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幾年前母親死後的封印力量慢慢弱了，我才被明月國的一位皇妃發覺撿了回去，當做她已經夭折的孩子來養。”
一直他都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孩子，天賦還極差，原來他鳳族血脈已經被母親封印了，所以他的能力顯得不如平常孩童。
這讓他從小都有些自卑。
“也是因為族長死了，他的記憶被我這個唯一的後裔傳承了。”他才明白了這其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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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傳承，只有族長和下一任繼任者才會有的傳承，繼承者腦中突然出現族長的記憶，那麼就代表，族長已經隕落或者仙逝了。
而現在鳳族也就他一人了，所以族長的記憶自然就傳承到他身上了。
司澤目光看向蘇非，蘇非懶散的往後一靠，扇子繼續扇著，她挑眉：“怎麼？想報仇。”
她一副迎接他的架勢。
歡迎來戰，她奉陪到底。
司澤搖搖頭，他手中憑空顯現出一個玉佩。
他雙手給蘇非遞過去，表情恭敬：“雖然我不知道大仙您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世界很少能有人打敗你，這枚玉佩請您交給顧南仙帝，這是族長欠他的，也是族長對他一輩子的愧疚。”
蘇非眼眸微眯，目光流轉在旁邊靈體的男人，怎麼？你和司鳳有一腿？
旁邊的青煙慢慢變多，直接把那個靈體遮住，一言不發。
蘇非一看也詢問不了他的意見，只好接了過來。
她掂了掂那玉佩，看向司澤的雙眸帶著審視：“你怎麼篤定了我認識顧南仙帝？”
司澤恭敬的一禮：“因為族長和顧南幾萬年的朋友，已經熟悉了對方的氣息，所以從族長踏來救我的時候，已經感應到了您身邊隱約有一絲顧南仙帝氣息。”
蘇非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起來：“哦～”
她尾音上挑，目光不斷瞟向身旁的顧南。
顧南則冷哼一聲，一直待在青煙中，看不清他具體的身影。
小雀兒冷哼：“口是心非！”
“我剛才殺了司鳳有沒有恨我？”蘇非問。
“不會。”
“不會。”
兩人同時回答，當然一個是司澤，一個則是旁邊的顧南。
司澤搖搖頭：“我也是消化了族長的記憶，才發現族長做了很多對不起人族的事情，雖然從前經歷了那般慘烈的事情，族長變的強大後，一直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曾經的他弱小被強者欺凌，而現在他成為了強者卻欺凌著弱小。”
“族長有這一遭也是他命中劫數，族長也曾經已經算出來了，只不過他不信天命，一直消耗著他僅剩不多的氣運和命數。”
這才導致族長早死了千年，本該千年後的劫數卻應在了現在，也是可悲。
一旁默默聽著的顧南，青煙中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
“他死有餘辜，當初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現在的悔過！臨死前他又找他的後人來我面前懺悔？惺惺作態給誰看！”顧南的聲音雖然提高了好幾度，但語氣中卻很是平靜，平靜中還帶一抹不易察覺到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