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柯集團與凜南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個賭注，不過分吧。”程南道。
“唐一凜竟然給了你這麼多。”柯彥略有些驚訝。
程南只是笑了笑，成人禮那天，除了各種驚喜外，唐一凜將自己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到了他的名下，這些他事先並不知道，也是最近無意中看到了藏在櫃子底下的合同時才知道的。
“賭注很合理，那現在正式開始嘍。”
“一個條件，賭約結束前不能讓唐一凜知道。”程南道。
“沒有問題。”
“另外”，程南用叉子插起一塊蘋果塞到了他的手裡：“我還是喜歡學長溫和有禮的樣子，要不您恢復一下？”
“這也ok啊。若沒別的事兒，我去唱歌了。”柯彥恢復了大方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程南回到唐一凜身旁時，見他竟然把一個叉子硬生生的給掰彎了。
“他剛才碰你哪裡了？”唐一凜啞著嗓子道。
程南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這裡，唐唐要怎麼辦呢？”
“懲罰。”唐一凜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後，抓著人的手腕出了包間，徑直進了衛生間。
程南被他按在牆上動彈不得，瞥見他眼底壓抑的火時放棄了掙扎：“唐唐想怎麼懲罰？”
反手鎖了衛生間的門，唐一凜剛抬手準備做點什麼，程南低聲道：“我沒帶備用的衣服，所以衣服就不要撕碎了。”前世每次這種情況下，他的衣服都不會完整，所以這會兒低聲提醒了他一句，然而沒有什麼用處。
唐一凜猛的扯開了他的襯衣，釦子嘩啦落了一地。除了沒有做到最後，什麼都做了。
事後，唐一凜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他穿上：“為什麼沒有反抗？”
程南一愣，透過洗手檯上的鏡子看著自己身上被留下的痕跡，笑道：“我反抗有用嗎？要是我說不行的話，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做錯事就要懲罰，你不該讓他碰到你。”唐一凜道。
“這不就得了，若是我反抗的話，說不定就不只是留下這些痕跡這麼簡單了。”
唐一凜皺著眉頭看著他，前世這個時候的程南從不會說這些話，性格也沒有這麼細膩才對：“看著我的眼睛，你是不是重生了？”
“吃錯藥了還是酒喝多了”，程南拍拍他的臉道：“一會兒就回去了，夢等著睡覺的時候再做。”
“那阿南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不排斥與我的接觸。”
程南一愣，盯著他的眼睛笑道：“對啊，我從小就很喜歡唐唐啊，難道唐唐不喜歡我嗎？還有，不反抗不代表不排斥。”
“那你排斥與我接觸嗎？”唐一凜問。
“不排斥啊。”程南笑道。
“……”
“這是個值得驚訝的事情嗎？唐唐也說過，都是男人怕啥。再說了”，程南停頓一下，繼續道：“唐唐很會伺候人，我舒服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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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凜：“……”把我當發洩的工具？！這走向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