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飯店的兩個人，走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站立。
“可陽，你聽我解釋好嗎？”白新木伸出手去，就想要拉住男人。
趙可陽低垂著眼，往後退了兩步，“你說，我聽著。”
他拒絕了戀人想要求和的請求，趙可陽沉沉地看著白新木，試圖從那張委屈的臉上看出破綻來。
“公司加班得晚了，戚總見我沒有吃飯，便自掏腰包，請我到了這兒。”言下之意，他和男人是清白的。
白新木小心翼翼地看著男人，輕聲道，“你不要生氣，我喜歡的人只有你。”
趙可陽氣笑了，他笑夠了，厲聲質問，“加班？加班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嗎？我會不讓你出去和上司吃飯？”
他翻出數十條簡訊和未接通的電話來，指給白新木看，“你可別給我說是手機沒電了，這種蹩腳的藉口，我不想聽。”
白新木眼眶紅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滾，他嗆聲道，“你不也約了林季南嗎？你不是說不會和他見面了嗎？”
趙可陽皺緊了眉頭，他的臉色很黑，語氣極其暴躁，“我的事情，你管不著！我樂意和誰出去就和誰出去，你要氣不過，咱們就分手吧。”
爭吵還在繼續，無休止的翻舊賬，讓兩個人都累了。
……
戚封收到了一則簡訊，白新木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提前回去了。
林季南沒有收到簡訊，原主只是趙可陽的一個備胎，趙可陽將原主吃得死死的，只是偶爾給上一點兒甜頭，便能叫心如死灰的原主滿血復活。
青年捧著小圓肚，慢慢地打出一個飽嗝兒來。
“戚封，我沒帶錢包。”林季南眨了眨眼睛，眼巴巴地看著男人，“被扣下來很丟臉的，我給你打欠條好不好？”
“不用。”一頓飯錢，戚封還是付得起的，但青年堅持要打欠條，並在路過的小店裡，買了塊紅泥，摁上了自己的指印兒。
“林先生，簽字也是一樣的效果。”系統忍不住提醒道，買紅泥的錢，自然是戚封給的。
“生活需要儀式感。”林季南看著紅紅的指腹，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將手指上的東西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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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很涼快，林季南慢悠悠地在街邊晃著，散散步，消化一下肚子裡的食物。
他吃得太撐了，要是不運動運動，是會積食的。
“戚封還跟在我後面嗎？”林季南慢慢走，沒有回頭。
系統給出了肯定的答覆，“林先生，他就在你後面不足兩百米的地方。”
林季南愉悅地眯起了眼睛，他是被男人偷偷護送回別墅的，在他上樓了以後，男人的車滑入暗色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兒子，你看什麼呢？”林建敲門進了房間，他看見兒子跟入了定似的，傻傻地站在窗戶旁，往外探著身。
這個動作很危險，林建的一顆慈父心都快嚇了出來。
“老爹，我給你找個上門女婿怎麼樣？”林季南回過頭，用手指輕點著唇，“我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