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跑的飛快，就像腳底板抹了油一般。
顧沉輕咳了一聲，“那個，九，九爺……”
“結巴了？”江九看著顧沉，這人，眼底還有笑意沒有收斂，分明就是十分開心的樣子，偏偏還要假裝害怕自己。
“沒，沒有。”顧沉搖頭，嘴角不斷放大，笑容怎麼都收不了。
“很高興？”江九挑眉。
“還可以。”反正都被聽見了，顧沉乾脆放開笑。
白皙的皮膚，淡色的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連眸子裡都像帶了星星一般。
江九目光落在顧沉的連上，喉結動了動。
就是這麼一張招搖過市的臉，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在自己腦海裡揮之不去。明明知道是不被世俗所理解的，偏偏自己還心甘情願違背世俗。
“你，”江九伸出手，“過來。”
“我不。”顧沉瞪了一眼江九，這人看著自己眼神都不對勁，才不會過去給自己找事。
“過來。”江九有些兇巴巴的語氣。
行吧，知道不順著他可能會發飆，不過幾步路顧沉都走的慢吞吞的。
終於湊到江九面前了，因為身高的原因，顧沉需要仰頭看他。
“九爺，有什麼話要說？”
“你說呢？”
“我……”顧沉眼珠子轉了轉，“我沒什麼好說的，要說的剛剛九爺不是已經聽見了。”
“嗯？”江九一個鼻音。
“這個，”左右亂看的眼神，就是不看江九，“九爺也知道，有些人吧，天生就是長得兇狠，就算是一家人也會自然的害怕，這也是人之常情，再說九爺你不是應該已經習慣了麼。”
“呵。”江九回了顧沉一個字，掀了掀眼皮，“長本事了？”
“沒有沒有，”顧沉搖頭，“天大的本事在九爺面前也沒有本事，白慕哪裡敢長本事呢。”
“皮癢了？”江九挑眉，“老子問的什麼你答的什麼，你不知道老子要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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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這話，是在說繞口令？”顧沉眨眼。
“繞你。”霸道的動作，一把攬過顧沉的腰，“學會把話繞開了，老子到年齡了？”
“嗯。”顧沉點頭，“可不就是到年齡了麼九爺。”
“爺就是五十了，也一樣能讓你……”火熱的氣息貼著顧沉的耳邊，江九說了幾句從來沒有對顧沉說過的話。
顧沉顫了顫，強行保持住自己的鎮定，看著江九，“那就要看九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有沒有你不是試過了？”江九反問。
顧沉笑的內涵，“九爺，二十哥三十不一樣，三十和五十又更加不一樣了，這點九爺不是不知道吧。”
“老子看你就是最近過的太安穩了，睡的太安心了，欠收拾。”
因為顧沉最近忙院子裡的事，江九沒忍心折騰他，兩人最近都很安分。
顧沉眼底沒有怕意，“確實是最近日子過的太安穩了，睡太好了，九爺說的對。”
對，既然說的對，江九就不會再給顧沉反抗的機會，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直接了當的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