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有種放馬過來，不然也太浪費你做鬼這麼多年，居然會怕我。”
老鬼躲在不遠處，以為顧秋歌看不見他呢，臉上的笑意滿是詭異。
“出來吧，你跑不了。”
“本姑娘可沒想跑，不然不是白來了，總要有收穫的，收了你，也算是我大功一件。”
老鬼靠在樹幹上，看著顧秋歌，“你還想去鬼父那領賞啊。”
顧秋歌微微動了一下，換了一個角度，然後聲東擊西，但不是奔老鬼去的，不想讓他太早知道自己能看到他。
“賞什麼呀，他的就是我的。”
“好大的口氣。”
顧秋歌吹著手裡的劍刃。“你什麼也不懂，不過是苟活在他地盤上的一隻野鬼，我勸你還是早投胎去吧，不然可能沒機會了。”
這一次老鬼笑了，然後奔顧秋歌而來。
顧秋歌動也沒動，到是襲千九暗自動力，他若是情緒上有起伏老鬼就能發現他，只不過他現在一心對付顧秋歌呢，到是沒發現他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有想到。
就在老鬼要靠近顧秋歌的時候，顧秋歌一個轉身，手裡的飛鏢扔出去了，人沒有退，接著長劍直指老鬼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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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有點兒能耐。”
顧秋歌轉身跑，當然不是真的跑。
老鬼追，他太想要顧秋歌的魂魄了，好不容易等來一個又怎麼能輕易讓她跑了呢。
“哪裡跑？”
顧秋歌突然停下來，“跑個屁啊。”
“噗！”
一聲口吐鮮血的聲音，顧秋歌的劍已經沒入老鬼的身體，更準備地是虛幻的影子中。
老鬼想還手已經來不及了，顧秋歌雙管齊下，手裡的劍，還有另一只手裡的匕首，一個封喉，一個一點兒沒猶豫地刺中了老鬼。
襲千九拍出一掌，然後顧秋歌眼前什麼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熒光劑還閃著光。
“死了？”
襲千九現身，看著顧秋歌，眼裡有著讚賞，不過顧秋歌沒發現。
“真不禁打。”
襲千九轉身，“走吧。”
顧秋歌跟著襲千九，“我以為多厲害呢。”
卻不知襲千九那一掌才是關鍵，不然她也只能算是傷到了老鬼，暫時佔到了點兒便宜。
“襲千九，你說不讓來，就是因為有他嗎？”
“不止他一個。”
顧秋歌環顧四周，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老鬼弄不死我，還會有其他的鬼出現。”
“嗯。”
“你為什麼不收了他們？”
襲千九的速度有些快，顧秋歌有些追不上他，只能又伸手來拉他，“為什麼？”
“制約，平衡。”
顧秋歌似懂非懂，看了眼身處的這片山，“可惜這片林子了。”
“以後沒有我，不許來這裡。”
顧秋歌暗暗記下了，她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的，更不想成全了一隻莫名其妙的鬼。
“他們不會去找我算帳吧？”
“不敢。”
顧秋歌笑，拉緊手裡的衣衫，“有你真好。”
襲千九笑，然後放慢了速度。
顧秋歌也笑，跟襲千九不同的是她是肆意地笑，“晚上你也陪我啊。”
“設了屏障。”
顧秋歌明白襲千九的意思，但是不放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鬼中有鬼，萬一有能闖破的呢。”