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弄疼臣妾了——”
她連忙輕叫出聲，男人卻沒有因此放輕手上的力道。
他將她逼退到牆邊，雙眼似灼熱的火。
“你竟敢自作主張地耍弄朕？”
她沒再掙扎，咬著唇問他：“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你以為朕是那種因為女人便會分心的蠢笨之人麼？”
她低下頭，像犯了錯後認錯的小孩，委屈地答道：“臣妾愚笨，臣妾只會用這種方式對皇上好。”
他神色略微緩和，雙手離開了她的身子。
她將手伸向他的胸口，蹙起好看的眉，語氣像只討好人的貓：“既然皇上都知道了，皇上能答應我，別生臣妾的氣好麼？”
寧煜語氣緩和地應了句：“朕沒有。”
聽到他這麼說，她好似得到了褒獎般輕輕笑起來：“皇上的胸襟寬廣如大海，臣妾就知道皇上不會生氣。”
他神情複雜地打量她，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連，今日她格外美，性子也格外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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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她從未對自己這樣過，總是冷著臉，看著就來氣。
今日再見，卻覺得她嬌柔似春花，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他悶哼一聲：“今日怎地捨得精心打扮了？不是說病中不宜見人麼。”
葉鳶的手指勾著頭髮，媚眼如絲：“臣妾覺得身子大好，心情便跟著也好，這才讓月兒給臣妾打扮打扮，皇上覺得好看嗎？”
寧煜心裡覺得好看，但嘴上只淡淡說：“普普通通罷了，還不至於讓朕分心。”
見她說自己身子已大好，不知為何，他心裡突然一陣松了口氣的感覺。
葉鳶默默笑他，這個彆扭的男人。
她決定逗逗他，眨著眼睛問：“皇上今日來是為何，是想臣妾了麼？”
心思被戳穿，寧煜咳了咳，說：“聽說你身子一直未好，這才來看看你。”
“哦~”，她的語氣陰陽怪氣，“我還以為皇上真的為我分心了，暗自高興呢。”
“剛才說不想讓朕分心，現在又說想朕分心，你的小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
她不滿地嘟囔：“哪個女人不想取悅自己心愛的男人，臣妾無非是說出心裡想說的話罷了，既然皇上已經偷聽了我和月兒的體己話，臣妾更不敢隱瞞說不了。”
“若是朕許你讓朕分心呢？”
他走向她，從袖中抽出手來，她的腰身盈盈一握，手上輕輕一使力，便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皇上！”她驚叫出聲，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臉上泛起一絲緋紅，更顯得她可愛。
寧煜覺得今日彷彿重新認識了她一回，止不住地想親近她，逗弄她。
他輕撫她瓷白的小臉，皮膚嫩得像剝了皮的雞蛋。
她嬌羞地低下頭去，不敢看他，手緊緊攥著他的袍角。
他一向奉行苦行僧般的禁慾之道，還從未嘗過女兒的滋味。
他同她一樣緊張。
忍不住想要吻下去的時候，屏風外，卻突然傳來月兒的聲音。
“皇上恕罪，奴婢來提醒娘娘，今日該擦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