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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在傳說中

黃雪茹曾聽洛子文說過陳恭梓的過往,但是陳恭梓卻是從來沒有否認過,也沒有承認過。

只是今天晚上,在場的每一個人此時聽著陳恭梓的親述自己的過往,所有人都在瞬間想到了那是傳說。

陳恭梓自小的經濟觸覺就顯現的無比銳利。

在高中之前,陳恭梓更多是各種小投資,實質在高中之後就擁有了數萬元的積蓄。

當在高中之時,陳恭梓提出的散熱器這玩意當時是做得比較大的,這一行看似廉價,但是在九十年代未,這可是真正高利潤的行業,真是獨霸這一個行業,估計算起利潤都可以讓人半夜笑醒。

當時朱義聽從陳恭梓的提議,兩人做起的散熱器設計除了價格成本低之外,還是利用了一個外來和尚好唸經的想法,在境外註冊做包裝的方式對散熱器進行包裝,這樣的做法利潤就大得可怕了。

朱箏榮當時看到了這一行業的可怕利潤,他是盡顯其作為老朱企業的強大的實力,完全就是想直接將自己兒子與陳恭梓打出來的這一個行業吞下。

當時朱義對自己的父親這一做法感到無比的憤恨,可是陳恭梓卻是不作任何聲色,由鄭子秋找到了當時G大的法律系的一個學生團隊組對老朱家的企業進行了各種有證有據的起訴。

朱箏榮當然知道這背後的指使人就是陳恭梓,可是朱箏榮最終選擇了低頭,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得罪得起這一位高中生,因為在這年輕人的背後,他嗅到了家族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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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義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在那一次訴訟後,為何對自己的這一位老大為何這般敬畏,但是他卻是知道初入大學時,自己的家族進行了一次改革,而作為繼承人的朱義必須要靠自己努力成為家族繼承人。

朱義起初懷疑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恭梓,一對自幼長大的好兄弟,朱義自然去追問這真相。

陳恭梓承認是因為他的起訴,但是陳恭梓說起訴是手段而不是結果,而朱箏榮是真正的大企業家,權衡得失之後最終是和陳恭梓達成和解。

這一切朱義沒有問當中的過程,因為他知道陳恭梓願意講必定會和他說,但是自己的父親卻是在事後向他破天荒地道了歉,並且一定要他和陳恭梓成為生死與共的異姓兄弟。

對於自己父親的改變,朱義知道是自己老大的手段,但是他卻是興不起這詢問的癮,而只是一路跟在他身邊學習。

這些年來,幾兄弟一路的碰碰跌跌,失敗到成功,然後再償試,各種努力,在外人看來,自己宿舍的四個人都是神經兮兮的,可是誰又知道在G市中有名的有間事務所就是這麼四個人組成的。

“你是有間事務所的老闆!”

黃作霖自然知道陳恭梓陳述的東西依然是一個概括,無非就是給他知道他很有料,但是聽到這個竟然是有間事務所的老闆這事實,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難道有什麼問題?”

陳恭梓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道:“對於你而言,相聚一刻和有間事務所算起來的財富也只是你的一成都不到,你依然有瞧不起我的本錢。”

“不敢!”

黃作霖此時臉色真的帶著凝重地道:“若你真是有間事務所的老闆,那我真的走眼了。”

“你不是走眼,你是不開眼!”

陳恭梓毫不在意地道:“你不想想以劉齊凱的為人,他怎麼在意於你公司的存在,還用你是小雪的父親來壓我買我的相聚一刻,而你更是有眼無珠的是一個真聽話到真這麼做的人。”

“小陳同志,雖然你說的聽起來很厲害,但是來些實際點的吧。”

劉秀嫻此時隱隱中猜到,這位可能是自己未來女婿的小家夥在這一系列的事件中都透著陰謀,只是自己依然沒看出這當中的巧妙之處。

“實際點的就是老朱同志當年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百容集團,只是老朱同志雖然黑,但是並不蠢,而百容集團的父子囂張之餘沒有腦子。”

陳恭梓望著那杯齋啡道:“這咖啡是我從蘇門答臘親自帶回來的,我想過是如果小雪接受我的愛,那我就拿這個來作為我未來岳父的雙優公司的一份見面禮。”

“呃!”

黃作霖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此前的話說得太盡,有點拉不下面子。

陳恭梓沒有繼續在咖啡上拉扯,而是繼續道:“我研究過雙優,雙優沒有自身的拳頭產品,說白了就是看別人臉色的公司。”

“夠了!”

劉秀嫻雙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厭惡,似是不願再探討此事。

“為何夠了?”

陳恭梓微微一笑,站了起身,帥氣的臉上此時帶著的笑意有點邪惡:“劉百祥好像與阿姨都出自C縣的劉家村,這一點我沒說錯吧?”

劉秀嫻臉色微微一白,但是卻沒有說下去。

“一個陰謀家真要成功,那就得一直讓玩弄著陰謀,讓別人活在陰謀中,否則那一天以為自己成功了,不需要玩陰謀了,那就是他滅亡之時!”

陳恭梓收起那邪惡的笑容,臉上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氣道:“上一代人的恩怨我不會去管,但是一個拿我命的陰謀算計到我頭上,我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我壓了下去,但是這個陰謀還要算到我父母身上,那我就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什麼陰謀?”

黃雪茹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似是現在的一切都變得如此之陌生。

“雙優公司其實成立之初就是因為阿姨與劉百祥是同鄉,而當中你外公那一代於劉百祥的父親有恩,所以雙優的起航算是得益於劉百祥略有孝心而扶持了雙優的崛起。”

陳恭梓沉聲道:“理論上這種恩怨我不想過問,畢竟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若以婚姻牽扯上去這就沒意思了,但是你與我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愛在若即若離的暖昧之時,劉齊凱就實施了一系列置我於死地的計劃。”

“你是說,當初你被劃傷不是意外?”

黃雪茹的聲音帶著顫抖,心中的震驚讓其有一種幾乎失其所愛的感覺。

“當然不是意外,你可知道洛子文的身手可是職業散打冠軍,不說洛子文,朱義雖然沒有參加過職業比賽,單是他自身的散打技藝也不輸洛子文,那幾個人怎麼可能借酒意傷得了我?”

陳恭梓原本冷若寒刀的眼神望著黃雪茹,瞬間變得無比溫柔地道:“這一切其實我只是讓出手之人受到了牢獄的制裁並沒有深究,當然還有其他原因,我本就不想追究,可是後面劉百祥的赤裸裸威脅,那百容就該死!”

黃雪茹此時緊緊抱著陳恭梓,臉上淚水如像缺堤的長河:“恭梓,以後別人針對你,你一定要對我說,我現在好怕會失去你!”

陳恭梓輕撫著黃雪茹的背門道:“對不起,當初我就是因為太顧及你的感受。”

“不管以後誰要對付你,你都不能因為我而讓他繼續傷害你!”

黃雪茹此時的淚水打溼了陳恭梓的衣服,心中的震驚而形成的空洞此時因為緊緊抱住陳恭梓後像終是找到了那終可讓其感到安全之處。

“是啊,所以我才來你家處理上兩代人的恩怨,當斷不斷,終受其害。”

這話像是在安慰黃雪茹,但卻又像是向黃作霖與劉秀嫻表露決心。

“你的計劃?”

劉秀嫻的表情有些複雜,但是她亦知道此時絕不是說對錯之時。

“雙優公司沒有實力參與我的計劃,我只是看在你們是我女朋友的父母份上,讓你們與百容劃清關係!”

陳恭梓輕輕拭去黃雪茹臉上的淚水,望著那如帶雨梨花般的嬌容,不由得露出一絲心痛,原本是想冷聲面對著自己的未來岳父岳母的聲音此時帶著一絲輕柔。

“我對於你們雙優來說,我就像是一個傳說,即使這傳說即使你們沒有聽說過,但我就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