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東西的裙子已經不能再穿了，宋淮居拿自己的衣服將青年裹住，抱在懷裡，趁著夜色，悄悄地回到了公寓。
體力用盡的青年，用手指抓著他的衣角，不肯鬆開。
宋淮居拿他沒辦法，他俯身，輕輕他睜不開的眼睛，“乖，我去給你拿水。”
叫了幾個小時的林季南，嗓子已經完全啞掉，說不了話了。
手指聽話的鬆開，林季南動不了身體，但他可以動腦子。
“統哥，我和宋淮居和好了。”他高興道，語氣裡全是喜悅。
“林先生，在下知道了。”系統連續瞎了好幾個小時，自然知道宿主和他家男人做了些什麼。
一邊感嘆宋淮居體力的同時，一邊蹲在角落裡，酸溜溜地恰著檸檬。
系統沒有實體，自然不能跟1號先生發生關係，它們通常都線上上交流，是很純潔的精神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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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在下好嫉妒。”系統哭唧唧，發誓一定要拼命賺錢，早日用上實體。
林季南打了一個哆嗦，他的系統已黑化。
“季南，起來喝水。”宋淮居端著杯子進去，將人抱了起來，捏捏他的臉。
“張嘴。”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林季南做得很認真，可喂水的宋教授卻心猿意馬了。
青年的唇腫腫的，紅紅的，在不久前吃下了他的東西。
還當著他的面兒，給咽了下去。
宋淮居捏著青年的下巴，吻了上去。
屋子裡，有“嘖嘖”的聲音響起，林季南小聲的哼哼，覺得很舒服。
宋淮居親完了人，就給青年喂水，自己先含了一口，隨後渡了過去。
林季南在睡過去之前還在想，憋久了的宋教授還真是可怕。
……
起來的林季南腰疼，距離運動會開幕，還有不到一個周的時間。
“老師，今天不可以再做了。”林季南認真道，他要養身體。
宋淮居在給青年洗衣服，用手洗。
裙子上沾的東西，若是放進洗衣機裡，會……
反正就是不好，所以，林季南堅持要手洗。
宋淮居心疼他，喜歡他，又怎麼會叫林季南自己洗呢。
林季南搬了小凳子，坐在男人的對面，看他洗衣服。
盆子裡面放了洗衣服，弄出了好多白色的泡泡，林季南用手指沾上了，塗抹到男人的臉上。
宋淮居身上的清冷沒了，多了些煙火的氣息。
他眼神無辜地看過來，目光裡帶著專注和縱容。
林季南不覺看痴了，他吸著口水，從宋教授眨眨眼睛，“老師，我有點兒想了……”
“輕點兒，別留下印子，就可以做的。”
身上的痕跡太多，比賽那天，林季南是要穿短袖跑的。
若是穿長衣長褲，他怕是沒累死在賽道上，就先熱死在起|點了。
泡泡滿天飛，落到男人的頭髮上，身上。
大白天的，教室宿舍樓的某層樓的窗戶，被窗簾給遮蓋得嚴嚴實實。
有一兩聲奇怪的聲音傳到走道，過路往來的教師奇怪著看著宋教授家的房門。
想敲門，卻又不敢敲門。於是加快腳步，就當自己聾了，快步上樓或者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