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凜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看程南查到的資料。
“順著他的手機，查到的所有內容。包括他去過的地方，進行的交易金額，以及他的所有財產，都一清二楚。”程南滑動滑鼠指給他看。
“他真正有價值的資訊都是從他進入宏程集團旗下的公司起的，在此之前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進入公司後，兩年的時間從最底層爬到了總負責人，那時候才二十歲，這換做常人是不可能的。這兩年裡，他頂替過的位子上原來的人要麼離職，要麼意外死亡，總之沒有什麼好結果。至於跟他是不是有關係，這個查不出。但是僅憑這一點就可以制造輿論，讓公眾相信真的是他所為。”
程南說完，唐一凜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不用這麼看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不是什麼聖母白蓮，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才是。”程南揉了揉他的頭髮。
“我只是在感慨，阿南你若是無所不能了，那我還有什麼用？”唐一凜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掛上了些笑容。
“解決生理問題啊。”程南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唐一凜一個激靈，湊過去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滿足阿南的需求，我們繼續看。”
程南坐他腿上只覺得硌得慌，但沒說什麼，繼續往下看：“接下來比較好玩兒了，在他從分公司調到總部的這段時間裡，也就是那次酒會之前的那段時間，去了幾趟醫院，掛的是精神科。最終結果是——偏執性精神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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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有問題不代表他做的事情可以被原諒。”唐一凜說。
“進入總部前後，許靜也就是他的媽媽到了程義身邊，所以他一進總部，地位就僅僅次於哥哥。期間他沒有私自動用過集團的錢財，但是有過幾次大規模的資金轉移，資金流向了R國，具體的不能查，一旦我跨界查，R國那邊立馬就能查到我。”
程南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這些是主要的，另外從他手機裡發現了一些他的個人興趣愛好之類的。綜合他的使用記錄可以總結出，這是個很瘋狂的人，甚至是變態級別。除了精神問題，還喜歡對人進行思想控制，而且他還是個S.M愛好者，他是作為S一方。這些圖片和文字，足夠證明。”
唐一凜正在思考這些資訊的利用價值時，又聽見程南說：“這些都跟他的人設不符，在外界，他可是個積極向上的形象。若是我動動手腳讓這些東西從他手機裡洩露出去，你覺得到時候會是一種什麼局面？”
“你打算這樣做？”唐一凜問了一句，若是他打算親自動手的話，唐一凜就不插手了。
“不”，程南搖了搖頭，靠在他身上說：“相反，我要等他名聲大噪，炙手可熱的時候，再把他打到谷底，讓他下輩子，待在精神病院吧。而現在，我會助他一臂之力，讓他順利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