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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孕吐嗎

阮晚臉色蒼白,冒著冷汗,一邊吐一邊催促:“嘔..你..你趕緊把他給我..嘔,弄開。”吐的胃裡酸水直往喉嚨冒,阮晚簡直不想看地上趴著的一堆爛肉,本來又是臉盲,還讓他認人?

公子無觴拍拍他的背,他嗆得鼻涕眼淚亂冒,公子無觴被吐了一身汙穢,就算稱不上潔癖,但他也是素來喜淨的。

野魑被公子無觴壓制在地上趴著,嗷嗚嗷嗚的,阮晚則依舊嘔嘔嘔的吐個沒完,吐得吐不出東西了只能乾嘔。

終於緩下來了,公子無觴倒了一杯茶給他漱漱口,將自己衣裳脫了下來,換上了件薄衫,抱起阮晚放在桌子上坐著。

自己則赤足在屋裡來回走動,彷彿地上的野魑只是一隻大型犬,白髮的美人身著銀緞薄衫,腰帶未束他便按住腰間連繫的地方防止衣裳撩開,赤足行走也帶出一番優雅的風情。

可阮晚現在對這樣的美色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噁心的不適感讓他癱瘓在桌子上呈北京癱的姿勢。

他快死了,太狠了,他受這麼大個人間疾苦,他做錯了什麼。

臉上是手帕溫柔的擦拭,公子無觴替他擦乾淨了臉,將他扶起靠在臂彎上,拂袖內力一掀,野魑被翻了個面,呈仰躺的姿勢,公子無觴仍舊固執地問:“好些了沒,晚兒看看他是誰。”

阮晚忍著嘔吐的慾望,努力辨認野魑的樣子,這模樣,倒是有點像..陸琦?

陸琦已經死了嗎?一天的時間,陸琦就已經從人變成鬼了?

見阮晚已經明白的神情,公子無觴淡笑,捂住他的眼睛,不知道作弄了些什麼,等他鬆開手的時候,野魑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公子無觴用的是什麼方式,阮晚反正一點都不想知道。

地上只有嘔吐物和一些殘剩的血肉黑色漿水,阮晚腦海裡老是浮現起那個野魑的樣子,胃裡忍不住又是一陣抽搐。

公子無觴索性抱下衣架上的百獸披風,披在身上,將阮晚抱在懷裡,用披風將他遮住些,橫抱起這個還在抽抽的小孩子,揉揉他的胃,半蹲下身子,示意阮晚把桌子上的緞帶給他繫上。

阮晚咳嗽個不停,手也抖個不停,費了半天勁才給他弄好,公子無觴抱著他出門,吩咐人收拾屋子,又讓人打掃個新的房間出來。

下人見阮晚這模樣:“主子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夫。”

公子無觴攏了攏披風將他遮得更嚴實:“不必,只是著了涼風,歇息會兒便好,燒些熱水。”

下人們忙得跑來跑去,蘇希聽了阮晚出事,不管身上傷口能不能下地了,也出了門,問旁邊的人阮晚在哪個屋子。

進屋,公子無觴穿得鬆垮,披著阮晚的百獸披風,而阮晚躺在榻上,抱著個桶嘔吐。

“我,嘔..恨死你了..嘔。”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桶裡,背上抽個不停。

誰讓他給自己介紹這個鬼的?

就算是陸琦,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現在也沒心情去想清楚了。

蘇希進屋:“喲,爺這是幾個月了,開始吐了?多久顯懷呢?”白著一張臉,雖然說著討嫌話,臉上的焦急倒是真的,快步走到榻前坐下。

“爺這是怎麼了?”阮晚沒有力氣回他的話,蘇希便扭頭問公子無觴。

後者並沒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順著阮晚的背,偶爾捏幾下他的後頸讓他放鬆。

阮晚又一個乾嘔:“太他媽噁心了,蘇妹你都不知道,嘔..那個臉..”知道蘇希進來了,但他生理嘔吐,根本就沒辦法跟蘇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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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老半天,虛弱得跟油盡燈枯沒什麼區別,阮晚癱在床上,蘇希替他擰了塊帕子,擦乾淨臉上的冷汗。

太噁心了,太噁心了,阮晚強迫自己不去想那個畫面,迷迷糊糊的跟喝醉了似的。

嘴巴幹的要死,看見公子無觴坐在旁邊,哼哼了兩聲:“親一下,幹。”摸了下幹的起皮的嘴巴,手無力搭在床邊。

蘇希還對阮晚說的這句話聽得模糊,公子無觴就已經俯下身去了。

等到公子無觴再坐直時,蘇希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

“爺,您這是。”已經算是對外開放的宣稱了?跟自己的師父好上了,這怕是日後名聲不太好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爺的名聲已經不用再壞了。

拋棄祭司強迫大將軍王府孕婦這種名聲都已經有了,這點算什麼呢。

阮晚還處於迷糊狀態,對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都沒有概念。

公子無觴揉著他的小腹,讓他沒那麼難受。

“你早知道的。”公子無觴淡淡對著蘇希說。

蘇希默,看來聖人說的是胡云的事情,他一早聞到胡云身上那股子味道,便知道胡云的孩子生不下來,他就算明示暗示了幾次阮晚,在最後關頭還是選擇了避而不見。

他也受到懲罰了,被軒蒼骨的人傷成這樣差點廢了一身功夫,只怪他的懦弱吧,可是在之前他並不相信阮晚,到了後來,他也沒機會告訴阮晚了。

“你若不能好好做奴才,有的是人能。”公子無觴算是警告了。

蘇希並未惱怒,只是垂頭一掀衣襬跪在地上:“是。”這一拜是給公子無觴的,準確來說是謝公子無觴讓他繼續留在阮晚身邊的。

公子無觴握住阮晚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捻弄把玩:“你輕功不錯,多幫著他。”

這小人兒不願意自己那般平庸,總想著逞能,他又不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得讓他習些防身之術,不說置人於死地,輕功總要有逃命的基本吧。

阮晚醒過來後,公子無觴還坐在旁邊,看了看外面,天是亮的,他睡著的時候恐怕都是傍晚了吧,怎麼還亮著?第二天了嗎?

頭疼得像要裂開,好幾天沒怎麼吃東西,公子無觴知道他醒了,便端了桌上一直換新的熬好的粥:“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這點子小東西就把你折騰了一晚上?”

一晚上?他還真的睡了一晚上了?公子無觴身上的衣服也七零八落的,他也守了一晚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