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和楚石還沒反應過來呢，楚岸到是唰的一下看過去了。然後傻掉了，再然後看向楚石。
楚石正以更傻的表情，還驚訝的眼神看向四號和五號肚皮。沒有臉，其他都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只有肚子。可依然覺得太神奇。
“他們是兩個？”
天賜點頭，並沒有說話。楚岸拉過他再問：“也有楚石的？”
這一次天賜沒回答他，連個表情或是眼神兒也沒有。楚岸拉著他等著，他一定知道的。
“好處？”
楚岸聽到天賜吐出的這兩個字，知道他不會輕易告訴自己的。不過，感覺會有的吧。既然有自己的，事情是他辦的，就算有冀北參與。也一定會想到楚石的，那就是說，楚家有後了，還一下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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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天賜摟過楚岸，在他耳邊問：“怎麼謝？”
“你說。”
楚岸說完就後悔了，天賜出口的事哪兒有簡單的。不過今天高興，聽聽他說的也無妨，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再反悔。
天賜拉起楚岸，“走。”
楚岸有些沒反應過來呢，天賜已經帶著他出門了。完全沒有理會冀北和楚石，“幹嘛呀？”
天賜不語，拉著楚岸一直往前。
“我還沒看呢。”
天賜沒停，繼續走。“有什麼好看的。”
楚岸不語，不知道天賜又抽什麼瘋。
兩個人一起出了醫院的大門，居然有車來接天賜。楚岸跟他一起上了車，“不等他們了？”
“為什麼要等。”
楚岸無語，來的時候他讓冀北引開跟著的人。走時，用不著人家了，他就不管了。
這樣的老大也是不多見吧，或者說老大都是他這樣的。還真不知道，因為自己沒當過老大。
“你的意思是甩掉他們？”來的時候他要甩掉別人，現在他要甩掉冀北。
“對。”
“那我們幹嘛去啊？”回酒店還不是要見，這又何必呢。
天賜不說話，靠下來閉上了眼睛。
楚岸看著他，然後抬手撫上他的臉。瘦了，受傷，之後又一直忙，現在又跟自己折騰一趟。
天賜的一隻大手裡握著楚岸的手，並沒有躲開他在自己臉上遊走的手。
直到兩個人到了機場，楚岸才慢慢地從天賜的懷裡起身。這個時候也不問了，本來以為回酒店的，現在看來是自己錯了。
天賜帶著楚岸上了飛機後，天賜才笑著問楚岸。“想去哪裡？”
楚岸無語，這個時候才問自己想去哪裡是不是太晚了，也太沒誠意了。
天賜再一次閉上眼晴，摟著楚岸開口。“甩掉他們，我們去旅行，多美啊。”
這一刻楚岸覺得天賜好猶豫，都是大人了，明著說不就好了。還甩掉他們，好像人家願意跟著一樣的。
“你那個弟弟可真煩人。”
楚岸覺得天賜是故意的，自己剛剛想到，他就開口說到了。
“他還小，你就讓著他。”
天賜睜開眼，就知道楚岸會這麼說。他對楚石的在意遠遠超出自己的以為。
“那你要補償我。”
楚岸不敢輕易答應，實在不知道他要說的方式會是什麼。
“補償我，補償我。”
楚岸怕別人注意到他和天賜，馬上按住天賜，然後咬著他的耳朵說：“好，好，好，你說，你說。”
似乎旁若無人，因為他們的心裡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也像是這個世界本就只有他們而已，再也不需要其他。
天賜把楚岸按進自己懷裡，在他耳邊輕輕說出了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