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俗氣。”
楚岸的三個字，讓天賜改變了原定的計劃，讓冀北撿了個笑話。可他自己卻不覺得，又看了一眼季氏的大樓，然後撇撇嘴不再言語。
天賜大步離開，楚岸又低聲說：“這麼俗氣的地方裡面肯定全是壞人。”
冀北笑出聲兒來，看向楚岸。“你不是也來這裡面試了嗎？”
“我不是沒進去嗎，以後請我來我都不來。”
冀北不知道要怎麼說楚岸好，乾脆還是什麼也不說了。
楚岸盯著冀北的背影，猶豫了一下後。“北哥，你真的沒有我弟弟的訊息？”感覺他像是知道，這種事天賜一定找信得過的人辦，就他對爸媽的態度看，可能楚石的情況不會太差。
冀北沒有回頭，看著遠方。也沒有說話，當沒聽見楚岸問自己。
“北哥。”
冀北不知道楚岸只是單純地想跟自己打聽，還是說他感覺出什麼來了。
楚岸見冀北不理自己，以為自己問多了，他不想說，也不能說。但還是想知道，感覺他是知道的。
“我只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如果你知道就告訴我，我不會跟天賜說的。”
冀北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緒，然後看向楚岸。“我真不知道。”
“我不信。”
冀北沒辦法，他是一個字也沒能說。天賜是讓他實時掌握著楚石的情況，但是就是不讓他說出口一個字。這也是對他的懲罰，他若是做不到，那就讓楚石繼續現在的生活。
楚岸拉開車門，“你們都是壞人。”
冀北下車來追，“楚岸，別鬧了。天賜哥回來你不在，他會生氣的。”
楚岸不管，繼續向前。
冀北跟在他身後，想要拉住他。
季晴的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見楚岸過來，一腳油門就衝了過來。好在冀北反應過，一把拉住了楚岸。
楚岸根本就沒有想到，倒進冀北的懷裡。季晴看向他們，“你們兩個這麼拉拉扯扯的，小心天賜收拾你們。”
冀北鬆開楚岸，“傷到沒有？”
楚岸搖頭，瞪著季晴，“你個壞女人。”
然後也瞪向冀北說：“我說這裡沒好人吧，全是壞人，壞人。”
季睛拿出手機對著冀北和楚岸狂拍了幾張後揚長而去，楚岸接著往對面走，這一次冀北拉住了他。
“別鬧了。”
“我不想呆在這麼噁心的地方。
天賜都拿楚岸沒辦法，就是有也不捨得用在他身上。他更是如此，遇上楚岸不講理的時候只能哄。
“等會兒天賜哥，我們一起走。”
楚岸看向冀北，知道他沒騙自己。可是不想呆下去了，早知道這樣打死自己也不會來的。
“楚岸，你也太小氣了。跟一個女人置什麼氣啊，要大度一些。”
楚岸再看冀北，“你有女人嗎？”
“沒有。”
冀北回答的太快，楚岸有些不相信。
“你都多大了還沒女人？”
冀北無語中，不理楚岸。
楚岸不甘心，跟著他往車的方向走。又追問道：“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冀北的腳步嘎的一下停了下來，看著楚岸的眼睛裡像是在冒火。
楚岸被嚇到了，他第一次見冀北這個表情。“你怎麼了？”自己猜對了，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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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北轉身，這一次速度很快，根本不理楚岸，怕他追上自己一樣的。
“北哥，你等等我。你要是不等我，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