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說看你還知道些什麼？”
墨如歌神色淡淡的，從方才進了白夜的房間後，他臉上的神情幾乎都沒有變過。
“關於你和姐姐更早一些的事情。”
白夜神色猙獰，面色蒼白中透露著一絲病態。
此言一出，墨如歌的終於變了臉色，不過也只是一剎那，很快便恢復如初。
“關於從前姐姐用的那具身體的事情，我查了一下。發現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東方明玉的繼母、同父雙胞胎妹妹、從前納蘭家的公子、東方明玉的小姨甚至還有早些年東方明玉被人強、奸的犯罪人，短短一段時間內，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這次他一口氣說了很多，將自己知道的面前這個男人針對姐姐的所有的他查到的蛛絲馬跡都說了出來。
說來，他相當佩服眼前這個男人，若非姐姐只有一個，他倒是有些欣賞面前此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墨如歌卻徹底不著急了。
他從前就知道，他不是神，有些事情不可能做的天衣無縫！
如今因為明玉重生到了別人的身上，有另外個人為她痴狂，那麼這些往日不會被深究被考究的事情便沒那麼容易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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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小時候很慘很慘，遭受過虐待？”
他一邊平靜的看著白夜，一邊掏出根菸點燃。
“是，所以姐姐我不能讓給你。”
白夜以手掩鼻，似乎是受不了煙味一般。
“我可以讓你成為下一個劉正，或許。”吐了口菸圈，煙霧繚繞間，墨如歌神色莫測。
“殺了我，姐姐就完不成任務，我們都知道，她是因為某種特定的目的才停留在這個世界，而就目前來看，是因為我而非你！”
白夜有些得意，他對於姐姐的這一點特殊之處，常常讓他半夜裡蒙在被窩裡回味，這算是他一個病態的嗜好。
聞言，墨如歌神情微滯。
“那個交易用不著作數，因為明玉說過，她可以一直留下來了，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
將手裡的菸蒂掐滅，墨如歌抬步就往門口走，腳步閒適，舉止優雅從容，好似方才那個被人揭了無數老底的人不是他一般。
“不過，你不是已經開始動手料理你的父母了嗎？或許，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白夜這次是徹底懵了，他早該料到，對方這樣的人物，怎麼會不將自己查個一清二楚？
“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姐姐。”
好半晌，他頹然的閉上了眼睛。
他和墨如歌，手上都有彼此的把柄，軟肋也都是一個人，都不能輕舉妄動！
“你很不錯，如果能將我老婆當做親姐姐來看的話。”
他說的是真的，白夜很像他，都不是什麼善茬，如果不是立場不同，他倒是不建議將他當兒子養，當弟弟養。
“不可能！”
白夜眼中劃過一絲戾氣！
因為年紀的緣故，他已經棋差一著落後一步，如果把心愛的姐姐讓給別人，那麼，他寧願與對方同歸於盡。
是的。
就在墨如歌說出自己的把柄時，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底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毀滅欲。
既然我得不到，那麼，你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