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明玉接了白夜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開口問他考的怎麼樣。
“還可以。”
白夜倒是沒有半點剛剛經歷高考的緊張感，神色十分從容。
“看來考的不錯。”
明玉笑眯眯的，白夜成績很優秀很優秀，吊炸天超級學霸那種的優秀，如果他說沒問題，那麼這次考試肯定就沒什麼問題。
“對了小夜，你說好笑不好笑，前天早上我送你進考場的準備回去，鞋壞了，去修鞋的時候碰上了一個之前欺負過你的小混混，他竟然說你殺了人，還說你爸和你後媽的死也是你幹的，真是好笑，他以為現在是什麼社會呀？殺人跟玩兒似的！”
“那姐姐你怎麼回的？”
白夜面色沒有半點變化，反倒有些好奇明玉是怎麼回覆的。
“我當然不相信他啊，我們家小夜這麼乖巧善良，怎麼可能去殺人？”
聞言，白夜修長如玉的手指頓了頓：“姐姐相信我就好。”
“我不相信你難道還相信一個外人啊！”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後，明玉便又專注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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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虎早早就輟學了，這兩年一直在紅旗小學這邊的臺球廳打工，正靠在吧臺上玩兒遊戲，就有一起看臺球廳的人說道：“二虎外面有個小白臉找你！”
“誰啊？”
皺了皺眉頭，陳虎面上閃過一絲不耐。
“不知道，一副基佬受樣，不會是你他媽口味比較奇特，偷偷找了個帶把的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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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陳虎朝著說話之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將遊戲按了暫停，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只是他的腳步在看到門口之人的那一瞬間拐了個彎兒，麻溜的狂奔了起來。
他沒命似地跑，好似身後追著豺狼虎豹一般。
只是，饒是他的速度很快，幾分鐘後，他還是被一隻手揪著後領摔到了一旁。
“跑？”
“白老大，白爺爺，白祖宗，小的最近沒得罪您吧，您怎麼突然間來這裡了？”
陳虎被摔倒地上，也不敢再起來，徑直朝著白夜的方向跪了下去，一邊跪著一邊不住地求情。
“沒得罪我你跑什麼？怕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白夜蹲下身，目光與他齊平，面上滿含笑意，卻沒有入半分至眼底。
陳虎的冷汗瞬間爬滿了全身。
“我我我我，我什麼都沒說，我——”
“說說看，你同她還說什麼了？”
白夜伸出手，輕輕地婆娑著陳虎的臉頰，動作親暱黏膩，不知道的人看著，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同性情侶，正在玩兒什麼遊戲呢。
可陳虎卻備受煎熬。
臉頰被白夜觸碰的地方，好似被一條滑膩陰溼的蛇躥過，冰冷不帶一絲一毫人的感情。
“沒...沒真的沒什麼，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他嚇的眼淚瞬間爬滿了面頰，哆哆嗦嗦就開始求饒：“放過我，對...對別殺我。”
“你怕什麼？說的好像我真殺過人似的！”
白夜起身，有些無趣的踢了一腳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陳虎。
“下次，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喜歡嚼舌頭，那乾脆以後別說話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