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了。”前方是路口，亮著紅路燈，江止停下車，側過身去，捧著青年的臉接吻。
“聽見什麼？”林季南縮在座位上，被吻到紅紅的唇微微張開，輕喘氣。
江止勾著唇角，他笑著搖了搖頭，“秘密。”
林季南白了男人一眼，就算江止不告訴他，他也知道對方聽見了些什麼。
系統早在男人進門前，便將他的行蹤彙報給了自己。
他與王嫣然說的那些話，全都進了男人的耳朵裡。
配合江止演出的林季南，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他注視著男人認真開車的側臉，無論看過多少次，也不免沉溺其中的命運。
“我沒救了。”林季南嘆出一口氣，他在腦子裡跟系統聊天。
“林先生，在下看出來了，江止把你吃得死死的。”系統很羨慕，它的語氣裡有憧憬，“甜甜的戀愛什麼時候輪到我呢？”
林季南說快了，他問系統，“統哥，你前段時間的網戀物件呢？1號先生沒有找過你嗎？”
“啊，我忘了，它還在我的黑名單裡躺著呢。”系統驚悚道，它連忙開啟自己的社交軟體。
1號先生給它發了很多訊息，只是他將對方給遮蔽了，接收不到。
林季南樂了，他看著系統與1號先生的聊天資訊，“統哥，這個1號看起來很鐘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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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系統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它戳戳螢幕，給對方發去了一條訊息。
——在嗎？
1號先生幾乎是秒回，它只回覆了一個“在”字。
系統忙著聊天去了，林季南落得輕鬆，在他和系統說話的功夫，江止已經將車開進小區了。
電梯裡，林季南被逼至角落，男人憑藉一己之力，擋在他的面前，將監控遮得嚴嚴實實，小區裡的物業人員不會發現什麼的。
林季南腰軟腿也軟，他抓著男人的肩膀，止不住地往下滑。
江止的一個吻，便能叫他潰不成軍，春水氾濫。
電梯門開了，男人貼近青年的耳朵，悄語道，“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就放在主臥裡。找到了，便就是你的。”
系統告訴林季南，江止準備的禮物是一個小盒子，至於多小，它忘了。
它看見的只是禮物盒的一個尖角，而且就那麼幾眼，無法判定。
林季南猜測是戒指盒，他在主臥室裡，翻找著各個角落，眼睛看得很仔細。
江止坐在床上，對他勾勾手，“沒找到嗎？來我這兒，我幫你。”
林季南笑著撲了過去，將男人壓倒在床上後，腰上硌著了個硬硬的東西。
一隻白皙的手，伸進了被子裡。掏出來的盒子有些大，比戒指盒大多了。
“哇哦，看起來品種很多的樣子，林先生，有你喜歡的藍莓味道。”系統被一堆包裝各異的小套子吸引住了，口味繁多，甚至還有汽油味兒的。
汽油味兒的小套子，戴上做的時候會摩擦生火嗎？
“不喜歡嗎？我以為你會很喜歡這個禮物。”江止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語氣傷心。
如果他的唇角不往上勾的話，林季南勉強還是會信一信的。
“好巧，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就在窗簾後面。”林季南笑著，從揹包暗格裡，祭獻出全部的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