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我不要他了，太狗。”林季南皺眉，抬腳跟了上去。
“林先生，你雖然嘴巴上是這麼說的，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系統出聲道，宿主的話，它只是聽聽而已，並沒有往心裡去。
“等著吧，他是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我要讓他跪下來叫我爸爸！”林季南捏住拳頭，人都站在科室木板門外，眼睛往透明玻璃窗上看。
厲蘇墨跟醫生說了些什麼，便被帶到了後面，伸手拉上了藍色的簾子。
“我男人怎麼了？”林季南看不見了，他在腦子裡詢問。
“在打狂犬疫苗呢，他的小腿被狗咬傷了，一共要打五針，今天是第四針。”系統能聽見男人和醫生的對話聲，也能看見男人病歷本上的資訊。
“……”這個理由很強，林季南有點兒詞窮，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厲蘇墨打完了針，他早就發現青年在跟著他了，不僅如此，他還知道對方趴在窗戶上看他，眼珠子都快貼再在上面了。
“厲先生，門外那個是你認識的人？”醫生好奇道，男人已經在他這裡打過四針了，也加上了微信，偶爾的時候還能聊上一兩句。
厲蘇墨，是他見過最沒有架子，最親民的頂級富豪了。
“不認識，他要看就讓他看好了。”厲蘇墨無所謂道，他拿上了自己的病歷本，跟醫生打了招呼，時間不早了，他該回去了。
林季南嚇了一跳，男人跟著玻璃和他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就開啟了門，他想跑，卻先被一隻大手給拎了衣服的後領。
“你抓著我做什麼？我衣服要給你扯破了。”林季南轉過頭，輕飄飄地看了男人一眼。
厲蘇墨被那一眼看得心肝都跟著顫了顫，大腦的反應不及身體迅敏。
他把青年給帶進了空蕩蕩的樓道，再往上是頂樓，周圍很安靜，角落裡擺著一個手提式泡沫滅火器，青白色的牆壁上，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
“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跟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厲蘇墨剛回國不久，他正準備將國外的生意牽到國內來，就在生他的這個城市發展。
圈子裡有人認識他，但知道他回國的人不多。青年的表現，足夠有理由讓自己懷疑他了。
林季南咽了咽口水，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厲蘇墨身上的霸道總裁氣味兒很重，但不同於別的霸道總裁那樣高高在上，他家男人走的是親民路線，只有身上那股貴族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你真要我說？”林季南的眼睛亮了亮，他得寸進尺，“那你可以答應我嗎？”
厲蘇墨定定的看著他，上一秒還在勾著唇笑，下一秒近乎殘忍的拒絕道，“不能。”
“那我沒什麼跟你好講的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林季南眼中的光亮滅了下來，本來乖乖被那人拉著的手也有了反抗的跡象。
“你說，我考慮考慮，如果不是很過分的話……”厲蘇墨的低音炮緩緩響起，不刻意，卻蘇得不行。
和主神的錄的商城提示音很像，林季南有些走神。
“不過分的話你就答應我！”林季南語氣激動，他眼中的光亮又重新升了起來。
厲蘇墨覺得很神奇，青年有著一雙生動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你在做夢。”
“厲先生很皮。”系統被兩人的神對話給逗樂了，它都要忍不住的插話了。
“那個，你能給我借點兒錢嗎？”林季南在對方果然如此的目光下，橫了男人一樣，“我不是騙子，我也不是白拿你的錢，我會還的，用我的身份證做抵押怎麼樣？”
說著，他便將隨身攜帶著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證件照很好看，比本人的模樣要稚嫩一些，白生生的模樣十分乖巧，靠近眼睛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淚痣，給他單純的臉上，平添了一抹惑意。
“把你的號碼告訴我，社交軟體也要加上好友。”厲蘇墨收了那張身份證，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林季南當著他的面，將號碼輸了進去，又對準了二維碼加上了好友。
“需要多少？”厲蘇墨已經做好了準備，在聽到那個數字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多少？”
“三百塊，你要是多給一兩百也可以，我正好可以把電費交了。”林季南手指戳戳螢幕，點出一張收付碼來，“掃一掃會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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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蘇墨給對方轉了兩千過去，掃一掃他當然會用！他今年才二十七歲！還算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