裝裝樣子。

“呼……”

他在房間,吐出一口白煙。他想象著自己是列車長,坐在火車頭,吹著風,悠然自得。

卻在這時,飄飄渺渺的白煙,竟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只見白煙凝而不散,聚攏在一起,變成了一輛凌空飛行的火車。

那火車沒有實體,大約一米多長,兒臂粗,全由白煙構成,朝前高速行駛,竟然“乓啷”的一聲,撞碎玻璃窗戶,飛了出去。

“臥槽!”

張鵬呆了一會兒,忍不住大叫道。與此同時,正從菸斗裡冒出來的白煙,在空中變成了“臥槽!”兩個字和一個標點符號。那情形,就和漫畫裡的人物對白一樣。

“好傢伙!”張鵬念頭剛一轉,白煙就變幻了字樣。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噴出大團白煙,然後根據他的想象,變幻成了各種東西,包括馬靜蕾、木瓜、手槍、鈔票、汽車等等。想什麼,變什麼,就像小時候聽過的故事裡,馬良的神筆。

接著,張鵬將白煙幻化成箭矢,然後向前一指。箭矢急速飛出,扎在衣櫃上,穿出一個小洞。雖然威力有限,但也是一種攻擊手段,更是一種牛到上天的裝逼手段。

吹氣騰雲,撒豆成兵,那可是神仙才有的本事。這樣想著,他又大吸一口,吐出來。菸圈變成“臥槽!”兩字一標點,砸在衣櫃門上,發出“碰”的一聲脆響,凹進去了一點點。

“哈哈哈!”張鵬忍不住大笑起來,別人噴人最多噴點唾沫星子出來,他噴人可是有實實在在的殺傷力的。

他興奮地試了好一會兒,逐漸摸清規律。煙霧越多,威力就越大。當離開一定範圍後,煙霧就會自然消散,但沒有離開,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散開。

至於威力,差不多也就那樣了,扎扎合板做的衣櫃門可以,也就比紙皮硬些,再厚就別想了。其威力,充其量就和小孩玩的彈弓差不多,可能還要弱些。

抽了幾支煙的量,張鵬有些頭重腳輕,就暫且放下了。以後想裝高人,就拿這個東西出來吹兩口,保證給力。

第三天,張鵬等三人回到了車站。準備蹬車的時候,張鵬眼角的餘光瞄見火車的下方,有些白花花的東西。

原本他並不怎麼在意,可位置實在太顯眼了,老萬和小芸也看見了。小芸是女孩子,心思細膩些,然後就發現倪端了。

“啊!”她驚叫了一聲,指著那裡,顫聲說道,“他……他們死了,那……那三個人……”

張鵬和老萬走過去一看,都吸了口涼氣。只見月臺的下方,堆著三具扒光衣服的屍體,正是下車前,被張鵬揍過的那三個人。屍體的後腰上有幾個血洞,仔細觀察,傷口是由匕首類的利器造成的,也就是說,他們死於他殺。

看到三人的慘狀,張鵬不免有些兔死狐悲。從上車到現在,他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車上的旅客,到底是怎麼生存的?

他們無法長期停留在一個地方,無法獲得固定的工作,也就沒有穩定的收入。那麼,存款吃完了,該怎麼辦?顯然,眼前三個男人的屍體,已經說明了一切。

弱者,就會被剝奪生存的權利。連這些人的衣服、鞋子、皮帶都沒放過,可見生存資源有多麼的匱乏。他還是小瞧了人類的生存本能,以及在絕境中的殘酷和冷血。他不由得嘆息,這趟亡靈列車上,已經沒有幾個正常人了。

沉默之中,三人上了車。可張鵬剛進車廂,還沒坐下,就感受到兩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掃了過來。

順著目光看去,是兩個奇裝異服的男人。他們坐在張鵬側面的座位上,一個頭髮盤起,插著古人用的髮簪,穿著一身道袍,而另一個光著頭,上面有幾點戒疤,穿著土黃色的僧袍,脖子上掛著一串檀木珠。

這一僧一道,從上車開始,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張鵬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在此之前,他就聽說,華國的西部小門派眾多,魚龍混雜、正邪不分,什麼殺人奪寶、拋屍滅跡,比比皆是。

張鵬望了過去,對方立即收回目光,望向了別處。

沒過多久,張鵬又發現,車上多了不少生面孔,而且都是些老人,看來這趟車死了不少人,所以鎮上的老人被拿到新車票的忽悠上來了。不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一個較為熟悉的身影。

“哎喲,小夥子、小閨女,你們也坐這趟車啊……”看見他們,羊肉店的二麻子老漢高興地跑過來打招呼,張鵬也因此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有名旅客在店子吃麵的時候,跟老漢說,這趟車有免費的座位,能經過老漢兒子工作的地方,於是老漢就被忽悠上來了。

對此,張鵬也沒法說什麼,拿了車票上了車,就是旅客了。再下車,很可能會暴死。

老漢回座位後,張鵬再次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旁邊的一僧一道。心裡琢磨著,這兩人到底是什麼目的上的車。既然是修者,那就不好對付了。他手裡這魔幻棋,到底能對付什麼級別的修者,他完全沒有底。

比如說,在蕭雨諾面前,這棋子也就看一眼的事。當然,其他修者不可能這麼厲害。但好比之前遇到的“影屍”,就是他沒法對付的。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多觀察為妙。他現在可沒真言破魔彈,不過就算有,也不敢再用了。

“這位道友……”

張鵬正思考著,對付卻先打起了招呼。只見那道人大大方方朝他作了個揖,自我介紹道,“吾乃西北黃風觀青元子……”然後又看向身邊的僧人,說道,“這位乃是西北大鵬寺法僧玄剛。我等二人結伴而行,遊歷天下。”

“幸會幸會。”張鵬露出笑容,拱手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玄剛行佛禮,宣了聲佛號。

“吾乃南方蓮花寺俗家弟子玄鵬,奉師門之命,遊歷紅塵,增長見聞。”張鵬單手回了個佛禮,也裝模作樣地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聽到他的出身,一僧一道,臉色微變。畢竟蓮花寺是南方巨擘,傳承千年,底蘊深厚,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派可以相比的。不過,他們很快又恢復如常。出來混的,哪有這麼傻,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就是,修者和修者之間,能透過感應對方身上的靈氣強度,大致判斷出修為的高低。

張鵬的身上,明顯沒有一絲靈氣,就算真是蓮花寺的弟子,估計死在這大西北,也沒人知道。

又說了幾句不痛不癢,彷如白水的話,三人就沒再交流,各自閉目養神。半小時後,九點三十分,火車準時開動。汽笛長鳴,車頭噴出大量蒸汽,吭哧吭哧地緩緩加速。

火車開動後,兩名修者就坐不住了,起身走到五號車廂到四號車廂的鐵門,觀察了一會兒,又走向六號車廂。張鵬召出骷髏刺客,以黑霧的形態,悄俏地跟了過去。

片刻之後,在七號車廂的通道上,道士和僧人低聲交流著。

“這地方,確實有點古怪。”那道士說道。

“那小子,該不會坑我們吧?”僧人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倒不會,那個叫玄鵬的,身上應該有點兒東西。而且聽那小子描述,應該是西方那邊的。我還專門去翻了下天宮的‘西方見聞錄’,很可能是亡靈召喚那類的。”道士推測道。

“但我發現,他身上沒半點兒靈氣啊。”僧人疑惑道。

“所以才是好東西啊,說不定就是他師門給他護身用的。”道士說道。

“說得也是。”僧人點了點頭。

“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有什麼能耐,然後找機會下手。”道士說道。

“要不就今晚吧,我看他身邊那姑娘長得不錯,正好採補一番。”僧人笑吟吟地說道。

“你這花和尚,正事沒辦好,就想著找樂子了。昨晚那姑娘,沒讓你舒坦夠嗎?”道士吹胡子瞪眼睛地說道。

“唉,都四十好幾了,比我還大一歲,沒啥意思。”僧人鬱悶地說道。

“你上次才剛玩壞一個,別成天弄這些事,萬一哪天撞上了鐵板,有你哭的。”道士說道。

僧人嘿嘿一笑,取出一個黑乎乎的小缽,說道,“我這化屍缽,能把屍身吸進去,融化成水。神不知鬼不覺,喝下去,還能進補,怎麼樣?”

“確實還行,不過咱們行事還是要小心點兒,天宮狗可不是吃素的。”道士說道。

“在這大西北,龍蛇之地,他們能奈我何?”僧人不以為然地說道,“三個月前,不是有只天宮母狗要來拿枯井派的人嗎?結果沒幾天,就被抓著了。剝光了,吊在大堂裡,枯井派上上下下,日了七天七夜,魂都飛了,哈哈哈……”說道最後,僧人忍不住大笑起來,引得周圍的旅客紛紛望過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和尚嗎!”僧人眼睛一瞪,面露兇相,大聲喝道。

旅客們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

“枯井派這麼作死,是要滅門啊。”道士吃驚道,

“沒事兒……”僧人大大咧咧地說道,“我聽說,北方的山河鼎有鬆動跡象,天宮狗能鎮住就不錯了,哪還有閒工夫管到這邊來。”

“不管怎麼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道士勸道。

正說著,兩人走到第九節車廂的鐵門處,查探了一番。當他們回到五號車廂時,張鵬已透過歸來的骷髏刺客,將他們的一言一行盡收眼底。

看來,不好對付啊……

這兩個人,肯定是有點兒真本事的,而且言談之間,似乎對整個華國的修界都有瞭解。不過他們覺察不到骷髏刺客,修為再高也有限,畢竟骷髏刺客是不敢接近馬靜蕾的。

可話又說回來,馬靜蕾具體有多厲害,他也不清楚。感覺上,應該和保衛科的秦勇差不多才對。

還好,那個道士比較謹慎。在弄清楚他的底細之前,還不敢動手。他現在,有必要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對方感到忌憚。

於是,他拿出菸斗,拆了根菸,用火柴點上,朝小芸吹了口煙。

小芸捂著鼻子,扇了扇,嗔道,“真壞~”

就在這時,煙霧突然凝聚在一起,變成了一朵玫瑰。小芸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哇,好厲害!”

玫瑰變成了“送給你”三個字,然後又變回去。小芸伸手去抓,可煙霧卻在半空中凝而不散,抓不到手裡。

旁邊兩名修者看到,相視了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驚駭。來之前,他們就聽送他們車票的那名年輕人說,這個叫玄鵬的,能使煙霧,幻化成兵甲。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有什麼寶物,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寶物,而是某種隨心所欲,控制煙霧的門法。

這個世界上,掩飾修為的門法海里去了,什麼龜息術、藏身術、內斂術,只要修為比他們高處一截的,就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靈氣,除非使用一些破解的道術。

那道人暗自調轉靈氣,眼中閃過一絲細微的靈光,再次看向“玄鵬”時,驚得差點靈氣暴亂,走火入魔。

只見那玄鵬的心脈中,縈繞著一絲紫氣,若有若無,若隱若現。光這點發現,就讓道士如墮冰窟,慶幸自己沒有莽撞動手,不然就要隕落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